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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著眼看了幾秒,認出來人,悄悄鬆了口氣。 終於能下班回去睡覺了。 許知霧察覺到眼前落下一道黑影,以為是來了新的客人,沒有在意,自顧自喝酒。卻不料,手裡的酒杯被人輕輕握住。 那隻手修長漂亮,如上好的瓷器般泛著釉質的光澤,她愣了一下,仰起臉。 酒吧頭頂的氛圍燈忽明忽暗,男人垂著眼,目光晦暗,冷白的下頜線清晰漂亮,她可能是覺得自己眼花了,或者是,喝醉了。 否則,那個本該在辦公室裡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在她想到他的那一瞬,就這樣,帶著光降臨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瀲灩水眸就好似水洗過般,清透明亮,還帶著溼漉漉的霧氣,陳斯聿喉結滾了滾,淡聲說道:“許知霧,別喝了,別擋著人家下班。” “……是真的啊。”許知霧低低說了一句,本來還以為是喝醉了產生的幻覺,但一聽這幅欠揍的語氣,就知道是本人沒錯了。 她縮了縮手,想要將酒杯收回來,但兩人的手都懸在空中,紋絲不動,酒杯仍然被男人緊緊地捏在手裡。 許知霧仰頭,語調帶著點商量的意味:“你來不也是喝酒的,幹嘛要攔著我?還是你想喝我的酒?” 見陳斯聿只是垂眼看著她,不語,她還以為自己猜對了。也是,大白天在酒吧撞見她,恐怕他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他自尊心又那麼強,肯定不想喝悶酒的時候被人看見,所以才想著把她趕走。 她耐著性子說道:“你昨天也請我喝了酒,我也不會那麼小氣,你也可以坐下來喝。但這酒杯我用過了,你最好重新換一隻。” “……”陳斯聿扯了扯嘴角,道:“說完了?” 許知霧猶疑地“嗯”了一聲。 “說完就起來跟我回去,別擋著人家下班。”陳斯聿毫不留情地說道。 “……” 許知霧眨了眨眼,神色有點僵:“你不是來喝酒的?” “誰跟你說我來喝酒的?”陳斯聿反問。 “那你來這兒幹什麼……”許知霧嘟囔了一聲。 陳斯聿忽的冷笑了一下,眼神直勾勾地望著她,那種眼神讓她心裡有點沒底,果不其然,他將酒杯鬆開,抱著雙臂橫在胸前,一副“本來不想說但你這樣問了我就說了”的模樣。 “我在公司裡坐得好好的呢,就收到了酒吧老闆給我發的訊息,說是某個大白天來買醉的女人一進店就買了瓶度數最高的威士忌,不要命地坐那兒喝了大半天,人老闆心善,覺得她這樣喝會喝出問題來,就找我這兒來了,讓我來把人領回去,別在他店裡出事兒呢。” “……” 許知霧心底湧上一股心虛和愧疚,她看著眼前的陳斯聿,這還是她第一次聽他說這麼長一串話,語調聽上去只是在陳述事實,也沒多生氣,這樣的一場“飛來橫禍”沒讓他出聲嘲諷已經很是善良了。 更不要說,店老闆讓他來領人,他真的來了。 想到這一點,許知霧眼睫顫了顫,更是覺得,此刻他就是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她也不會說什麼。 她垂著腦袋,低低說道:“謝謝。” 見她蔫頭巴腦地坐在他眼皮子底下,陳斯聿皺了下眉,淡聲道:“不用謝,昨天就不該帶你來這兒……” 許知霧愣了一下,以為是陳斯聿後悔帶她來,也是,她是和他一起來的,店老闆就知道他們是認識的,要找能照顧她的人,就只能聯絡他。 “學壞還挺快,都找這兒來喝酒買醉了。”陳斯聿慢悠悠地補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許知霧不知道為何,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他的語氣,不像是在後悔沾染上她這個麻煩, 更像是在後悔不該讓她知道這間小酒館。 不可否認,京市有那麼多家酒吧,她偏偏來了這裡,有那麼一絲是原因是因為他。但她從來沒想過,他會成為她的“緊急聯絡人”。 陳斯聿沒聽到她的聲音,淡淡垂目,從他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她後頸細小的絨毛,昏黃的光線下,散發著暖黃色的光暈,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腦勺,語氣帶著一絲連他都沒察覺到的輕哄:“好了,不說你了,還能自己走嗎?” 頭頂上輕柔的觸感如同一片羽毛,拂過她的心臟,微微癢。她的呼吸不自覺一輕,卻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感,耳尖發燙地點了點頭,聲如蚊蚋:“能。” 她沒敢抬頭,害怕被陳斯聿看見她發紅的耳朵,垂著腦袋悶頭往外走,走了幾步,發現他沒有跟過來,慢騰騰地回過頭,就見他黑眸輕斂,定定地看著她那個紙箱子。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拿行李了,剛要折身回來,就看見陳斯聿彎腰將那個紙箱子拎在了手裡,她的東西不多,紙箱子剩餘空間很多,這樣一來,碰撞聲叮鈴哐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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