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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脫衣服,把褲子往下一扒就過去了,匆匆忙忙就把女人的腰帶解下,往下一按,他就趴到了女人身上。他在女人身上一頓忙活,又竄又磨的,把女人都推向前又拉向後地鬧個不停。
正在老道起勁兒的時候,那婦人忽然醒了,一骨碌身子就坐了起來,雙眼一睜:“你這烏老道,這是在什麼?”老道一見,有些羞辱,又有些氣惱,但更害怕:“你,你不是死了嗎?”“老子沒死,又活過來了。怎麼,你這老道露著那東西,還把老子的褲子也脫了,你要做什麼?”老道一聽,也不顧什麼了,伸雙手就想把那人重新按倒接著幹。不想那人比他勁還大,一推就把老道推出好遠,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人見老道這樣沒道理,上前就與老道打了起來。後來老道實在頂不住了,只好喊“救命”,恰好被趙虎撞見,這才被帶到開封府。
包公聽完,非常氣憤,但這個案子還沒結束,先叫他畫了招,到最後再算總帳。同時,包公命令差役拿著他的大令去捉拿葛壽。包公接著便叫那婦人上堂。差役連喊了三遍,也不見婦人起身,差役只好走到她跟前說:“哎,那個婦人,老爺要你上堂呢!”婦人一抬頭,滿臉都是吃驚的模樣:“老子是男人,誰是婦人?”你們可不要開玩笑呀!“差役也怔了,同時也很氣惱:”你現在就是一個婦人,誰在和你開玩笑呢!你快上堂回包大人的話去吧!“
婦人聽了,便邁著大步又走上堂去,咕咚一聲跪倒在地。包公問:“那婦人,你有什麼冤枉事?還不快些報來。”婦人一說,抬頭就看包公。眾差役一聲“威武”,才把那人嚇得低下頭去。婦人說道:“我不是婦人,我叫屈申。”於是就把屈申怎麼進山,怎麼喝酒,怎麼到李保家被害這樣事都說了一遍。
包公聽完,叫人把白雄帶上來:“你認識這個婦人嗎?”白雄擦擦眼睛,走近了仔細一看,不覺哭出了聲來:“這就是我姐姐白玉蓮!”剛要上前,就聽那婦人說:“誰是你姐姐?老子是男人!正兒八經的純種男人!”白雄聽姐姐這麼說,不覺嚇了一跳。他想:“姐夫已經瘋了,姐姐不會也瘋了吧!”但又一想:“不對,怎麼姐姐變成了一副山西口腔?”白雄在那兒發怔,包公早已看明白了,但叫人帶下白雄,又帶上屈良來。這屈良不認識婦人,可是婦人卻說屈良是她兄弟,而且把以往的事說的件件都對。屈良也糊塗了,他實在搞不清今天這些事。包公在上面看得很清,也聽清楚。包公命人把婦人和屈良都帶下去,其實他心裡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是魂靈附錯體了。
包公命人把李保帶到堂上。包公一看,正是那個逃跑的奴才,已經過去的事就不再追究了,只問他這一次謀財害命的事。李保到了這個時候,看見包大人的威嚴,又看見包公身後的包興、李才都是七品官的服色,自己真是悔恨無比,他只求快些死去,也沒有隱瞞,就如實地說了。包公叫他畫了供,立刻派人去他家取贓物,並把李氏帶來。
剛把李保押走,有差人來報告:“葛壽已經拿到了。”包公立刻吩咐帶上堂來。不一會兒,差人就押著一個人走上大堂。這個人中等個兒,特別瘦,長得跟猴似的,尖嘴猴腮的,兩隻眼亂轉,一看就不像個好人。
包公一拍驚堂木:“你就是葛壽嗎?”“正是小人。”葛壽坦然答道。這葛壽被人捉時還挺納悶,不知自己犯了什麼案子。聽差人們一說,原來是那麼回事,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以為有侯爺給他作主,他不會有什麼事的。所以,現在回答包大人的問話也不慌不忙的。
“昨天抬到你家主人的家廟裡的那一口棺材裡,死的究竟是什麼人?”包公沒有兜彎子,他知道跟這種人來一套也沒用,所以就直來直去地問。“回稟老爺,那是小人的母親。”葛壽也不慌不忙地回答,他早把詞兒想好了。
包公一看他這個樣子,不禁怒從心生:“你在侯爺府中當主管,自然是住了多年的可靠的人。既然死去的是你的母親,為什麼只用一口薄木棺材盛殮?你即使沒錢買到一口好棺材,也應當求求主人給點賞賜,你卻這樣忍心,那麼潦草地就完事,你也太不孝了!來人,給我拉下去先打四十大板!”
一聲命令,在旁邊早就準備好了的差役一擁而上,把葛壽按倒,不容分說,舉板子就打。差役們看出,這回是包大人真生氣了。況且,他們聽葛壽的說法,也的確感覺這個人可恨,於是板子打下去就格外地重。這板子打下去的時候,沒有多用勁,但每一板子都能打出血來,打了不到二十板子,葛壽就開始“嗷嗷”直叫了。但他也算是一條硬漢子,沒求饒,一直捱到打完四十大板。
包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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