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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聲音求他,求些什麼她已經紊亂到完全不知,求他停止,求他退出,求他放過她,求他不要把她擺弄成這麼醜的姿勢,求啥都好,只求不再疼痛。
他不理睬她,堅定固執地繼續探索她,好深好深,愛極她細膩絲嫩的本能排拒及無助迎合,她越求,他越故意。她惱了,火了,覺得氣了,不再裝可憐,她罵他,夾雜著他聽不懂的嘰裡咕嚕參語在罵他,掄拳扁他,打他的臉打他的胸口打他的手臂,越打他越興奮,拽扣她的手,握住掌中,貼在唇心,傾身壓制她的攻擊,而這樣的舉動,更加縮短他與她之間的距離。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最痛不過就是這樣而已……”睚眥的良心,讓他出言安慰她,只是聽來倒更像激怒人的風涼話,即便那非他本意,他臉上浮現的神情還是教參娃發火。
他在笑,他還敢笑!
參娃抽不出手,只剩頭在扭,嘴在叫:“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睚眥不得不擔心這株小參一時無計可施,會重使老招——一千零一招,變回參形逃跑。他只能不厭其煩地再度提醒她,騰出左手,定住她的嫰頰,落下細碎的吻。
“娃兒,維持住人形吶,你要是此刻恢復小不隆咚的參樣,我們兩人都慘了。”真的會變成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她她她她當然知道死也不能恢復參形,眼下情況,他他他他他佔據在她身體裡的鬼東西比她的原形更加壯碩,她她她又不是不想要命了,變回小參的話,她會活活被撐壞——
“你放開我不就好了!”她對他吠,想扭動掙脫,因為蠕動了痠軟的腰,換來他粗獷悶吭及火辣“瞪”視。
“到底是誰緊咬著誰不放開呀?”指責別人之前,真的要反省自己才好。
“嗚,你欺負我!”她繼續控訴,“什麼叫最痛不過就是這樣而已?!也不會說些好聽話來哄哄我騙騙我!我討厭這樣!我討厭你——”
“什麼好聽話?”難道她想聽些“你讓我好好舒服好快樂”或是“沒有誰給過我這種瘋狂的感覺”之類的浪語讚美?
“我怎麼知道?!”她她她又沒被誰這樣對待過!只覺得她痛到可憐兮兮,他應該要用盡一切甜言蜜語來安撫她、討好她,逗她破涕為笑才對呀!
他籲口氣,雙肘撐在她身軀兩側,放慢侵略動作,過人的忍耐力,全用在她身上了,遇見她,只能認栽。
“你想聽什麼?”睚眥在這方面也很沒經驗,通常都是埋頭苦幹,放縱情慾,全交由本能進行,爽快就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啦——”她被他貼近的氣息給煨得臉紅,窘然叫嚷,好像挖個洞鑽下去,將自己埋起來。
真像進了飯館,問她要吃什麼,而她回他“隨便”一般的教人無所適從,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聽啥,還要他說好聽話哄她,女人吶,尤其是靈參變成的女人吶。
“身子放軟,別繃著。”睚眥在她頸邊吹氣,既然她沒指名要聽什麼,就由他想啥說啥了。“我混帳,害你痛成這樣,既有自知之明,還不鳴金收兵,快快離開你的身體?可我實在做不到,我忍得夠久了,在武家莊的每一天我都想這麼做,就算一路趕回城來,連場眠都沒能補,應該要累到不舉才對,但現在我有多亢奮,你感覺到了嗎?”
參娃聽著,面紅耳赤,他的唇,淺淺地,遊移在她頸側雪肌,說話時,熱熱燙燙的吐氣,隨他字字籲來,暖灼著她,害她不由自主顫起哆嗦。而他撓人的發垂溢著,貼在她身上,無可避免地搔癢她細嫩敏感的膚,如羽絨。似軟絲,又不若女人青絲細膩,帶點陽剛粗硬。
“我一直在想著,不知哪一天才能這樣,得到你,說我不飢渴是自欺欺人,只要看見你在眼前妖嬈晃盪,我就會瘋狂幻想,把你按倒在身下,要你的腿兒勾纏在我腰間,逼你綻放花兒容納我,有多痛快迷人,像現在……偏偏我只能想象,想象你若是女人,便能如此愛你。”
她想阻止他說下去,她不要聽不要聽不要聽,可他的聲音充滿魔力,沉沉笑著、說著,害她跟著他一塊變壞,變得滿腦子浮現軟弱的投降意念……
但雙手使不上力,無法捂耳不聽,雙眼無法閉起逃避他,她看著他的眸,彷彿要被吸入深潭間,她看著他的唇,開合間,吐露更多羞於再聽的床第密言,他雙掌愛撫她,唯一能看出他正處於強烈忍耐,是他雙鬢半透明半浮現的數十片藍鱗,流洩清冷光澤,忽閃忽滅,輝映幾滴凝結在那兒的汗水,透出薄亮。
她真壞,這樣逼迫一個男人挑戰極致的緊繃境界。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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