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決定在你，而不在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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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陽對於跟前之人和自己說的這些話，還有這無限被拉長的沉凝之色，瞬間都是變得有些不可以輕易的去言說了。

鳳顏的視線是避開了司陽，可是當這些放在一起的時候，誰又可以隨隨便便的去言說呢，只是當這些都放在一起的時候，又能有誰可以輕易的去言說清楚，終究不過是環繞在其中的所謂罷了，如果連這些都說不清的話，那又能有什麼辦法可以去觸及呢。

司陽見鳳顏只是如此，也不開口言說這些話，心裡面微微是有幾分的糾結，可一直的沉默都是變得有些不對，終歸只是緩緩的說道：“怎麼？打算這樣一直沉默下去嗎？莫非在你我之間，還會有這些糾結，而不能言說的？”

鳳顏回應著說道：“當然不是，因為這些事情，對於你我來說，並沒有太多可以言說的必要，當初我選擇幫襯你們，行秘法，耗修為，讓你們能斬斷牽扯，可現如今，或許我會覺得當初摻和進入你們的事情，是一個不該的過程，畢竟，到現在，這些都是沒有徹底了斷的。”

聽完這話的時候，司陽瞬間就是凝澀住，也不知道要怎樣去開口，默然之間，這裡面環繞的種種，全部都變成一些不應該的了。

終究，司陽淺聲一句，“所以，你覺得我如果……”

“不要和我說如果的話，因為，對於那些未知數，我不能保證，也不能確定，你已經那樣決然，我自知是沒有辦法阻止你，所以，現在這些決定都在你，而不在旁人。”

“可你不是旁人。”

“不，在這件事上面，我就是。”鳳顏說的十分堅定，或許干預一次已經是違逆了天命，如果這一次再有偏差，他再出手干預的話，那就不對了。

司陽看著他，“靈羽在幽冥的身邊，是，一切都是十分的尋常平淡，可是那樣的存在方式，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任何的……”

“你不用和我解釋，這是你的事，也是靈羽的事，現如今還牽扯著幽冥，你就算是要解釋，也應該和他們去言說解釋，而不是在這裡和我說這些多餘的，我來只是告訴你，決定在你，旁人不能幫你決定，所以，你必須要確定了，才能往下走。”

“你這話，意味著你是最後一次在提醒我？”

“此事，從那時候，你們明明忘卻，可卻執意要去尋找，只是因為心中的那一份放不下，我以為忘卻是最好的結果，可沒想到，忘記的都不是能夠的。”鳳顏凝聲說著，“因此，從那之後，我就清楚的知道，這些事情，都不是我所能左右的，既然如此，那就將決定全部還給你，讓你自行來解決，我再也不去幹預了，也不多說。”

司陽瞬間就沉凝，整個心思都是被冰凍了一樣。

鳳顏看著司陽，“你都已經能說出那樣的話，決定在你心中早就已經生根發芽，我說再說，也不過是多餘的廢話，改變不了你已經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