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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花妖小姐手裡也還捏著底牌沒有出了。” 發現一之瀨七月只是反駁局面優劣,而沒有反駁她身份的烏丸蓮耶,幾乎壓不住自己心中升騰的興奮。 終於,終於被他等到了。 這把踏入超自然社會的鑰匙,這把開啟長生大門的鑰匙,終於即將落到他手裡了。 “談不上底牌,只不過是經常有人將我當做柔弱的羔羊,所以我在這裡提前澄清一下而已。” 花妖的語氣很疏離。 這是當然。親疏遠近這是任何一個有感情的生物都不可避免的。花妖親近諸伏景光,而組織是諸伏景光的敵人,那麼他們自然也不受花妖喜歡。 “你說的不錯,花妖小姐。以貌取人這的確是一種糟糕的品質。” 烏丸蓮耶笑了兩聲,但是他那已經轉化為電子音的蒼老笑聲聽上去讓人很不舒服。 一之瀨七月以為接下來他會直接挑明話題,和花妖談起他的那個'宏圖偉業'。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一轉話鋒,說到了另一件事情上:“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花妖小姐你是從一枚花種裡面誕育出來的吧。” 一之瀨七月:“……” 打感情牌是沒有用的,她這個人油鹽不進。 烏丸蓮耶不知道一之瀨七月心中想法,他此刻還在半真半假地說著從前的事情,力求讓花妖對組織多一份天然的信任。 “你知道嗎,花妖小姐?那顆花種原先是組織的,我們的人精心照顧著它,希望有一天能夠看到這顆種子在我們的手裡誕生出希望。我在它的身上投注了無數的心血,那是我的夢想縮影。然而有一天!” 烏丸蓮耶的聲音陡然陰沉下來,其中的震怒之意不言而喻,“組織出現了一個叛徒!她偷走了我的心血,她將組織無數人的心血可恥的竊走了……” “不能使花種發生變化的努力都只是無用功。” 完全不關心他說得那些事情的一之瀨七月對此表現的相當冷漠。 烏丸蓮耶顯然也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 '就算是記恩情,她也只記促使她誕育出來的那個人,至於其他人,一個也不會受她關注。' 她的想法令烏丸蓮耶忍不住嘆息。 “何必這麼不近人情呢,花妖小姐。” 這位已經腐朽的老人在電話那頭搖了搖頭,但卻依舊氣定神閒。 “我說這麼多也只不過是想告訴你,組織對你抱有的不是惡意,而是善意。” 他風輕雲淡地說道。 一之瀨七月扯了扯嘴角,反問道:“你的善意就是派出這麼多人來進行圍剿嗎?” “你的概念被混淆了,花妖小姐。” 烏丸蓮耶不以為意,“你難道不清楚這些人針對的只是那個男人嗎?” 一之瀨七月:“針對他和針對我,又有什麼區別。” 一之瀨七月的話似乎令烏丸蓮耶頗為震驚。 但是這種震驚之中又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微妙。 “蘇格蘭,還是意想不到的有本事……” 他似乎低聲說了句什麼,但是一之瀨七月並沒有聽清楚。 還沒等她再問,烏丸蓮耶的下一句話已經到了。 “在組織的包圍圈裡,你很難帶著他脫身的。” 烏丸蓮耶的語氣很溫和和藹,但是他話裡的意思卻叫人覺得心冷。 一之瀨七月也知道烏丸蓮耶沒說錯。 雖然魚死網破不是不能拼,但是現在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你想讓我做什麼?” 再扯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 而且她也已經聽出烏丸蓮耶的耐心即將告罄。所以說,這場談話至此也該正式步入那最關鍵的一點了。 “不需要擔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為難的事情。” 花妖的'識時務',令烏丸蓮耶的心情十分暢快。 於是他也不饒彎子,而是單刀直入道:“我只是需要花妖小姐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而已……” 冰冷的電子音此刻已經壓制不住這位老人心中,那噴湧而出的野望與狂熱了。而把這句話說出口的那一瞬間,烏丸蓮耶幾乎看到了自己站在萬人之上實現心中夢想的一幕。 烏丸蓮耶想要的是什麼? 烏丸蓮耶想要的無非就是長生不老。 但一碼歸一碼,雖然一之瀨七月知道這場談判最終會如烏丸蓮耶的願。 但她也不可能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在交鋒之中,一之瀨七月就少不得要和他拉扯幾番了。就算目前脫不了身,那她也得給自己爭取一下待遇問題。 花妖談判時那過於熟練的姿態,顯然是違背了一早的純良人設的。 六二六對這件事實在很難裝作自己沒看見。 “七月,你已經完全放棄花妖的人設了是嗎?” 一之瀨七月沉吟:“……” 一之瀨七月真誠:“我努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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