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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霧鼓足勇氣:“你是不是想後面拿那段錄音嘲笑我啊?” 那些話不堪入耳,她聽著心裡難受得發悶。要是想到這些話還被人錄下來了,而他每天心情不爽地時候拿出來聽一聽,就如同那些聽到前任過得不好反倒心情就會變好的人一樣,她更是難過得想要立刻死去。 而且,陳斯聿說不定還會慶幸當年她的有眼無珠,以及後悔自己當初怎麼會看上這樣不堪的她。 “……” 陳斯聿默了默,輕嘖了一聲,感覺喉嚨有點癢,他插在口袋裡的指尖摸到了冷硬的煙盒,有種想抽菸的躁動。但一想到打火機不在身邊,眸光落在那截細膩如玉的後頸上,又不動聲色地將手取出來,淡聲道:“回去了。” 說完,轉身往不遠處走去。 許知霧望著他高挺的背影,追了上去,沒得到肯定的答覆,她心裡反倒有些忐忑,難道自己想錯了?那如何解釋他一開始就錄下這些話?總不可能他料定後面幾個人會打起來提前開啟錄音機保留證據吧? 那垃圾桶翻倒完全是個意外…… 沒走多遠,那輛熟悉的賓利就出現在了眼前。 司機下車拉開車門,恭敬地問了一句:“陳總,您沒事兒吧?” 陳斯聿略抬下巴:“沒事。” 司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透過夜色,許知霧隱約看到是個金屬質感的東西,泛在幽幽冷光,陳斯聿垂頭看了一眼,隨口道:“東西扔了吧。” 司機安靜應下,也沒有問他,為什麼特意讓他偷偷去一堆垃圾裡找到它,只是看一眼又讓他扔掉,即使手上的這支打火機價值不菲,但他只要聽從老闆的命令就好了。 許知霧見他上了車,本想打車回去,就聽到男人看向她:“不上來?飯不吃了?”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兩人本來約好了一起吃飯的,而發生了這件事,現在都八九點了,他們居然還餓著肚子沒吃飯。 許知霧也跟著坐上了車。 說實話,她現在其實沒心情吃飯,但答應了人家,不好反悔。更何況,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陳斯聿的確幫她教訓了那些嘴巴不乾淨的人。 自從上了車後,陳斯聿就在看手機,許知霧目光不自覺就會瞥向他的手機,那份錄音還在他手機裡,不知道開口讓他刪掉,他會不會同意。 “想說什麼?”陳斯聿瞥了她一眼,突然開口道。 “就是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啊?”許知霧還是開口說道。 “你說。”陳斯聿點點頭。 看他的態度很隨和,許知霧隱隱鬆了一口氣:“那段錄音你能不能刪掉啊?”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侵犯了我的名譽權。” 陳斯聿眉梢微挑,語氣裡滿是意外:“你還知道名譽權呢?” 許知霧抿唇,不解地望著他。 “你真是出息了,出軌的不是你,那些人說那麼難聽,你也都忍下來了,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名譽權呢。”陳斯聿語調散漫,她再反應遲鈍,都聽出來了他語氣裡充斥著陰陽怪氣。 許知霧白皙指尖蜷了蜷,有點窘迫,廁所一直是八卦聚集地,那些話還是傳到了他耳朵裡。她低聲道:“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我總不可能讓他們別說了吧?” 陳斯聿見她耷拉著小臉,一副逆來順受的委屈模樣,頓覺心裡煩躁:“那你就知道欺負我?” 作者有話說: 陳斯聿:委屈qaq ◎你乖乖坐在這兒◎ “?” 許知霧瞪大了眼,愕然看向他。 “反正你不介意,錄音就留著吧,反正手機是我的,你總不能強迫我。”陳斯聿淡聲道,說完,他撇過頭,一副不太願意搭理她的模樣。 車廂內的氣氛有一瞬間凝滯。 許知霧不明白他態度怎麼忽然又冷了下來,她心想,這些年他的脾氣大了很多,就好像他的叛逆期來晚了很多年。比如方才,居然因為對方的幾句挑釁而熱血上湧,大打出手。 見她的話惹怒了陳斯聿,許知霧也不敢再說什麼了,算了,一份錄音而已,刪了這一份,還有數不清的流言蜚語在。除非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陳斯聿見她又默不作聲地妥協了,心裡卻沒有多大的高興,反倒愈發沉悶。他側頭,眸光落在玻璃窗上,漆黑的窗,霓虹萬千,一截精緻白皙的側臉映在上面,星點光影間,離他那樣近,就好像他一伸手就能觸碰到。 不知為何,心底那股鬱氣又不自覺地消散掉了。 許知霧見他側頭專注地看著窗外的街景,識趣地沒有開口打擾他的興致,大約過了一會兒,陳斯聿忽然開口道:“停車。” 司機聞言,在路旁停了車。 許知霧看了一眼外面,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家花店上,門口的地上擺了大片的花,亮著燈的花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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