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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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保全我,其它的容我繼續解釋。”
憑什麼?憑什麼又是那塊玉……
屈辱,像落潮的海水襲來,項曉清幾乎湮沒其中……
百年王朝的壓抑天空下,卑微公主不得不靜默於宮廷,收斂下活潑與才智,明明已經夾著尾巴做人,明明項霓也不算是嫡長女,明明她項曉清幾乎和她項霓一模一樣啊,為什麼對她項霓那麼好,捧得如珠如寶,就把項曉清遺忘得像根草,長在禁宮蕭牆?
如果只是這樣,她可以默默啞忍,可是她越是軟弱,她們越是欺負她,那塊表明公主身份的傳世玉佩,也要被人如此玩弄?她抗議判決的不公,她項霓毀了玉,辱了她,換來的不過是父皇的輕罵和罰跪兩個時辰。
甚至是,作為母妃的罄依夫人一個字都沒說,還反過來罵了項曉清,怪她不慎心,玉佩之碎,自己也要擔負九分責任,天啊,試問,這麼珍貴的東西,不是應該隨身帶著,用心護著,難不成還要找個鐵盒子,仔仔細細地封個三層,在埋到地下,永不見陽光?
假使她這麼做了,那麼,侍候在太后身邊的禮儀姑姑便又會說了,說她身為夏朝皇女,竟然連昭示身份的玉佩也不戴了!
至始至終,玉碎了就是碎了,沒有人願意為她重新打造一塊新的,作為母妃,罄依夫人假意安撫,說收了這碎玉,便會找來天下無雙的工匠,為其缺口處鍍金或是其它。可,項曉清就那樣傻傻的,一直等啊,等到不得不和親漠朝那天,也沒盼回那塊玉,她以為是罄依夫人忘了,其實,忘了便忘了,碎玉始終難圓,更不用說使用外力,來拼湊個完整,卻沒想到,今日,會在一個侍女的手中見到……
夏朝派到漠朝後宮的細作手中,拿著為證明她公主身份的碎玉,只為……只為宣告是她的生母下令要割她手腕一刀!
說來可笑,公主鳳玉的用途,不是花嫁時戴上,反而應該攢在細作手裡,只為有朝一日向她表明身份。
“項曉清!”西景鈺看到項曉清的目光空洞,旋即身子一軟,重重跌入榻裡,甚至,他都來不及摟住她。
“還愣著,真要朕砍了你們腦袋才會去請太醫?”
廣袖一甩,眼前的燁帝是真的龍怒大怒了……
霎時間,慌亂成一片。
“傳朕的旨意,這次接手項曉清衣食住的奴婢全給召來……朕要親自審問。”早在望見項曉清手腕上的傷口時,西景鈺便已覺察出了端倪。
“皇上……李院正前腳剛走,說過那項……項曉清姑娘只是急火攻心,加上受傷缺血,一時間氣暈了。”林德續候在西景鈺身旁侍墨,心中思索,看來這位被廢棄的清妃娘娘還是有著極大翻盤的機會……
“只是這麼簡單?德續也是老人了,難不成是雙眼也花了?見了後宮這麼多割腕的妃嬪,就沒覺得這次的事情有些不對嗎?”
不對?林德續倒是真沒瞧出來,唯一詭譎的是,發現清妃之時,她躺在水溫尚熱的桶子裡,臉白得可怕,而,水中全是殷紅,彷彿被血浴一般的白蓮花少女。
“老奴只是覺得,很少有人選擇在浴桶裡選擇自殺。”
站在窗欞處賞著落花的西景鈺聞言轉身,撥弄了手中扳指:“這也是其中一點,不過,讓朕好奇的是,是那個奴才壯了膽,想取了項曉清的性命呢?”
林德續望見燁帝那雙斜挑的眸子裡擒著一抹雪般的冷,瑟瑟問:“皇上,這……這項曉清不是被人發現是在浴桶裡割腕自殺嗎?怎麼,又成了奴才冒著膽子行刺她呢?”
這皇帝,究竟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就像你說的,有那麼多地方可以選,莫非她項曉清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死,趁著侍女出去打水的片刻功夫就來個割腕。而且,她哪來的小刀,拋開這個不說,見了那麼多割腕的嬪妃,又有哪一位一刀就能隔中,難道她項曉清還懂人體脈絡不成?就算知道哪是主脈,力道莫非就能掌控得那麼好,一刀擊中,連試刀都不用?”
林德續剛要拍馬屁,來一句皇上聖明之類的溜鬚拍馬的套詞。卻被西景鈺一個擺手給硬生生止住。
“即便……她覺得受了侮辱,那麼想尋死。那麼,當她醒來,見朕在面前,為何還可以字字珠璣,而不是一臉悲憤,見著這次沒死成,再來一次?”
果然,經過這麼細細一梳理,矛盾層出不窮,而,謊言則,不攻自破……
“德續,你果然老了,還記得朕剛當權的那時嗎?親王虎視眈眈,權臣霸朝,朕四面楚歌,是誰,陪著朕熬了不知多少長夜,一一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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