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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兩個人過起了相安無事的生活,都很自在。
今天,鄭新想起了前妻,動了真感情,還真說出了兩句有良心的話。而王氏在一旁卻說:“想那些有什麼用?‘對不起’又能值幾個錢?屁,那是一錢不值的東西,就像這個‘對不起’一樣。老實告訴你,要不是為了這份財產,我才不去管這份狗屁事兒呢?告訴你,有一天你要休了我,這財產也得有我的一半。”鄭新一聽,趕忙過來:“好了,我的好娘子,不要再說啦!財產都歸你還不行嗎?”頓了一頓,他又說:“明天我就去找那個老東西,非幹掉他不可。”婦人一聽,笑了,便叫丫環去燙酒,說要喝兩盅。
丫環去溫酒,剛下樓,“哎喲”一聲,轉身就往樓上跑。她被嚇得面如土色,張著嘴,瞪著眼,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鄭新看她那個樣子,就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嚇得你這個樣子了。”丫環喘了好幾口大氣,才斷斷續續地說:“不,不得了,不得了,樓,樓,樓底下火,火苗兒亂,亂竄。”
聽丫環這麼說,婦人倒很鎮靜:“這也犯不上嚇成這個樣兒!這別是財吧?想來是那老東西攢下的私蓄,埋在那兒了吧。我們何不下去瞧瞧,記明白了地方兒,明兒慢慢的再刨。”說著,拉上鄭新就向下走。鄭新沒想要發財,他倒是真的怕著了火,那樣他多年的苦心就白費了。於是,他也向下走,一邊叫丫環點燈籠。
丫環不敢下樓去點燈籠,就在蠟臺上找了個蠟頭兒,在燈上對著,手裡拿著,在前面引路。蠟頭兒挺小,再加上丫環嚇得哆哩哆嗦的,那蠟頭兒忽明忽暗,有幾次還差點兒滅了。惹得王氏很不高興,一個勁兒地罵“賤貨”。後來,王氏乾脆自己拿過蠟頭,一巴掌把丫環扇到旁邊自己哭去了,王氏理也沒理,徑直領著鄭新下樓去了。
展昭在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他不禁暗自高興起來:“現在有這樣一個好機會。我何不撬窗戶進去,偷出他的銀子來?”展昭主意一定,立刻翻身下地,剛要抽寶劍,就見裡面燈光一晃,好像有個人影兒。他連忙藏好,又從剛才那個小洞裡往裡張望。
這一看,展昭不禁滿心歡喜,原來裡面的人正是丁兆蕙。展昭不禁感到好笑:“看來自己雖然進入了官場,但還跟江湖人是一種作風。要麼,怎麼會兩個人都想到用這個方法來賙濟周老漢呢?”展昭只是有些替丁兆蕙著急,他怕丁兆蕙不知道銀子在什麼地方,再因此耽誤了時間,讓鄭新回來撞上,不就麻煩了嗎?
展昭正想著怎麼告訴丁兆蕙,不料丁二爺也不東張西望,徑直就奔那個假門去了。用手一按,開啟假門,從裡面拿出銀子,一封一封地往懷裡揣。他在屋裡揣銀子,展昭就在外面給他數著,揣了八次,卻又從裡面拿出一包揣到了懷裡。屈昭不禁暗中納悶兒:“我明明見鄭新放到裡面八封銀子,他怎麼揣了九次哪,那一包又是什麼呢?”
正在展昭思索的時候,不知什麼時候丫環又回到了樓上,她一開房門,見裡面有個人正在偷東西,嚇得她“啊”了一聲,隨身就要向樓下跑。展昭一看,情況危急,不援救一把今天可能要出點麻煩。就在丫環剛一轉過身去就要抬腿跑時,展昭隨手摸出一顆鐵丸,隔著窗戶紙,“嗖”地一聲就打了進去。結果不偏不斜正打在丫環的穴位上,她立刻站在那兒動不了了。
丁兆蕙也發現了身後的動靜,等他轉身看時,見丫環已經站在那兒不能動彈了,他猜到一定有高人在暗中幫他,但情急之中沒有時間去答謝。想到此處,丁二爺轉身就想走。
不料,此時鄭新與王氏又上樓來了。他倆一邊走還在一邊說:“這小丫頭看不真就瞎說,哪兒有什麼火?真是的,回去非好好教訓教訓她不可。”展昭在窗外,不禁又著起急:“他們要是把樓門堵住,我的朋友,你可怎麼脫身呢?如果用刀劍去威嚇他倆,那就不是俠客的行為了。”忽然,眼看前一黑,再一細看,屋內的燈已經被吹滅了。展昭大喜,暗暗稱妙。
鄭新在樓梯上見房裡的燈滅了,不禁埋怨王氏:“你看你,剛才把蠟頭兒扔了,現在房裡的燈又滅了,這怎麼辦?”王氏也不示弱:“你這個愚東西,還叫喚什麼,去樓下取火去。”鄭新也挺聽話,乖乖地下樓去了,王氏就在樓梯上等著。展昭暗笑:“丁二官人真靈機,藉著燈滅,他就走了,真正的爽快。”
等鄭新端著一支蠟上來,王氏才往樓上走,剛進門,沒注意一下子撞到丫環身上,倒把王氏嚇了一跳。鄭新舉燈一看是丫環,王氏不禁怒從心起:“我說怎麼屋裡的燈滅了哪?原來是你搞的鬼!”說著,一腳就踢了過去,正端到丫環的小腹上。丫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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