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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楚漠信。
“力保楚漠信，必定要與大蜀為敵，現在這種情況，你覺得我們這樣做，值得？而且虎毒不食子，楚熙未必會對楚漠信怎麼樣。”夜君清的話讓姚莫婉始料未及，她還以為皇甫俊休只告訴她一個人了。
“若真虎毒不食子，那仲兒是怎麼死的？莫婉在這個世上想要豁出命護著的人不多，漠信便是一個。”姚莫婉臉上的微笑漸漸收斂，目光直視夜君清，既然夜君清知道事情的利害關係，自己也無需多費唇舌。
“這件事你已經決定了，本王沒什麼好說的，楚熙想從濟州抓回漠信，除非本王死了！”輕柔的聲音偏生讓人聽出鏗鏘和堅定，姚莫婉詫異看向夜君清，一時竟不知該作何反應，她本以為自己要舌燦蓮花，才能說服夜君清點頭的。
“咳……王爺的意思是……你同意將漠信留下來？”姚莫婉豎了豎耳朵，想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不過有個條件。”夜君清點頭之餘，正色開口。
“條件可以有，但不能太過分。”姚莫婉板起臉，悻悻道，心底想著夜君清必是勸自己不再裝傻。
“本王沒有過冬的衣裳了，你給楚漠信做多少件，也要以同樣數量做給本王。”夜君清一本正經道。
“這是你的條件？”姚莫婉狐疑看向夜君清，頓覺自己似乎撿了一個大便宜。
“你不願意？”夜君清冷臉反問。
“莫婉自是樂意的，只怕王爺冬衣多的穿不過來了。”姚莫婉屈指算算，加上庾傅寧和桓採兒送過來的，差不多有二十件之多。
“那是本王的事，你就說做不做吧？”夜君清有些急了。
“做，當然做！”姚莫婉索性不去細數，當下點頭。見姚莫婉如此，夜君清方才展顏。不管是庾傅寧，還是桓採兒，她們做的衣服自己是不會穿的，夜君清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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