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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的。現在證據和口供都已經取到了。而且,還很有背景。”石有義說。
慄寶山與張言堂交換個目光後,接著問:“有什麼背景?”
石有義一副難言的樣子,遲疑一會才說:“據黃順德交待,他是受他爹黃縣長指使的。”
對此,慄寶山和張言堂難以置信。便問他詳細的根由。
石有義把帶來的一盤審訊黃順德的錄音帶放給他們聽——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黃順德。”
“你犯了什麼罪,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沒有犯罪。”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執迷不悟,罪加一等。你要老實交代!”
“我寧死不屈,問我犯罪,永遠沒有。你們不要是非顛倒,巴結上司,坑害好人。”
“那你說,你到底幹過什麼事?”
“我幹我應該乾的事,你們管不著。”
“那天貼在大街上的大字報,是不是你乾的?”
“是我乾的又怎麼著?”
“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就算是吧。”
“不能就算是。好漢做事好漢當,你害怕了是不是?”
“你才害怕了呢。”
“那我問你,到底是不是?”
“是”
“你為什麼要搞這張大字報?”
“為了反對慄寶山的霸道。他給那個破鞋臉上抹粉,無理的平了反,還不許人提意見。我偏要說,要提,看他能怎麼著。”
“既然你認為自己是正確的,為什麼不敢署名?”
“……”
“交代一下你搞這張大字報的具體過程。”
“我寫了稿,晚上到機關,乘辦公室裡沒有人,用電腦打好,印好,十二點多鐘的時候,貼到了街上。”
“你寫的底稿在什麼地方?”
“燒了。
“打在電腦裡的還在嗎?”
“不在了。我把它銷了。”
“你再寫一下大字報的內容。”
“好”
“請問,你搞這張大字報是受誰指使的?”
“既然你認為大字報是正確的,難道事到如今還有必要隱瞞指使的人嗎?如果隱瞞,就不符合你黃順德的性格了。”
“是我爸爸指使我的。”
“他是怎樣指使你的?”
“他開會回去很惱火,說慄寶山簡直是胡鬧。我說你為什麼不提出來反對?他說慄是書記,是一把手,上邊有根子,反對他不但不會聽,還會找機會報復,那不是找倒黴嗎?我說,既然這樣,你就聽喝就是了,還生什麼悶氣。他說,太氣人了,沒法不生悶氣。這樣下去,他真保不住被氣死。我說,與其氣死,還不如找機會發洩發洩。我說,你害怕,我給搞,寫張大字報給他貼出去,看他能怎麼著。他說,抓住了你,就等於抓住了我,那不是找死嗎?我說,我不寫名宇,他知道是誰寫的。他說,人家透過對筆跡,會查出是誰寫的。後來,他忽然想起說,如果用電腦打字,就沒法查了。我說,那不正好,我正管著電腦。於是他教我怎麼怎麼寫。說完後,我就去弄了。”
“你說的這些,都是實話嗎?”
“都是實話。”
放完錄音,石有義又拿出審問筆錄給慄寶山和張言堂看。筆錄內容和錄音基基本一樣。後面還有黃順德的親筆簽字。石有義把黃順德回憶重寫的大字報的底稿也帶來了,底稿寫得竟跟大字報一字不差。
慄寶山問石有義,他們是怎麼發現的黃順德。石有義說,最初黃順德根本不在他們的視野之內,因為實在想不到他會幹這種事。昨天下午忽然聽人說他罵街,思想情緒很不對頭,於是只抱著看一下的念頭,暗地裡提取了他的指紋。
結果和大字報上留有的指紋一對照,竟然一點不差。因此,立刻拘留,連夜突審。開始他不供認。後來就全部交代了。
送走石有義,慄寶山和張言堂用筆疾速交換意見,達成共識,確定下來方案之後,轉入將計就計的交談——
慄寶山:“言堂,你對這個案子怎麼看?”
張言堂:“我認為這是一起帶有政治性的刑事犯罪案件。
作案的人,黃福瑞和他的兒子黃順德,為了對抗組織,攆走新到任的書記,達到取而代之的政治目的,造謠誣衊,煽動群眾,公然違抗憲法,匿名炮製大字報,進行犯罪活動,造成極惡劣的政治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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