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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什麼不合適呢?不行,你去接一下,看看有什麼著急的事。”慄寶山對金九龍說。
“人家是要書記接,肯定是保密的事,我怎麼能接呢?”金九龍說。他當然是不能接那個電話的。
採寶山繼續主持會議,讓大家發言表態。
賈大亮著急地看金九龍。金九龍也著急地看賈大亮。經過疾速的目光交流,兩個人決定打一下紀檢書記王明示的牌。王明示正好坐在金九龍的旁邊。金九龍稍微靠過去一點,在王明示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王明示立下明白了金九龍的用意。他想,不說吧,會得罪了賈大亮和金九龍。因此,略微考慮了一下,就發言說:“根據龔泰民在競爭中的表現和群眾的意見,我倒也同意龔泰民任金礦的礦長。只是有個問題需要提出來,請大家斟酌考慮。就是龔泰民當計經委主任期間,曾有人反映他有不廉潔的問題和文革當中給廠長寫黑材料的問題。”
慄寶山聽了以後立刻問:“這些問題查實了沒有呢?”
“沒有。”王明示回答。
“既然沒有查實,就不能說人家有這個問題,影響對人家的使用,你說是不是?”慄寶山向王明示說。
王明示不願直接回答是與不是,他說:“我的意思是介紹一下這個情況,因為慄書記剛來,不瞭解。我不是說……
我沒有別的意思。“
賈大亮和金九龍一看這張牌沒有打成,心裡愈加著急時,公務員又來叫慄寶山接電話。慄寶山見時機已經成熟,說:“好,你去告訴他,我馬上就去。同志們,我看大家的意見一致,就定龔泰民吧。有什麼不同的意見沒有?”賈大亮和金九龍張著嘴,似乎要說話,又說不出來時,慄寶山緊跟著又說:“沒有不同的意見,就這樣定了:龔泰民同志任金礦礦長兼黨委書記。現在散會。”
二十五、淫心
散了常委會,賈大亮心情極不好地返回到家裡,仰躺在沙發上,極其喪氣,也很疑惑地想,為什麼自己總是失敗?
本來每回都思前想後,策劃得天衣無縫,可到時候,卻總也達不到自己的目的。是自己無能還是這裡頭有什麼值得警惕的問題?他首先把自己的人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電影,覺得除了路明,其他人沒有什麼可疑的痕跡。而路明又不致於背叛為人所用,說出什麼要害的東西。接著,他又過對立面上的人。不用說,出現在他腦螢幕上的第一個人便是慄寶山。他覺得票寶山這個人太不可琢磨了,表面上似乎很信任他,但做出來的事都是揹著他的。尤其剛才在常委會上的表現很反常。他竟然不看一眼標著“特急”的信件,不接地委打來的電話,硬是匆匆忙忙在看信接電話之前,把龔泰民拍定了。
難道他知道信裡寫的是什麼,電話要說的是什麼,有意不看不接?如果是這樣,那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他不相信大字報是黃福瑞搞的,意味著他視他們為敵對而又不能不採取必要的策略。如果是這樣,賈寶山的所作所為,不都是一個向他們逐漸收籠了的圈套嗎?想到這裡,賈大亮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了。
震驚過後,賈大亮很自然地想到,信裡寫的是什麼,電話要說的是什麼,慄寶山何以得知?難道……當他的腦子裡冒出金九龍三個字的時候,不由渾身一陣顫慄。除了金九龍,還能有誰呢?可金九龍真會幹這種事情嗎?冷靜下來,他又覺得聯不上,用匿名信和匿名電話告訴慄寶山,龔泰民是黃福瑞的人,這是他跟金九龍在會上透過交流目光確定的。在這期間,慄寶山沒有離開過會場,不但金九龍沒有跟慄寶山接觸、說話,其他任何人也沒有跟慄寶山接觸,說話。慄寶山怎麼會知道呢?他迷惑了。他根本沒有想到慄寶山會猜透他們的鬼把戲。
門鈴發出一長一短的響聲。
賈大亮知道是金九龍來了,馬上命令馮玉花去開門。
金九龍來到屋裡,拿起賈大亮的煙,點燃一支,坐下只顧抽菸,暫時一聲也不吭。
賈大亮用審視的目光看了一會金九龍,隨後嘆氣地說:
“我們又輸了一局,多麼重要的一局呀!要是我們能把金礦抓在手裡,該多好呢。”
金九龍撣撣菸灰,寬慰他說:“龔泰民當了礦長,也不見得我們就抓不到金礦,他總還是在你的領導之下。”
“在我的領導之下,又能怎麼著?龔泰民這個人你不是不瞭解,他能聽我們的嗎?過去我們治他,他一旦有了實力,不報復我們才怪呢。”賈大亮憂心忡忡地說。
“從理上講,那是自然。但凡事,還在於人為。”金九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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