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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庫洛洛的時候街道上並沒有多少人,正值中午,他穿著白色的短袖t恤和黑色瘦腿腳長褲走出旅館。街道只有五米寬,我站在正對門口的地方,他直直看向我,大概還未走出門就感覺到我的視線了。
小鎮臨近大海,潮溼的海風微涼,在夏日中讓人神情舒爽。
我想過很多次再相遇的情景,但都沒有這麼簡單。特別是上一次的相遇,我因為解救咪露而跌入他的陷阱,直至最後兩個人都渾身血跡,那真是一場罕見的惡戰。
出乎意料的,他沒有念能力一直活得很好,並沒有那麼多人有幻影旅團的訊息,還知道他失唸的事情。
他眼中平淡無波,面上沒有一絲驚訝,手裡握著手機,因為衣著關係清爽得像個大學生,只是頭上的繃帶有些不倫不類。
他微微歪了下頭,張了張一直緊抿的薄唇:“進來坐坐?”
第一次見我的這副面孔,就這麼篤定。大概在雙胞胎之間真的有那種心靈感應,當然我這樣說也許對方又會不領情,然後嘲諷說“我受傷的時候你也感覺不到”之類的話。
二樓拐角處的舊房間裡,我坐在沙發上看他給我倒水,茶杯並不乾淨,一茶托中只有一個杯子光潔鋥亮,大概是他用的,他就用那隻杯子盛水,推到我的眼前,在我對面沙發處坐下來。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潮溼腐朽的味道,帶著窗臺掛著一串風鈴,隨著海風的吹動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這種白噪音讓人心緒平靜。
面前的是幻影旅團的團長,我打量著他的輪廓,與印象中的人沒有一絲重合,僅僅是神態就完全不同。對面的年輕人長腿放鬆地前探,上身隨意得靠在沙發靠背上,骨節分明的瑩潤十指交叉疊在自己腿根處,明明動作悠然,但整個人隱約而現的凌厲氣勢讓人無法忽視。
曾經,我也是這樣嗎?我看著上下起伏的茶葉,徐徐吹了吹茶葉末。一種奇怪的平靜瀰漫,就像之前的硝煙從未有過。
“窩金和派克都沒有生命危險。”我打破平靜率先開口。
“是嗎。”他眼神移向視窗的風鈴。
我盯緊他的眼睛,口氣冷了下來:“你不在乎。”
他轉過頭與我對視,平靜得像毫無關係的人,忽然他勾了勾嘴角:“被發現了,的確不在乎。”
“現在它是你的。”我的語氣微微有些苦澀。既然不喜歡,那當初……為何要搶走它呢?
“那還給你。”庫洛洛眼睛微微睜大,充滿了趣味,似乎是察覺到我內心的痛苦,又一字一頓再次把話向我重複了一遍,“正好借這個機會,擺脫旅團,我有些膩了。”
我心中一痛。
他們還在找你,甚至和西索聯手尋找除念師,旅團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驕傲,現在卻被人一眼都看不上,踐踏在腳下。眼前一一閃過旅團的眾人,那些面孔或熟悉或有些淡薄,但十二腳蜘蛛的輪廓卻刻在腦海中,骨子裡靈魂裡都不會忘記。
我起身隔著茶几攥緊庫洛洛的t恤領子。
“你現在還恨我嗎?”恨我就朝我來,這種轉嫁痛苦的做法我會為我的同伴感到悲哀。
“緬懷這種東西,偶爾有就可以,多了就會在突然的一天被帶進墳墓,這還是你告訴我的。”他眼中帶著笑意,“我以為這個問題該我問你。”
“你恨我嗎?”年輕人的低沉輕吟像是回潮時海浪溫柔的嘆息。
我該恨你嗎?你做得是正確的,復仇是人之常情,世間大多數人都是凡者,誰能做到看淡一切仇恨平和得接受所有痛楚呢?
“我不恨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將仇恨轉嫁。”比如傷害我身邊的人,我的愛人,“你明白嗎?”我鬆開手坐回原位。
庫洛洛那雙攝人心魂的深邃眼睛裡帶上笑意,語氣輕柔小心:“我也不恨你,哥。”
末音的字母有些微不可聞。
我聽到很遠處人們在沙灘上奔跑,小孩子揚起沙子嬉笑出聲,還聽到浪花輕撫砂礫的摩挲聲和遠海漁船的汽笛聲。陽光洋洋灑灑播下片片光明,融化了駐在心房裡的陳年冰凌。
做過很多次的假設,倘若如果我們一起到了流星街,會怎樣,倘若被帶走抵罪的是我,會怎樣……但不同的結局不是設想就能得到。
到今天,一切都過去了。
我有些久到忘了真正笑的模樣,但還好,不算晚。我朝他露出牙齒。
“讓我們重新開始。”
我聽見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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