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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沒有脫離人類這一種族,那你又是這麼躲過衰老的侵襲的?不可思議……是的,這非常不可思議。” 一點都不想被人當做騙子的一之瀨七月一爆就爆了個最猛的料出來。 她就是要踩著貝爾摩德的雷區起舞。 “預言家小姐,你在說什麼呢?” 貝爾摩德雖然依舊在微笑著,但是她此刻的笑容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和煦,而是處處充滿著令人畏懼的寒意。 貝爾摩德心中的殺意這一瞬間已經漲到了最高點。 她想不通,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是她背後的組織嗎? 還是說真的是……占卜。 貝爾摩德看向一之瀨七月的目光,終於帶上了些許驚疑。 因為藥物導致她暫緩衰老這件事,一向是貝爾摩德埋藏最深的秘密。 她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會被這樣一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給平淡的點破。 深夜的巷口遮掩了一切。 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內心的情緒越是激盪,貝爾摩德表面的神情就越是平靜。而原先只是隱隱約約在她周圍縈繞著的壓迫感,此刻更是猶如實質。 一之瀨七月看到了貝爾摩德冷淡到,幾乎可以說是冷酷的眼神。 表現的這麼明顯…… 已經要準備動手了嗎? 她漫不經心地做著猜測。 “為什麼這麼憤怒呢,夫人?” 迎著對方一層又一層的殺意,一之瀨七月反而溫和的笑道,“您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才對啊。” 熟悉這一說話語氣的六二六:明白了,要開始拱火了是吧。 “這具擺脫了必定衰老的身軀,儘管它仍舊孱弱,但比起夫人您的其他同類來說……您現在,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非常的了不起了。” 一之瀨七月真誠的對著她誇讚道。 一之瀨七月的話,讓貝爾摩德本能的感到了不適。貝爾摩德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作為人,她也不免覺得這位預言家針對人類的言論說得有些過分刻薄了。 身為人類,卻對人類的身軀不屑一顧…… 貝爾摩德一直認為只有那些瘋狂科學家,才會有這些類似的想法。 難道這個女人也是研究什麼永生的極端主義分子嗎? 被限定過的思維,卻讓她想不到這種不適的原因所在。 貝爾摩德一邊在心中分析著一之瀨七月的話,一邊又用手中的扇子掩唇輕笑,不動聲色地否認道:“不受衰老的侵襲?噢,親愛的,你看看我的樣子,我哪裡像是……逃過了衰老的模樣呢?顯而易見,你的預言,出錯了。” 在她說話的同時,她沒有握著扇子的另一隻手藉著衣服和自身動作的掩飾,無聲無息地伸進了口袋。 槍支冰冷的觸覺是貝爾摩德的底氣所在。 她早已經決定要把這個叫破了她秘密的女人永久的留在這個無人的巷口了。 “你的抗拒可真讓人失望啊,用無知質疑神秘學的夫人。” 預言家黑黝黝的眼睛裡是惋惜。不過這種惋惜卻是高等生物對低等生物抗拒進化的惋惜。 這種眼神令貝爾摩德感到厭惡。而這種厭惡不加掩飾的被呈現在了一之瀨七月的面前。 絲毫沒有自己已經被對方當做擊殺目標的一之瀨七月依舊從容不迫。 “請不要生氣,夫人。怒火出現在您今天這一副蒼老的面容上並不美麗。” 這句話相當於點破了貝爾摩德的易容偽裝。所以理所應當的,一之瀨七月為自己贏來了一顆源於貝爾摩德手槍的攻擊。 “你的占卜能力既然這麼強大,那你又有沒有占卜到自己的死亡時期呢,預言家小姐。” 伴隨著這句話,貝爾摩德朝著一之瀨七月開了槍。這麼近的距離,這顆子彈絕對不會打偏。 貝爾摩德不否認一之瀨七月的情報之準確。 既發現了她的秘密,還察覺到了她的易容,這絕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 不過不要緊了。 是提前調查過也好,是真的透過預言占卜得到了答案也罷,不管怎麼樣,這個女人今天都得死在這裡。 她絕對不允許這個世界上,再多一個人掌握她的秘密! 子彈襲來的那一刻,一之瀨七月沒有躲避。 她平靜地看著這顆子彈擊中了她,沒有絲毫在意。 這是當然。 因為子彈固然可以殺死活物,可是它又怎麼能殺死傀儡呢? 貝爾摩德的攻擊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失敗。 “很遺憾,夫人。我並沒有死亡日期。” 血條几乎沒受什麼影響的一之瀨七月僅僅只是用了些許力氣,就隨手取下了這顆被鑲嵌在自己額頭的子彈,然後精準的把它扔了貝爾摩德的面前。 這一幕使得貝爾摩德驚愕。 她永遠鎮定的神色,此刻終於發生了鉅變。 在子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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