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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孃親也盼著她回去,正在家裡訓斥阿兄,嫌他只知讀書,不會學經濟,更不知變通。阿兄聽得不耐煩憤然奪門而出,正好和她打個照面。
幾日不見,阿兄變瘦人也憔悴,青蘿沒來及說什麼,他從她身邊擦過說是去夫子家。
馮姨媽見到女兒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哭訴她的一片苦心無人能體諒。兒子只會讀書,丈夫又是個不中用,一輩子唯唯諾諾不會巴結上峰,七品芝麻官坐到頭都是萬幸。
口頭討伐完丈夫和兒子,馮姨媽又抓住女兒急切問青蘿有沒有引起小侯爺的注意,不等女兒回答,她雙眼放光描述阿圓如今得的風光,去羅家見到親衛守門、府醫待命,胞妹待客的茶果和阿圓身上的穿戴。。。。。。唾沫橫飛。
說完,她恨鐵不成鋼盯著女兒看,唉氣嘆氣悔不該當初,那日就不該騙阿圓吃下桃花糕。
阿孃絮絮叨叨,青蘿滿心的委屈和話兒無從說起,當即在屋裡變臉,也落下幾滴淚。
馮姨媽這才收了話頭,小意溫柔哄得女兒喜笑顏開,用過飯千叮嚀萬囑咐交待女兒務必討好阿圓,循循善誘:“你也不用多做什麼,拿著繡的花兒多找阿圓說幾回話,總有機會碰到小侯爺面上。你哥哥的前程全在你身上,你進了侯府也有享不完的富貴。”
黑暗裡,青蘿咬唇,她連聆風院的大門都進不去,怎麼和阿圓攀交情?還有阿兄,他不願拿妹妹換自己的前程,送她來大長公主府的路上,一再交待,安份守己熬夠年頭,回家找個平常的人家出嫁。
可是,青蘿雙手絞著被角,郎君生得太好看,什麼也不說,站在那裡滿院的花也失了顏色,鼻那樣挺,一雙眼睛十分有神彩,即使靜坐著,也覺得他的眼睛在看自己。
捂著發熱的臉頰,青蘿默唸,阿圓配不上郎君,她那副病胎子,見風著涼,變天生病,不配呆在郎君身邊。
憑空臆想著檀郎如玉,青蘿漸入夢鄉,大概夢見什麼高興的事,她一臉溫柔笑意。
*****
一夜無眠,憶君在枕上蹭蹭頭臉,迷瞪睜開眼,先看向帳頂,銀灰紗簾上織暗紋花,再瞄向身邊的。。。。。。人,尚坤躺在離她有兩人距離之寬的床外側,只穿著雪白裡衣,身上半搭著一條薄織錦被。呼吸平緩,睡著的樣子安逸閒適。
她再看向自己,也只穿著散袖敞腳的淡緋繡石竹裡衣,外罩的衣裙不知所蹤,衣帶系得完好如初,大概什麼也沒發生。
知道他聽力敏覺,憶君小心又小心,還是驚醒了對面的人,他睜開湮黑無邊的雙眸,輕瞥一眼,復又閉上。
憶君慢慢爬到床角,打算從尚坤的腳底下溜下床,她可沒膽子橫翻過他的身體,沉睡的獅子也叫獅子。天不遂人願,她一隻腳尖剛夠到地毯上,另一條腿還搭在床邊,尚坤用腳輕輕一挑,將她連人倒摔在床上。
憶君只來及悶哼一聲,瞧見他帶笑神情,嚇得一骨碌爬坐起,“時辰還早,侯爺再睡一會,我先回屋洗漱。”
“叫郎君”,尚坤淡淡道,半抬眼皮似在半夢半醒間,腳卻橫擋在床尾。
看來不改口他是不打算放行,憶君工工正正喚了一聲,“郎君,先容阿圓回屋。”
喪權辱國,她有點鄙視自己的節操。
尚坤躺著哈哈大笑,眼眸光波流轉,燿燿生輝,同子君笑起來一樣也敞著一口銀牙,示威性騰地坐直在憶君面前炫耀。伸手掐了下她的臉頰,輕聲叮嚀:“去罷,洗漱完再回來陪我用早飯。”
他的目光專注多情,好似一個溫柔痴情的戀人,但憶君卻清楚他的心是冷的,藏在密林深處某個幽暗的角落,生出青苔長了黴。
說不定還長了毒蘑菇,憶君暗恨恨猜測,光腳下地先穿好衣裙,踏進鞋履,兩把挽好頭髮,推開房門小碎步往自己屋裡趕。人有三急,刻不容緩。身邊有個千里耳,在正堂方便光想一下心理障礙不小。
留下尚坤掛著笑意又靜躺了一小會兒,每天早起洗潄直接跳到湯泉裡沐浴全身,熱水衝涮頭臉,游到岸邊已覺神情氣爽。婢女們為他拭乾身體,挑選衣物穿戴。
他掃了一眼旁邊錦盤裡的衣衫,隨口問一句:“有一回西番蓮花繡得有趣,怎麼沒見再送來?”
新來服侍尚坤的領頭婢女低聲答道:“容奴回頭問一聲尚儀,咱們這邊府裡沒見有繡西番蓮的人,說不準是長公主府那邊的繡娘。”
尚坤不置可否,一小串細碎的腳步從下院走過石拱橋,他擺手命侍婢們全都退下,衝著屏風外喊道:“阿圓,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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