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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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悠閒吃瓜的司馬徽，怎麼也沒想到這爛攤子又會回到了他自己手中。

然而陳衍的隱喻，似乎戳了不少人的痛腳，當場就有人跳起來開罵：“紙上談兵說誰呢？也不審視下自己，你才幾歲……”

不過司馬徽還是急時地打斷道：“慢著，陳衍雖有取巧之嫌，但你們一個個難道白長這些年的個頭嗎？”

有了司馬徽發話，周圍可算是安靜了不少。

只是其中荀彧到也出奇幫著陳衍說起話來。

“他雖取巧，此事卻也符合法家一派作風，學術之上只論對錯不分長幼，若只憑耍嘴皮子取勝，到不如說是白長了些年歲。”

陳衍偏頭望了眼荀彧那邊的方向，好像魚兒已經上鉤了。

他眉眼彎彎，滿含笑意的一張臉，或許也是這一刻撥散雲霧的明媚之態，荀彧到是切實體會一把保護別人的感覺。

同時也讓荀彧從現在開始，便在收拾爛攤子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荀彧頷首，在這些人中繼續力挺陳衍，“治學之道還是需要講究學子間有自己見解，誰都可以提出疑問，且只要它在理，夫子是一杆秤談論後可請他來評判。”

“荀彧怎麼還幫他說上話了！難道不該是相互不服，對剛一場？”

周圍似乎又混亂了起來，只是這次矛頭指向是荀彧。

陳衍從始至終在這次鬧劇裡只說了幾句話，然風向的轉變，一時眾人皆驚。

場面一度非常混亂，郭嘉覺得事情有點點跑偏，順手一把拍在降低存在感陰祁肩膀上。

這種事情，陰祁最有發言權，滿滿都是吐槽陳衍的惡行。

“說不定荀彧被他那外表給欺騙了，這傢伙怕狗，之前就逗了他一下，後面事情大家都知道，祁被人給狠狠打了一頓。”

戲志才也適時補充自己分析，“荀彧的排行荀家這輩最小，同樣也是父親早亡，被兄長精心照顧長大，想想陳衍的遭遇，其實不難猜測。”

郭嘉頓覺再次有些索然無味，無聊道：“不難猜測荀彧以後還得在他身上吃虧，沒看到這兩人懟起來，真是無趣了些。”

司馬徽的課以眾人相互祖安而被迫收尾，陳衍現在到還真一時風頭無兩，畢竟是荀彧自己承認的對手，別人能說什麼。

陳衍起身後，伸手撫平下衣物上的褶皺，正要離開時耳邊卻是忽然拍聽到荀家兩兄弟的談話。

荀諶早在荀彧多次出口幫忙吃力不討好時，就想問出自己的疑問，“陳家那小公子，心思可不一般，阿彧怎會去幫他，現在到好人家一句謝謝都沒有。”

荀彧搖頭他那時沒這麼多想法，他為人一直都比較收斂，不向陳衍那樣外放的性格，現在想想紈絝子弟的名頭，有時也不全是壞事。

“他的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很好看啊！”

荀彧沒有說出陳衍對他其實有很強的敵意。

荀諶被荀彧的回答，震驚的無以復加。

“就這？荀氏一族，人人都能稱得上一副好相貌，難不成你兄長還比上他？”

荀諶深深懷疑著，同時目光中充滿敵意，他瞥了眼陳衍的方向。

這兩者有衝突嗎？荀彧一手握拳抵著下巴思索著，好像有點無從回答，“……”

一邊陳衍在走近兩人後，非常乖巧行了一禮，同時化身荀彧的小迷弟，從善如流道：“陳衍拜見兩位師兄，今日若非阿彧師兄幫忙，他們那群人衍都會被他們口水給淹死。”

不期然間，陳衍直接收到荀諶白眼，甚至是進一步敵視。

荀諶一直覺得陳衍奇怪，現在算是看出來了，冷靜與跳脫的性格，根本就不適合同時出現在陳衍身上。

荀彧在近距離接觸陳衍後，卻對他很有好感，經歷過所有的惡意，還能心向陽光照耀別人，那抹笑容真的很有感染力。

“他們的方式不對，人人皆可質疑，但不應該產生打罵和羞辱。”

陳衍點頭如搗蒜，荀彧的話很在理，不過荀諶戒心很重，他不能一石驚走一林子的鳥。

暗的不行那便直接上陽謀，荀諶擔憂他的目的不純，但陳衍自己本身卻根本沒有其他惡意。

就單純想跟荀彧比上一比。

陳衍緩聲道出自己過來的一些目的，“也還好夫子在場，書院中流傳一些關於我們之間的事情，阿彧師兄可聽說過？”

荀彧目露茫然，他雖常在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