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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得從黎家的舊宅說起。

這個宅子坐落在倫敦郊區,周圍是大片的葡萄莊園,從上空看去的話,幾乎就是一個放大版的龍繡山莊,而且要遠比龍繡山莊更熱鬧。

這個宅子是黎家早年遷居海外的時候修建的,到黎優白這一代已經過了百年,家大業大是不必說了,時光留下的痕跡還是相當明顯的,幾經翻修,仍留下了上世紀的建築風格,中西合併,相得益彰,也算是當地的一道風景了。

這個只存在於黎優白印象裡的舊宅,早在數年前便易主,也不知是賣還是送,反正是轉交給了黎優白的堂叔,這個與黎優白老爹同父同母的弟弟。

黎優白的這位堂叔早年喪妻,多年不娶,只有一個兒子。這個兒子年紀與優白相仿,據說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出去,讀了全封閉式的貴族學校,十幾年間回舊宅的次數可以說是一個手都數的過來。

作為堂叔的獨子,被嚴格要求倒是可以理解,被這麼疏離就不太好理解了。

黎優白並不太瞭解自己的這位堂叔,只知道他們一家定居倫敦,二十多年不曾回國。

兩家本是一家,卻一個在國內,一個在國外,兄弟二人雖未明面上的分家,卻比分了家的那些親兄弟還要疏遠。

而黎優白呢,因為工作的原因倒是數次去過倫敦,卻礙於各種原因不曾去探望過這位堂叔,現在想來,他與那位神秘的堂弟,竟一次也未曾見過面。

若非有人刻意地與他討論起這件事情,黎優白恐怕永遠也不會把自己與這個堂弟聯絡起來。

杜仲這個人,全身都透露著奸詐狡猾的氣質,刻意地約他在倫敦見面,又故意地說了許多半真半假的事情,讓他也不由得懷疑起來了。

“眼前的東西未必是真的。優白,這麼多年了,你就沒有懷疑過,為何你的父母總逼著你去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他們口口聲聲說愛護你,就真的愛護你了嗎?”

“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你永遠一個人孤零零地奮鬥,每當你伸手求援的時刻,身旁總是一無所有,路上的乞丐都比你過得輕鬆快樂,你就不羨慕普通人的生活嗎?”

“不過你也不必這麼傷心,這世上興許還有過得比你更悽慘的人,有些人生下來就沒有父母,被放養、被驅逐,最恐怖的是,別人還興許很羨慕他的自由,羨慕他有錢有勢,一生無憂呢。”

“同巢鳥,未必是同根生。有一種叫杜鵑的鳥,它就喜歡把蛋下在別人的窩裡,讓別人給它帶孩子,為了爭奪更多的東西,小杜鵑甚至還會殺了別人的孩子……”

……

這些時候,黎優白總是有意無意地會想起杜仲說的這些話,想起杜仲那張詭詐的臉。

杜仲作為當年接生過他的醫生,像是知道一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句句話意有所指,就好像在告訴他黎優白,他是被掉包來的黎家人,他的親生父母另有其人。

若單單是這麼想的話,又有些不對。

杜仲說的話裡,似乎還在明著暗著在提醒他“兄弟”二字,這世界上能與他黎優白稱得上兄弟的人,不就只有堂叔的那位獨子嗎?特別是“被放養、被驅逐”這幾個字,字字有所指,分明就是那小子的真實寫照。

像杜仲這種沒有點好處是絕對不推磨的老滑鬼,他突然開了口,那就沒有說謊開玩笑的可能性。

二十五年前的黎家究竟發生了什麼,如今知情的都緘口不言。

在一切都始於猜測的時候,黎優白心裡冒出了這樣一個可笑的想法:那個不曾謀面的堂弟,或許就是真正的‘黎優白’,而他自己,也許只是黎家隨便撿的野孩子。

陷在迷失身份的泥淖裡,讓他有些焦躁不安。

不知道從哪一天起,他開始無限地懷疑自己的身份。

老混蛋對他的吝嗇和蠻不講理,周圍人怪異的態度,無一不是催長懷疑的激素,如今聽了杜仲的這些話,恰巧就把他心裡的懷疑落了實。

如果他不是黎優白,那他是誰?老混蛋又為何要將真正的“黎優白”送給旁人?要知道,就憑老混蛋的才幹,就算是一個乞丐也能被他變成皇帝,那個真正的“黎優白”,莫非是一個缺胳膊少腿的怪物,所以老混蛋放棄了他?

有太多的疑惑。

所以,他急切地期待一個回答,一個沒有任何粉飾、最真實的回答。

天使恢復了那張面無表情地臉:“現在我可以回答您的問題了。”

黎優白盯著她的臉,等著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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