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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朕要你死,你還能活到現在?”

原本修長而立的身子並未走到林德續的前方,距林德續三步之遙時他便不再前行。旋即,男人勾下了腰,保持著高貴絕倫的姿態將掉落的奏章撿起,右手細細拂過,默視片刻。

唇還未動,眼就笑了!

手腕翩動,下一秒,西景鈺便將摺子丟入一旁燃燒的小爐中――那本是用來燒逾期未報被荒棄的案牘牌箋所用。

“先起來吧,你服侍朕這麼久,也算是老人了。那些往事朕不想追究,你雖辦事不利,可,也還是陪著朕登上帝位,一直忠心。”

西景鈺背身而站,雙手負於身後,狹長的眸子一直盯著那爐中的火苗,直至它們躍動而起,將奏章圍得水洩不通,一簇簇的火苗若繁花般盛開。

林德續跪在那,答話:“老奴這把骨頭就是用來供皇上的,就如先帝所說,立於千萬人之上,畢是要踩著上位,老奴愚笨,只能以身為梯,供皇上望向更遠之處。”

聞言,西景鈺微微一笑“德續先退下,朕有些累了……”

林德續見燁帝抬首間,若有所思,不禁開口提及:“要不讓奴才宣來龍攆,皇上移居別宮可好?”

“無礙,朕要靜靜。”

林德續只得退下。

密室之中,燭火搖曳。

西景鈺信步走到一處石雕的七瓣佛光蓮前,手指扣動花蕊之處的機關,片刻後,便聽見“譁”地巨響,眼前的酸枝木為料的案几上,咻地升起一副半人高的畫卷。

“我又來看你了……”

目光投及微微泛黃的畫卷之上,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栩栩如生的畫中人――一名絕豔女子,那雙耀動的眸子不乏靈動卻有一股說不出的冷泠,彷彿是上了千年的古井水,瀲灩神秘。

西景鈺往前走了幾步,目光鎖死,只覺得她總是隔著項端一般看他,儘管在這畫上,她的姿態已被畫師修飾了多許,變得有了憐憫,可,他站在畫前,卻能感受到她心尖那抹穿越時光的痛恨……

“隔了十四年了,那幫老頭子們依舊叫你妖妃,如果你還在,又會怎樣呢?”

畫中女子的唇角不似一般仕女,帶著淡淡羞澀與矜持,那瀲動的櫻唇之上,反倒是帶著桀驁與淺淺譏諷,正如她可以傲視天下,青梅煮酒一般,幾乎沒有什麼能入了她那雙美麗的眼。

論國色,放眼天下並不乏,卻少見那種兀自獨立,衣袂翩躚間清冷無雙卻又嫵媚天成。

不知是不是她的美麗太像罌粟,看久了就是錐心的疼。西景鈺只覺得心口處再度疼痛開來,一下又一下,扯得他幾乎要暈過……

強撐於眼前的案几,西景鈺大口喘著粗氣:“你其實一直就是妖妃,要不,怎會為了那個人的一句隨意之語,在我身上留下永世之疾呢?”

永世之疾,以血曇為引,一直蟄伏在他的身上,等待著下一次的病發,似乎是永無止境的輪迴,也是貪婪的報復,一次次地折磨著他,直到,生命終結,塵埃落土……

或許是太疼,以至於讓西景鈺產生了幻覺――畫中女子原本抿著的紅唇竟張開了一個淺笑的弧度,彷彿是他的疼可以換來她的傾國傾城的歡顏。

“別笑了!”西景鈺暴吼一聲,腳步卻是虛浮的,跌跌撞撞地退了幾步,身子撞到了一旁擺著的紅木桌椅。

“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患這惡疾,又怎麼會需要寢奴?”

說這話時,西景鈺的俊臉慘白一片,十指緊緊扣住身後的桌角,神智出現了微微恍惚。寢奴,寢奴,情奴?

喃喃自語間,他的腦海裡再度浮出那張小臉,項曉清,不是項霓!

自作孽,不可活!

自作孽,不可活!……

心底處傳來鋪天蓋地的嘶吼聲,幾乎要將西景鈺擊得崩潰。

過了許久許久,他才平復下來,以冷漠之姿審視著畫中人,在這副畫中,她永遠是美麗如初的,永遠是眼高於頂的,甚至是給他算好了命數,說他命不過而立……

“現在,朕告訴你,你的那些統統都是謬論,再過半年,朕,便到而立之年了,那時,朕會親自再來這密室,讓你看著,朕是如何活生生地活在你面前的!”

西景續輕輕笑笑,帶著譏諷,似乎是對這畫中女子笑,又像是對自己笑。

空蕩的密室之內,低沉的笑聲久久不曾散去……

轉身離開之際,西景鈺側眼望畫,一字一句,“那你可要好好待在這了,那幫老頭子又翻了舊賬,欲要再給你畫黑一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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