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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神靈在支援我保佑我,在我就要犯錯誤的時候,化妖孽為仙子,把銀俊雅派到我跟前來了。後來我又想,那神靈,實際上不就是你嗎。如果不是你,我昨天晚上不會接電話。如果不接電話,就不會有上午的談話。沒有上午的談話,就不會有這些收穫,不會有下午的萬人大會。當時我躲在床上想,我應當接受銀俊雅的建議,來他個出人意料,給他個強烈的震動。當我想到召開萬人大會的時候,我渾身的血一下子沸騰了,我一個打挺跳起來,把你的存在都忘記了,立馬打電話把金九龍叫來了。在他領任務走了以後,我才看見了你,才想是不是有點不冷靜,有點太冒失了。“
“實際成功正是在這個冒失上。要是太冷靜了,也就幹不成下午的事了。”
“我想也是。”
“這樣才痛快,迅雷不及掩耳地擺開了戰場,給他們個猝不及防,打了一個漂亮的勝仗。如果拿到常委會上先討論,肯定說三道四,不僅會貽誤戰機,動搖你的決心,而且他們會有時間扇風點火,製造輿論,就是最後開成了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效果。”
“是這樣。就怕……”
“怕什麼,該發生的,怕也是要發生的,不怕也是要發生的。他們會說你獨斷專行,目無集體領導的組織原則。還會說你強姦民意為壞人翻案。不過,據我觀察,他們不會公開反對。因為我們佔了主動,贏得了民心,他們不會那樣傻。包括對上面也不會那樣乾的。在會上他們都熱烈地鼓掌了。這正是我們特別成功的地方。但是,話要說回來,他們絕不會甘心這一次失敗的。所以,我們也不能樂觀。”
“沒有錯。我所說的怕,更多的是指這個方面。”
夜幕慢慢地落下了。大城縣城內一片寂靜。因為發生了下午的那個大事件,人夜以後,人們都坐在家裡議論著,思考著,所以街上幾乎看不見有人走動。縣委縣政府機關院裡,更是靜得很。而且,除了大門口和慄寶山辦公室的燈亮著以外,別處都黑著。其情景有點令人高深莫測似的。
慄寶山和張言堂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思,沒有想透他們要想的問題,但受不了沉靜給他們的壓力,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抬起頭來,四目相對。慄寶山欲言又止,隨即站起來在屋內踱步。張言堂移動了一下身子,側目看著慄寶山憂悒的身影。慄寶山踱著踱著,忽然在電話機前站住了。他的眼睛盯住電話機出神。張言堂知道書記在想什麼。昨天晚上,正是這部電話機傳來了銀俊雅的聲音。開始,慄寶山是那樣緊張,那樣害怕,把她看成洪水猛獸。時隔一天,銀俊雅在他的心目中完全改變了形象。實際,銀俊雅不但是位絕代佳人,而且是位絕代才子。就憑今天上午那一席話,張言堂便堅信他的這個結論是絕對正確的。他知道書記在想昨天晚上的情景,在想今天上午她說的那些話,在想她的才氣,在想電話機這時是否還能再響,還能再傳來她的聲音。然而,那電話靜靜的,靜靜的,一聲也不吭。於是,張言堂站起來,朝慄寶山跟前踱去。
“她把她要說的話,都已向我們說過了。”張言堂到他跟前說。
“……”
“我是說她。”
“今天晚上她不會打電話來。”
“……?”
“因為她把她想了多年的話,已經全部地告訴了我們,至於眼下的事,或許她也跟我們一樣,正在沉思。”
“可如果……”
“如果她對眼下的事想出什麼好主意,也不會急於打電話來的。”
“那是為什麼?”
“因為透過今天下午的大會,她已對你有了足夠的信任。
她會想,她能想到的,你一定也能想到。“
“……那不一定吧?”
“一定不一定,我猜她準是這麼想的。不信,你打個電話過去問問。”
“開什麼玩笑。”慄寶山說著,離開電話機,走到屋子的另一邊去。
張言堂心想,你說開玩笑,索性就開一回玩笑有什麼不可,因此說:“這有什麼,她可以打電話來,我們也可以打電話去嘛,乾脆我來打,就說我和慄書記正想她。”說著,假裝就要拿電話。
“你幹什麼!”慄寶山聽說,吼了一聲,同時飛也似地跑過來壓住張言堂的手。“你瘋了?!”怒斥張言堂道。
張言堂開心地笑著。隨後說:“你看看,我本來想開個玩笑讓你放鬆放鬆,沒想到適得其反,倒把你給激怒了。”
慄寶山想責備,責備不出來,想笑也笑不出來,有種被年輕人捉弄了的感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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