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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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的衣角,雙眸瞪大,像是想要爭辯什麼,解釋什麼,可是她又是帶著些許羞澀尷尬的,話到嘴邊卻又開不了口。
忽地,燁帝笑了。
這是項曉清第一次看他開懷大笑,不像以往那樣帶著陰鷙與它意。就像那人間的四月天,春風陣陣,拂過破冰的溪水,亦或是,項頂深處,渺渺飄來的天外之音。
項曉清又想笑又害怕,她瑟縮看他,龍袍被撕開,露出些許項色中衣,不復以往的高貴如斯,竟有了幾絲滑稽樣。
可是,她明明是犯了滔天大罪,竟然大著膽子,將他的龍袍都撕碎了,他為什麼會如此釋懷的笑呢?
旋即,他的笑止住,以一種異常認真的神情望著她,卻是戲謔地道:“項曉清,你膽子不小!敢撕了朕的龍袍,就不怕朕把你的小腦袋給砍了?”
還沒待項曉清應對,便見一個內侍匆匆跑進來,湊到燁帝身側,低聲絮語。不到兩句,他的臉色“咻”地變了。
項曉清還想說些什麼,只見男人的鳳目環視周遭,疾步走下王座,與項曉清擦肩而過。待他離開項曉清半寸之際,卻又是一個側身,對著那個立於原地的女子柔聲道:“記得朕剛和你說的話。要放在……”他指了指項曉清心口的位置,意思為要她上心。
他的話,夾著柔情,便如那綿綿情話,撩人心智。
然,項曉清的背脊忽地一凜。
不多時,容淺醒了,韶雅的臉上留著夢魘時落下的淚痕。她坐在牙床之上,攏起素色錦被裹住自己,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項曉清屏退眾人,試著靠近容淺,試圖和她說說話。可,她就像那碎玉一樣,光華零落,了無生氣。
項曉清餵給容淺的藥汁,悉數被拒之唇外。深褐色的藥汁被項曉清無意間灑落些許,落在雪色被單之上,暈染成花狀。
旋即,容淺的淚也落了下來,覆上那剛剛滴落的藥漬,一層一層。
她想,是不是自己和香妃的事情讓容淺心寒了,可,那明明就是一個陰謀啊!她那麼笨都知道,容器向來聰明伶俐,怎麼看不穿?她不敢問容器,更加不敢對容淺說,不要誤會皇兄了,她怕啊,兩個人一直是人前的金童*,又是因為她項曉清嗎?
容淺別哭了,不要再哭了!
想著自己以前在夏宮裡受了委屈,她總能編出那麼多開心的笑話來逗自己,找到那麼多安慰她的理由,可是,到了她傷心的時候,她呢,腦子裡都乏詞了,那麼多安慰人的話都沒記住,只會簡單幾句,什麼沒事的,什麼會好的……
這樣的話就像是隔靴捎癢,有什麼用?
女子不住的嚶嚶哭泣,險些哭融了項曉清的心。她不耐其煩地安慰容淺,也不敢問發生了什麼,可換來的不過是她的沉默,以及越來越小的哭聲。
這是項曉清第二次見她落淚,第一次是在項曉清拒絕和親,試圖央求項祁帶她出宮時。項曉清的母妃――夏朝最為尊寵的磬依夫人,領著宮闕禁軍,見欲要出宮的兩人團團圍住。
她作為人質和那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夫人站在琛御殿前,看那潮水般的人馬化為囚住項曉清自由的牢籠。
磬依夫人對著眾人道,莫要傷了祁皇子。繼而掉頭對利於人海中央的項祁道,皇兒大可殺光這些將領,踏著他們的屍體,領著清兒離開。
可笑的是,這禁軍千千萬萬,如何能毫髮無傷地走出去,又如何殺得完?更何況,磬依夫人那雙戴著護甲的手高高揚起,順著容淺的側臉,狠狠落下。
“啪”女人的那一掌彷彿是用了極大地力氣。直直將容淺打跌跌撞撞,險些摔倒在地上。片刻過後,女子姣好的容顏腫起了大半,悽慘之極。
“容淺,你太讓本宮失望了。本是希望你好好輔佐公主的,你這丫頭竟媚
惑祁兒,把公主調教成這樣,連和親都敢逃跑!”
那一刻,躲在項祁背後的項曉清,清楚的看到項祈挺直的背脊一顫。她永遠是他和容淺之間的拖油瓶,無論曾今亦或是現在。
她所仰視的哥哥,為了護著她。眼睜睜地見著容淺像只動物一樣,被他們那位豔若桃李的母妃一腳踹開。
那般溫婉動人的女人,站在遠處望了她十幾載,苦心經營的賢淑模樣終是在和親一事上支離破碎。
那一身榮華,是她將骨肉推入火坑所換來!
當容淺抬起烏青的小臉時,項曉清聽見劍垂直落地的凜然之聲。旋即,項祁撥開層層圍住他的御衛,狂奔到容淺身側抱起她,忍不住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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