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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盈點進去,往上翻了翻,看見凌聽揚在半小時前發了訊息,表示明天給全體員工放假一天。 下面有人發了條語音,一點開就是衝頭的動次打次的bg,語氣明顯是醉了,大喊著謝謝揚哥揚哥壽比南山。 凌聽揚回了一串省略號,楚盈都能想到他是怎樣一番頭痛的表情,沒忍住笑出聲。 後面回得訊息不多,應該是大部分人回去倒頭就睡了沒看手機,楚盈一會就劃到了底,又無聊地點進朋友圈。 大多都是國慶假期飛這飛那去玩了的照片,混雜著部分“又要上班”了的哀嚎,還有同事拍了這次去海底撈和ktv的照片,文案是老闆請客。 比起大部分人朝九晚五固定的坐班工作,她的日常其實要彈性得多。 這份工作沒什麼規律可言,無非是手頭有角色的時候忙,忙起來就有可能跟這次的專案一樣,假期也沒得休。 至於手頭沒角色…… 楚盈想了想,發現好像自她加入凌聽來,凌聽揚就沒讓她閒過太久。遊戲、廣播劇,甚至這次電視劇,零零散散的,在她上課之餘都配了不少,畢業後到現在小半年,似乎還真沒休過什麼長假。 也怪不得網上有人傳她是不是救過凌聽揚的命。 一個新人,短短兩年,大大小小的作品竟然有十幾部,凌聽兩年幾十部的作品裡,她幾乎參與了一半,大多還都是有名有姓的角色。 有人統計出這些資料,說凌聽揚是拿她當繼承人培養的,她大概知道自己在配音方面大約確實有點天賦,但也還遠遠夠不上這種程度。 有一段時間她因為這些評論懷疑過自己,是凌聽揚跟她說:“好的配音演員值得配更多的好作品讓更多的人聽見。” 不過也得益於凌聽揚不斷給她的這些資源,她剛畢業就有了點小小的存款,過去在校的生活費也並不拮据,能力上,她也可以覺察自己這兩年的進步。 楚盈邊翻邊想得出神,刷到紀然的朋友圈時,動作才一頓。 時間恰好是晚上八點左右,他截圖了幾張訊息記錄,發了個微信最原始的一個笑臉,配文是有沒有人能約到這人的局。 楚盈眨眨眼,手指在空中停頓了一秒,還是點開了截圖。 記錄時間分別從去年到今年都有,間隔時長在一到三個月,全都是他問某某某做東,某某某生日,某某某開了個酒吧,要不要給個面捧個場。 對面那人的頭像她只看過一次,卻深刻腦海,楚盈幾乎是立刻認出來了,那人是徐既思。 左邊回覆的訊息是清一色冷淡的“不去”、“沒空”、“忙”。 最新的一條,是他說自己失戀了,問他能不能出來陪自己喝兩杯。 他的“喝兩杯”自然不是字面意思。 八成是燈光迷離美女環繞的夜店之類。 楚盈手指緊了緊,往下滑了下截圖,看見那人顯然也再清楚不過他的德性,回覆依舊冷淡:暈酒,不去。 後一句話又帶著冷嘲:這周幾次了? 紀然顯然不死心,說這回是真的,又說不讓你喝,看我喝也不行? 那邊回覆:酒味也暈,明天別來找我。 紀然:“……” 紀然的無語顯然都在省略號裡。 楚盈眼睫輕顫,毫無預兆地想起那人在凌聽揚邀約時毫不猶豫應下時的微揚語調,以及同事邀請他搖骰時說的那句“輸了喝酒”。 視線又落在紀然發的那句配文。 他看起來不是會願意參與這種場合的人。 可他怎麼應下了? 有什麼想法似乎要從封閉著的心緒中蹦出來。 他會追上來,他會接受邀請,他會和她解釋,他說得那些意味不明的話,他一次又一次的主動。 ……會是她想得那樣嗎? 閃過這個念頭的瞬間,楚盈大腦一片空白。 一時湧上心頭的竟然是無措,她茫然地盯著手機,心臟好像被一隻手無形地拉扯著。 一同浮現的,又是年少時初遇,屋脊間飛簷下的那個拐角。 仿若和過去交疊,她似乎又站在那個秋暮傍晚。 冷清的少年要與她擦肩。 她一動不動。 唯有看不見的心跳,和現在一樣,怦然不止。 - 又做夢了。 夢裡是四年前她初次坐上高鐵來到荔州,三個小時的路途,她望了一路窗外。 高鐵飛馳,外頭的景象退得快而模糊。 她就搭在自己小小行李箱的拉桿上,看著窗外的景色從綠茵茵的水田到綿延的山脈翠林,又掠過粼粼的湖泊,遠處低矮的平房逐漸攀高登越成聳入雲霄的樓廈,繁盛喧囂的街道縱橫交錯,廣闊浮華的天地彷彿盡收眼底。 後來站在荔州的某處路口,行人熙攘,來往車流如織,天色漸暗時,眼底映出斑駁的光影,路邊亮起幾乎把天照亮如白晝,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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