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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動,少當我是行將就木的死老太婆。”她不會拖累兩個小的,時候到了她自有打算。
杜如月的倔性子到老都不曾改變,明明打心眼疼愛兩個孩子,好吃的、好用的都留給他們,卻老是擺出一副厭惡的臭臉像是討厭他們的存在,不時惡聲惡氣的罵上兩句。
“還有呀!我最近出門瞧見幾個怪怪的外國人在外頭探頭探腦,你出入要謹慎點,別給我出去就忘了回來。”如非必要她最好待在家裡,省得她提心吊膽。
眼眸一黯,楊雙亞苦笑地拎起化妝箱。“那些人還真是不死心,都過了好些年了。”
這也是她必須晚上工作的原因,白日太引入注目了,她的容貌是最大的隱憂。
“人哪,不要太聰明,平凡一點才不致招來禍端,你都二十五了,什麼時候才能安安穩穩的找個人安定下來?”一晃眼她都到了嫁人的年紀,身為長輩的她卻無法為她安排。
什麼生化科技,全是害人的玩意,修補受損的中樞神經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淪為殘害人命的武器,早早毀掉反而才是救人。
瞧瞧這兩個深受其害的娃兒就是這麼給埋沒掉,擔心受怕的沒一天好日子可過,失去他們這年齡應有的青春和歡笑。
她苦,他們也苦,一家人甘苦與共的守在一起,她不希望再有不幸的事情發生。
“對了,隔壁那小子今天又來了三次,說什麼新居落成要邀請我們過去喝杯水酒,你覺得妥不妥當?”被他煩得不想看到他都不成。
咦,為什麼問她?“姨婆做主就好,我沒意見。”
心口微起漣漪,臉上毫無表情的楊雙亞暗赧的紅了耳根,故做不在意地輕描淡寫道,不願讓人多做聯想。
其實從她房裡視窗可以瞧見四面八方的動靜,視野極佳沒什麼阻礙,她知道那道英挺的身影幾時來,又幾時垂頭喪氣的離開。
甚至他沮喪地捶著槐木樹幹的動作她都看得一清二楚,一幕幕印在她心版上,教她好笑又不忍心地想高喊一聲——住手。
以她冷豔的外表的確不乏追求者,個個花招百出地想引起她的注意,但往往在聽見加諸於她身上的各種流言,以及乍見形同鬼屋的住所,便紛紛打退堂鼓懷疑她不是人。
有血有肉怎會不是人呢?!只是因為她慣常在夜裡出沒,從事的又是“特種行業”,那些沒膽的人遂不做多想地將她歸於靈異類。
而那個鍥而不捨的鄰居應該聽聞有關她的事情了吧,還能持之以恆地日日來敲門,不見任何影響地找各種藉口上門邀約,算來他膽氣不小,也令她印象深刻。
“那小子流裡流氣不太正經,可是對我倒挺有禮貌的,你要是不排斥的話不妨和他交往看看,對老人家好的男人不會差到哪裡去。”看久了也順眼。
她無法照顧他們一輩子,就找個差強人意的渾小子來代替她吧!看在他非常有心的婆婆長、婆婆短的份上,是該給他個機會試試。
女孩子長大總歸是別人的,留也留不長,趁著有不怕死的敢上門自我推銷,她就順水推舟由著他們去,看能不能有個好結果。
楊雙亞微愕的怔住,“姨婆,你不怕他懷有不良企圖嗎?”
“哼!他的不良企圖不就是你,瞎子也看得出他被你迷住了,魂不守舍地老在咱們家門口當燈柱。”這麼點心眼還能瞞得過誰。
她粉頰微酡的故做鎮定,“他哪有魂不守舍,只是走路不小心撞到電線杆而已。”
她還暗自替他喊了聲疼,輕笑的捂住嘴怕被聽見。
“呿!連人家撞到電線杆的事你也知道,還說不中意他嗎?”一顆心大概種下情苗了,就等著開花結果。
在杜如月那年代,她是少數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富甲一方的杜家有得是錢供孩子上學,所以談吐方面隱約可見氣度,頗具智慧。
“姨婆,你說到哪去,我要出門了,不多聊。”她逃避地套上鞋子匆匆離去,不想面對尷尬的話題。
“下回見到人就別擺譜,給人家一個好臉色,知不知道。”追出來的杜如月苦口婆心地叮嚀著。
這種事哪能說得準,以她現在的處境實在不適合多拖累人,那些人幾時會殺上門來還不一定,到時他們又得過著東躲西藏的生活。
談感情,太沉重,何況她還有兩個人要照顧,誰會願意把別人的責任承擔在肩上呢?
一想到此,楊雙亞頓時失落地感到空虛,在經過十年的逃亡時光,她也會軟弱的想找個強壯的臂彎停靠,讓心休息一下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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