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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勉強壓著胸中怒火設宴將這次的朝廷使者款待一番、禮送出府後,回到書房的張永德對被他召來的張懷勝、張飛和張能兄弟三人惡狠狠的說道:“太尉與上次那個朝廷使者無怨無仇,且了封住其口,還給了那使者大筆的銀錢,其何如此對某,做出這般出爾反爾、卑鄙無恥的事來,真真是欺人太甚。有朝一日某若能返回京城,絕不會輕饒了這個小人。”
“此事只怕並非上次來的那名朝廷使者所。”張飛待張永德發完脾氣,這才小心的說道。
“不是那名使者所?哪是何人所?‘飛燕堂’之前得到什麼訊息了不成?”張永德聞言追問道。
“方才在宴請這次來的朝廷使者時,孩兒剛剛收到‘飛燕堂’開封分堂派人快馬送來的密信。”張飛繼續小心的答道,“據按照孩兒指示監視上次那名使者及其隨從的開封分堂一眾探子回報,上次來宣旨的朝廷使者回到京城後,口風極嚴,未向任何人透露過其在澶州這邊的遭遇。而且,他不但自己守口如瓶,對其手下也是再三叮囑,吩咐他們不得向任何人透露此次澶州之行的經過——畢竟這樣的經歷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他也不希望被別人知曉。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其隨從之中,卻有一名被別有用心之人安插進來的探子。其他隨從都聽從他的吩咐,沒有向外透露訊息,那名探子卻將此次澶州之行的詳情一字不漏的稟告給了自己的主子。而也正是探子的主子將此事捅到了朝堂之上、擺在了官家及諸位輔政大臣的面前。此,朝廷才會下那第二道申斥義父的聖旨。”
“‘飛燕堂’可曾查訪到那探子的主子是誰?”張永德急急問道。
“查到了。據‘飛燕堂’開封分堂回報,那探子的主子不是別人,正是義父的老對頭,剛剛接任了義父都點檢之職的趙匡胤。”張飛立即答道。
“趙——匡——胤!”張永德聞言剛剛壓下去一些的怒火再次熊熊燃起,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念出了這個名字,“這個卑鄙小人,不敢與太尉當面鑼、對面鼓的抗衡,卻暗地裡做出這等下流齷齪之事,陷太尉於如此不利之境地,太尉必與他勢不兩立。”
張懷勝聞言,一邊寬慰自己的父親,一邊分析道。“那趙匡胤既能做出這等無恥之事,只怕之前京城的‘石碣讖緯’和民間童謠事件,以及上一次朝廷下旨申斥父親所謂‘酒後失德、言辭不當’之舉也與他脫不了干係。”
“義弟說的有理。”張飛贊同道,“之前那幾件事情單獨看都令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搞不清到底是哪些人與義父有如此深仇大恨,接二連三的出頭來陷害義父,想要置義父於死地。如今將這幾件事聯絡起來,脈絡也就變得清晰明確了。那做下此事之人思維縝密、頭腦聰明,做起事來環環相扣、步步緊逼。其先是暗中派人在京城製造出‘石碣讖緯’和民間童謠,令朝廷以及官家對義父產生猜忌與懷疑,進而削去義父殿前司點檢之職,將義父趕出京城。隨後,便利用人們認義父無罪無錯被貶出京,必定會心生怨尤的慣常想法,暗中使人在朝中散佈義父在赴任的路上對朝廷不滿、對官家不滿、對太后不滿、對一眾輔政大臣不滿,乃至意欲‘清君側、除奸佞’的謠言,令朝廷、官家、太后、輔政大臣對義父的猜忌、懷疑、誤解更深,使義父返回朝堂的機會更加渺茫。而義父上次因被人誣陷以至對朝廷使者態度惡劣、拒絕接旨的事被對方知曉後,則又給了其借題發揮、繼續敗壞義父名聲,以徹底斷掉義父官復原職、重返京城可能的機會,藉此事繼續打擊義父。”
“而父親大人不能官復原職、重返京城,滿朝文武之中,最大的受益者便是接替了父親大人都點檢職位、實際掌控殿前司禁軍的趙匡胤。”張懷勝接著張飛的話頭繼續分析道,“如此看來,陷害父親大人、給父親大人羅列這一系列根就是編造出來的罪名的幕後黑手,絕對非他趙匡胤莫屬。”
“趙匡胤,豎子,爾欺人太甚,太尉與你的仇不共戴天。”張永德怒火中燒的賭咒發誓道。
“父親(義父)大人暫且息怒,如今最重要的還是找出一個化解當前危局的辦法出來。不然的話,任他趙匡胤繼續汙衊陷害下去,遲早有一天朝廷和官家會完全失去對父親(義父)的信任與包容。到時候,派到澶州來的只怕就不會再是使者與申斥的聖旨,而是趙匡胤那廝率領的大軍呀。”張懷勝、張飛兄弟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儘管此時張永德已經被趙匡胤的行徑氣得快要七竅生煙了,但對事情和局勢的判斷力並未受到影響。兒子和義子所說的正是事態可能的發展方向,而且也肯定是趙匡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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