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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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忘記了一切,你卻不應該忘記我。”語音淡淡,語意卻不容拒絕。
“殿下,我想您是誤會了,我們之間並沒有。”神情有些不自然,我顰起眉頭,既窘又惱的樣子。
“有沒有。你日後自會明白。”又一次堅定地打斷我的話。
“你。”如果此時眼神可以殺人,那麼我怒瞪他的目光足以殺了他很多次了,“想不到當今太子竟有斷袖之癖,若然傳了出去,錦都城裡必定要掀起一番軒然大波吧。”
漓天澈不怒反笑,依舊目光灼灼地看我,唇角微揚,“斷袖。恐怕不然。你說呢?”
心中驟然一驚,我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似是已經到達了極限。他究竟知道了些什麼,聽他之前的話語,似乎項曉清與他小時候的關係曾經很密切,難道因此他知道了我的許多事,竟然連我的身份他也。怎麼會,這怎麼可能?
我看著他絕色傾城的溫和麵龐恍然失神,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我彷彿突然掉進了一個未知的漩渦中,再也看不清亦辨不明周身的一切。
手心倏然握緊,這才發現那半截夔龍回首還牢牢地攥在我的掌心,前事簌簌破空而至,思緒在瞬間又回到了眼前,抬眸冷冷看他,掌心微微向前,輕輕攤開,玉佩尖利的碎邊在手心劃出血痕,我擰著眉凜凜開口,“那這個。你做何解釋?”
按捺下緊張不安的心緒,我緩緩伸出緊握著玉佩的手,以極緩慢的姿勢張開手指,半截夔龍回首一點一點躍然手心,呈現在漓天澈的眼前。
“這是我的隨身之物,為何會在你的手上?”沉默了半晌,他忽然開口,嘴角卻浮起一絲莫名深沉的微笑。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太子殿下,為何您的隨身之物會丟棄在鎮國公府的廢墟之中?”抬眸冷厲看向他,面上一層寒霜。
“你懷疑我?”
心頭倏然一震,猛地抬頭看他,優雅的姿態,眉目如畫,一雙絕美的眼睛掩映在濃濃的眉睫之下,流光溢彩,幽深如夢。
耳畔傳來幽幽的嘆息,漓天澈的聲音優雅低徊宛如天籟之音,“清兒。你怎麼可以懷疑我。”
清兒。
當今太子是不是瘋魔了?我一臉戒備地看向他,僵直的身子緊挨在馬車門邊,以防他再有任何不軌的舉止。
“清兒,你早晚會是我的人。我的妻。”一字一句,絕非戲言。
胸口頓時如遭雷擊,我猛然自軟榻上站起,滿面驚惶地看向此刻正灼灼凝視著我的漓天澈。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我的身份,知道我是女扮男裝,知道了一切,他竟還要我做他的妻,為什麼。
“停下!給我停車!”
隨著馬匹淒厲的嘶鳴聲響起,車身終於緩緩停住,我再也沒有勇氣看他,一把拂起厚重的層層帷幔,一個閃身跳下車去,心中猶自驚疑未定,此刻早已將先前的質問拋在了腦後,只一心一意想要逃開,逃得遠遠的。
漓天曦策馬自身後不遠處趕上來,一臉詫異地看著我,“項少怎麼下車了?這裡離我的府上還有一段距離呢。”
我不答言,猶自怔怔地往回走,百里楓和霽雪亦自不遠處趕來,兩人見我一臉蒼白,皆關切地看向我,想問些什麼,卻躑躅了半晌,還是沒有問出口來。
“請問忠靖侯何在?”身後突然傳來熟悉地尖細嗓音,我恍然回頭。一人一馬正靜靜站在馬車旁邊,馬上一身藏青色袍服的,卻是內侍總管李亭海,他來做什麼?
只見李亭海一個翻身下馬,轉身向馬車行了大禮,垂首附上帷幔,低低說了些什麼,隨後邁著沉穩的腳步漸漸走到我的身前,尖細的嗓音再次於耳邊響起,“聖旨到。忠靖侯接旨。”
“聖曰:鎮國公及夫人今已安然下葬,朕念及忠靖侯仁德孝順,特准其自即日起帶孝上朝,欽此。”李亭海一臉面無表情地看向我,口中卻猶自抑揚頓挫地念出宣武帝的口諭,而後垂首肅立,
眼眸微闔,滿目犀利的精光掩映在耷拉無神的眼皮底下,悄然無聲地等著我領旨謝恩。
“臣。叩謝聖恩。”直直地跪在地上,默然看他,一句如常的對白被我說的冷漠寡淡,只怕連旁人都聽得出這其中的份量。
李亭海微點了點頭,轉身欲走,卻頓了一頓,復又回頭,低掩的眉睫輕挑,一道精光悄無聲息地掠過,瞬間消失無蹤,他看著我,半晌,沉沉地道,“小侯爺,得饒人處且饒人,您應該明白我這句話的意思,您若是。再繼續這麼跟他拗下去,只會對自己,對項家不利。我的話就說到這兒,您自己回去還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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