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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事涉柳雲燕,所以當施然被帶到書房時,裡面除了範吾成之外,便只有其倚為親信心腹的幾名親隨,其餘人等——包括負責內宅保衛的親衛——都被支開,遠離雙方見面的地方。
進得書房,施然先抬頭看了看坐在書案後面的範吾成,將對方的樣貌與來之前從柳雲燕那裡瞭解到的情況進行了一下對比,確認對面坐著的便是自己此行的目標人物,這才上前兩步,不卑不亢的向範吾成抱了抱拳,朗聲說道:“潞縣富商施世傑見過十四爺。”
聞聽對方到現在還在掩飾自己的來歷,報上的身份依然是潞縣富商,早就因為柳雲燕母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擄走,覺得愧對十四爺恩德與栽培,憋了一肚子氣的範小五不由得火往上撞。不待範吾成對對方的欺瞞行為做出什麼反應,便已經一個健步跳到施然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厲聲喝斥道:“賊子,休得一派胡言,你的底細我們早已打聽得一清二楚。你和你的同黨將夫人和小少爺藏於何處,還不速速如實招來。”
對於範小五色厲內荏的威脅,施然是夷然不懼。他連看都沒看對方一眼,只是目不轉睛的緊盯著桌案後面範吾成,等待著這間書房裡唯一一個有權與自己對話的人。與有些氣急敗壞的範小五相比,作為主子的範吾成自然是要比範小五沉穩得多。雖然,剛才在初見自己親人信物時他也曾出現過感情波動,但一來他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二來這種感情波動持續的時間也很短,當其坐在書案後面與施然面對面時,其情緒早已恢復平靜。
範吾成揮揮手,示意情緒激動的範小五退到一旁,然後語氣平靜的問施然道:“雖說你報上的名字十有**是假的,但所謂姓名不過是一個用來標記人的符號,只要咱們雙方認可,是不是真名實姓又有何妨呢。更何況你作為‘飛燕堂’的探子,在與你們勢不兩立的北平軍用個假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所以,在你報上真名之前,爺便姑且叫你施世傑好了。”
說到這兒,範吾成略頓了頓,將放在桌上的玉佩和長命鎖拿起,繼續問道:“施世傑,爺來問你,你和你‘飛燕堂’的同黨擄走爺的妻兒,又找上門來將這兩件東西送給爺,究竟意欲何為?”
見對方一上來便指出了自己的幕後身份,知道自己是來自“飛燕堂”的探子,施然多少有些覺得意外,意識到對方絕非等閒之輩,自己該當仔細應對。不過,手裡握著對方把柄與死穴的他還是比較有底氣的,對於對方的問題,回答得很是鎮定自若:“十四爺果然是聰慧過人,還沒有見到在下的面,便已將在下的身份來歷搞得一清二楚。(全文字小說更新最快)既如此,在下在您十四爺面前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不錯,在下的本名確實不叫施世傑,而是姓施名然。在下也並非什麼潞縣富商,而是‘飛燕堂’的密探。此番北上北平軍更不是經商、做生意,而是跟隨我總堂主張燕前來公幹。
十四爺您的妻兒確是為在下及在下的同伴於前日夜間所擄,並被關押於一個秘密所在,具體地點還恕在下不能告訴十四爺。不過,在下可以向十四爺您保證,您的妻兒都安然無恙,既沒有受傷,也沒有受到懲治與虐待。而且,不僅您的妻兒一切安好,就連伺候他們母子的丫環與僕役也都活得好好的,沒有性命之虞。至於在下和在下的同伴為何要擄走您的妻兒,卻絕不是任意為之,而是有所因、有所圖。
想那柳雲燕當初身為我‘飛燕堂’幽州分堂堂主,卻識人不明、做事不智,為了兌現自己在總堂不顧實際所誇下的海口,竟然輕易相信對手的花言巧語,與敵結盟、以敵為伴。結果,令得對手對‘飛燕堂’幽州分堂瞭若指掌,以至短短數日之內便將我幽州分堂一網打盡,使其全軍覆沒。此其罪一;那柳雲燕身為‘飛燕堂’幽州分堂堂主,聽聞自己的部下為敵所趁、全軍覆沒後,不但不立即趕回總堂,講明事情緣由、補償自己的過失、贖救自己的罪過,反而連夜逃走,就此消失無蹤。此其罪二;那柳雲燕身為‘飛燕堂’幽州分堂堂主,卻接連違反堂規,在未向總堂通稟的情形下,便與對手的重要人物——也就是十四爺您——暗生情愫、私定終身,乃至成就夫妻、生兒育女。此其罪三。
柳雲燕有這三條罪狀,‘飛燕堂’所有成員人人皆可得而誅之。此次總堂主對柳雲燕只抓不殺已然是看在十四爺您的面子上法外開恩了。
至於吾等所圖,說起來其實也很簡單。想十四爺您在這北平軍乃至整個大周朝都算得上是一個人物。我家總堂主既欽佩十四爺您的人品,也敬服十四爺您手中的權勢,只是以往一直無緣相見。此番擒獲柳雲燕後,從其口中得知了她與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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