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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其實是一個很固執的人。”我說。
一群人同時走到橋上來,來勢洶洶的樣子,似乎是出了什麼事一樣。我和小米退到一邊,那群人走到橋的另一頭後又退回來,站在我們的面前。
小米緊張地拉著我的手,她害怕這樣的場面。
“過來一下,我們有話對你說。”其中的一個人對我說。
“什麼話,在這裡說。”我對他說。
“廢什麼話,快過來。”有兩個人把我硬拉過去,其他人堵著小米。
我站在橋的另一邊,和小米隔得很遠。
“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沒想幹什麼。就是要告訴你,別一腳踏兩船。”
一隻拳頭打在我的右臉上,又一隻拳頭打在我的左臉上。我的鼻子滴出了血,劇烈的疼痛感隨之而來。
我忍住痛不發出聲音。他們又在我的身上踢了幾腳,然後狠狠地說,再讓我遇到你,打斷你的腿。
我倒在橋面上,抱著頭。小米跑過來,驚訝地喊道:“卡,你怎麼了?”
“小米,我沒事。”我痛苦地說。
“我們報警。”小米說。
“別報警!小米,這不是城市,報警只會引來更大的麻煩。”我阻止小米報警。
“他們為什麼打你呢?”小米把我扶起來,輕輕地摸著我的痛處。
“他們認錯人了。”
“認錯了就可以隨便打人嗎?”小米氣憤地說。
突如其來的毆打讓我對吳鎮的感情全部冷卻了,我覺得這個地方變了,變得非常陌生,不再是我所畫的故鄉的吳鎮,老師的臨摹的橋也不再是當年的橋。
接下來的幾天,我在旅館裡療傷。我的臉還沒消腫,我左腳上的膝關節被打脫節了,我無法正常走路。只能一拐一拐地、還要扶著牆壁或者其它地方走路。
幾天後我身上的錢所剩不多了,但我又不能出去畫畫。我暗地裡擔心著是否能在吳鎮呆下去,或者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呆下去。
第五天,小米和女孩靜帶來了一個醫生,說是吳鎮最有名的跌打醫生。
“我很快就恢復了,不想看醫生。”我知道自己身上的錢已經不夠看醫生了。
“這怎麼行呢?還腫著呢。”小米說。
“我幫你扭回關節,不出兩天,就一定恢復了。”醫生說。
“我知道自己的情況的,我能肯定過兩天自己會好的。”雖然我知道醫生說的是對的,但我不想因為我而讓小米跟我過沒錢的日子。
“不,一定要讓醫生幫你。”小米堅決地說。
在小米的堅持下,我只能隨從她的意思。醫生在我的腳上扭了幾下,痛得我直叫。我感覺到骨子像斷了一樣。
醫生走後開了藥方給小米,讓小米自己到藥店去抓藥。付了醫生的錢,我身上就剩下幾十塊了。
女孩靜走後,我跟小米說了實情。
“你沒錢了,我還有啊。”小米生氣地說。
“你給我好好地待著,錢的事我來解決。”小米拿著藥單出去。
直到晚上,小米還沒回來,我隱隱有點擔心了,因為吳鎮讓我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我覺得我們在吳鎮將會遭遇更嚴重的事情,這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重。
我的膝關節還在劇烈的疼痛,我感覺到骨與骨之間摩擦的痛,痛切心扉。
拿著藥回來的小米顯得很疲倦,我小心地問:“小米,你怎麼啦?那裡不舒服嗎?”
“我沒事,我給你磨藥去。”小米邊說邊走出房間。
我自己在房間裡吃著小米帶回來的飯。吃完飯的時候,小米已經拿著藥回來了,那些要敷在我的膝關節上的藥的味道很濃烈,很刺鼻。
小米把藥小心翼翼地敷在我的膝關節上,用布緊緊地包住,很小心的綁緊。
整個晚上,小米都顯得心事重重,好像出了什麼事,但小米沒有說,她只是說有點累,叫我別胡思亂想,安心養傷。
在疼痛和不安的折磨下,我無法入眠,小米卻睡得很熟,我知道,小米真的是很累了。也許是為了照顧我吧,這幾天小米一直在擔心我的傷。
第二天,小米早早就起床了,給我準備了早餐,就不見了。我很奇怪,不知道小米這麼早出去幹嘛?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小米去取錢,但她的銀行卡已經被取消了,小米拿著銀行卡去取錢,但一分錢也不能取,因為卡是她的父親為她辦的,父親已經把她的卡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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