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所謂的放心，終是漫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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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顏在沉默之間，對著跟前的人，開口繼續說著，“很多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司陽還在那天池聖境之中，能恢復到什麼程度，那都是到時候才能知道的，將來該離開的時候，自然會將在這天山所留下過的痕跡全部清除，只是，現在我需要回一趟神界。”

雪女看向鳳顏，沉聲一句，“你很明白，天命這種東西是不可抵抗的存在，完全就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強行扭轉他們的命數，你會付出很大的代價，原本，他修為耗盡，最終就會了結這一切，可偏生你又要將他帶到這天山來。”

鳳顏回應著說道：“雖然會付出代價，但是不也一樣會有回報嗎？或許，這就是我還給他的吧！您很清楚，當初鳳族要是不從神族之中脫離出來，也許，應該坐在那神帝之位上的人會是我，也許就會有不一樣的變數，他們所經歷的種種，全部都不會……”

“你錯了，那都是不可能的，就算他不是神帝，他依舊是神族站在至高之位上的上神，你覺得這樣的事情，可能輕易就踢開嗎？他依舊不能如他所願，只不過，有了這樣的偏差，或許會有別的一個走向還是有可能的。”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有些覺得虧欠。”

“虧欠的不是你，你何必如此呢？”雪女認真的對著跟前的人說道。

聽到這話的時候，鳳顏稍有幾分的遲疑，是啊，就算一切回到最初的狀態，不能改變的，還是不能改變。“好了，既然都已經開始了，那就沒有後退的路了。”

“你知道你這樣做對你自己來說，是怎樣的結果嗎？”

“您說，要是五百多年前那一次，我就那樣做了，會不會就沒有現在的這些麻煩，我以為我能稍作調整，就能避開所有的麻煩，可現在看來，不能夠的，終究是不能夠。”

雪女聽得出來鳳顏話裡的意思，完全就是沒有要回避的意思，索性就繼續說道：“聽你這話，看來是要一條路走到底了。”

“是啊，真是無奈，偏生是在這個時候，讓我遇到那麼一個讓人心動的存在，好像對於青鸞，我是非常不負責的存在，早知道就應該剋制一點，不要表現的那樣真摯，不要將那些袒露了。”

雪女當然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雖然她只能待在這天山，可是世間之事，豈有她不知道的呢，“所以呢。”

“沒有所以，慢慢來吧，反正該要面對的，都是不可能避開的。”

“你還真是偏執呢，看來，這件事，我是不可能說什麼了，反正你我之間的機緣也就在此一事，過後，都將散去。”

“只要這一次就夠了。”

“你當初來天山，原本以為你不會只是……”

“是啊，當初的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慢慢的朝著這個方向走下去了，說起來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呢。”鳳顏凝聲對著跟前的人將自己心中的那些話直接說出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