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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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守雲候聞言皆是沉默，他們便是這罪魁禍首。

“話說……”雲賢將椅子拉得離雲候近了些，卻是欲言又止，猶豫了好久，和雲謙相視一點頭後還是鼓起勇氣說了出來，“大哥，我看見柳空空了，就在瑞士。”

這句話重重地錘在了雲候心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喜憂、悲傷、憤怒一股腦的情緒全都湧了出來，他幾次都想站起來，咬牙才沒有咆哮出來，我要去見她！這樣的情緒竟是如此的強烈。

“她怎麼會在那裡？”好不容易他才穩住了情緒，將這句話完整的說出了口。

雲賢拿不準雲候的脾氣，不知他何時會突然爆發，只搖了搖頭，“不知道，像是去學畫吧，那邊的畫展還有她的作品。”

“話說二哥，你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雲謙看著仍是一臉溫和笑著的雲守，不免好奇，分明他還是空空的未婚夫，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聞言，雲賢的臉也轉了過去，看著雲守的笑也是心中起疑，“二哥，不會你早就知道了？”

雲守抬眼看了看雲賢，還是笑著，那笑便是預設，笑得雲候心中起了火，他猛地站起身，揪起了雲守的衣領。

“你既然知道了，為什麼不說！”

雲守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大哥，當初你從我的手中搶走了空空有和我說過嗎？大哥，我不是想搶走她，只是讓你嚐嚐我所受得苦。”

此話一出，四周靜了下來，大家都未發一語，雲候放手站著未動，雲守也因身前力道一鬆而跌坐在沙發裡。

“她過得好不好……”

“你會不會去找她？”

兩人說著話，雲賢雲謙皆沒有了插嘴的餘地，只能任著室內怪異的氣氛流轉，氣壓驟降。

“如果我說她過得好，你會不會去找她？會不會！”

兩人均是執著地等著時方嘴裡的答案，任著這時間靜得可怕地流去。

“是她不要我！不是我不要她！是她不要我………”三年了，思念如草般的瘋長，每聽到空空這兩個字他的心中都會悸動，更何況現在竟然能夠知道她在哪裡，他怎麼能夠不想念，他怎麼不想現在就衝過去看她！可惜別人並不一定樂得見到他！

雲候竟然頹廢地坐倒在椅上，把頭深深地埋在雙手之間，看得出他的雙肩在抖動，胸膛也在上下起伏著。

“大哥，你去接空空回來吧，她過得不好……”雲守走向他，將手壓在他的肩上，“空空只是不知道怎麼辦了，她一個人在外面很苦……”空空也只是個沒長成的孩子，遭遇了當初的變故，她只是怕了想逃。

“空空需要你……”你也一樣需要她。

自從那次醉酒後孫揆送自己回來，他們之間的關係又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他來得更勤了，一週七天有五天的時間都能在自己家中看到他，有些事情空空不是不懂而是不想懂，既然當事人裝無知，她也樂得輕鬆。

這日孫揆又跟著她回家，說是這幾日的天氣不好，他擔心哈利的健康狀況，空空也只是笑笑便答應了，反正不管怎樣他總找得出藉口。留下一人一狗在客廳兀自玩得開心，空空去廚房準備起了晚飯，孫揆來得理所當然，讓她連帶的也覺得似乎本就應是如此，其實對於孫揆這個人她並不瞭解，她只知道他是同班的學生，其他的便成了一團謎，他究竟是好是壞，是怎樣的身家背景她一概不知，不過也罷，他也不見得知道自己的。

她也不願去多想，對於人她沒有太大的興趣，能夠相處也就夠了。

外面的玩鬧聲很大，空空抽了個空隙站在廚房門口向外看，正好看見哈利和孫揆扭打作一團，她果真不瞭解這個人，就算是他多大了自己也一概不知。其實在她看來地上的男人還只是個孩子，按著自己的性子挑選著玩伴，自己說不準也是對了他的味口而已，輕嘆了口氣，她又折回廚房繼續著手上的工作。

簡單的準備了三菜一湯，均是中國的炒菜，幾年來還是吃不慣外國的料理，只適合偶爾嚐鮮，空空一樣樣的擺在餐桌上，脫了圍裙，將碗筷也擺了整齊。

“你們都不要鬧了，先吃飯吧。”看著那兩隻仍是固執地黏在地上，她心裡的話竟脫口而出，“你這樣經常不回家，也不怕你父母擔心？”

“他們才沒有那個空來管我，他們的眼中只有生意。”語氣不屑，空空卻聽出了抱怨。

“沒有哪個父母是不疼自己的子女，也是因為你們都這樣想，都認為對方對自己沒有感情，才會有這樣僵硬的局面，其實——”空空停住了話，像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