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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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疲憊的身體走進辦公室。
空無一人的偌大房間,一個人待著難免有些冷清感。
――真不知道齊商是怎樣在這裡耗過的每一天。
許諾言在辦公室裡兜了兩圈,看看這看看那,本以為齊商很快就能回來,可等了半天不見人影,也不好電話催促。
她站在落地窗前欣賞夜景,實在困得有些受不住。
瞥了眼休息室緊關的門,她執拗地猶豫好久,還是決定先睡一下。
……昏沉中,似是聽到有人說話。
她不願意睜開睏乏的眼,只是懶懶地翻了個身,本能地還想繼續睡。
只是那聲音一直不曾間斷,且言語間似乎還帶著一絲瀕臨發怒的意味。
誰啊,吵死了…終是提出稍許理智,她慢慢坐起,下了床。
大腦逐漸清醒,看清這裡是齊商的休息室,精神才慢慢回籠――剛才那聲音是齊商麼?他回來了?穿妥鞋子,她正欲開啟房門,卻突然聽到外面一聲發怒的低吼――“還要我說多少遍?!我是不會去的,你死了這條心吧!”第一次聽到他這樣發飆地吼人,許諾言一愣,縮回了打算開門的手。
除了齊商,沒有第二個人的聲音出現,她確定他正在打電話。
而從剛剛那一句聽來,她開始敏感地猜測――對方會不會是父親。
“我好不容易才讓自己試著忘記從前,過上平靜的生活。
不管你能否體會我所承受的煎熬,不要再來擾亂我…另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與諾言聯絡的事。
她現在有孕在身,你最好不要為她增添任何負擔…”齊商像是竭力壓制情緒,效果卻不佳。
而這一刻的許諾言則完全能夠確定,他正是在與父親通話。
――她沒有辦法說服齊商去看望他母親,想必父親也理解了她的無能為力,又親自找上他。
她靠在門邊,就這樣不動聲色地繼續往下聽。
“不要跟我提‘原諒’,在你當年產生帶走我母親的想法時,就已經配不上這個詞!我也沒有任何理由去原諒你!”齊商本是壓低的聲音,再一次高揚起來。
沉默良久,他又輕笑出聲。
“報復?…別傻了!倘若娶你女兒真是為了報復你,我又哪會讓她過上如今這舒坦日子?!”此話一落,他又頓了頓,“不過你說得也不全錯…我留她在身邊,自然是有一定的用意…”“你可知道,只要許諾言在我身邊一天,我就不會忘記失去母親以及兄弟的疼痛!只要看到她,我就永遠都忘不掉…齊家究竟是怎樣四分五裂到今天這地步!!…原諒你?別作夢了!”一門之隔,齊商獨自在辦公室裡暢快淋漓地發洩口舌之快。
卻完全不知,這一番刻意誇張的攻擊,全部落進了休息室裡另一個人的耳中。
許諾言緊靠牆面,全身沒有一絲力道。
整張蒼白的小臉盡是不堪一擊的脆弱。
――你可知道,只要諾言在我身邊一天,我就不會忘記失去母親與兄弟的疼痛。
抖了抖嘴唇,她默默重複齊商的話。
心裡是一種什麼感覺呢?痛苦麼?不是。
委屈?不是。
絕望?…也不是。
她轉過臉望向窗外深沉夜空中數不清的繁耀星子,覺得自己如同一具空殼,沒有思想,也無悲喜。
門外齊商的聲音還在斷續,或強硬或冷漠,句句言辭如尖銳刀刃,利落傷人不留餘地。
不用想象也知道電話那一頭的父親,不會比她更好過。
這世上最叫人難堪的事,便是一顆忐忑乞求諒解的心被人鄙夷唾棄,並狠狠地摔在地上――因為那代表著希望的破滅。
可她不是對齊商失望。
而是對自己失望。
她從來都沒有如此刻這般透徹地看清自己真正的立場。
――原來,她最確切的身份並非是“齊太太”,而是一個代表痛苦的標註。
始終自以為是地認定,只要她不求同等回報地陪在齊商身邊,以卑微的姿態守候他,關愛他,哪怕無法撫平他心中深刻的傷痕,也能為他帶來稍許安慰…然而往事如煙,許家的創傷只留在了過往歲月,齊商卻因為她的存在,仍然無法從回憶中解脫出來――日夜面對一個許家的人,他該如何忘掉曾經歷的痛苦?
如此想來,這幾年她又憑什麼委屈不甘,巴望著齊商能夠溫柔體貼,情真意切,喜歡她,愛她,愛她多一些…更多一些?!從未真正立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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