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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擊敵騎兵之用,而步兵大棒則無刀刃,只專敲擊馬臉而用,相當於岳家軍的拐馬刀手專砍馬腿,戚家軍大棒手專敲馬臉。
作為後世來客,也不白多了幾百年的見識,董策顯然是很清楚後期把冷熱兵器分開的編制。
無論是殺手隊的編制還是武器的配給,董策幾乎都是按照戚繼光的兵書中記載著來的,和原版相比,只有一些極細微的改動。他在作出決定之前也想過要改動新增自己的想法,但是猶豫了一番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只做出了一個三個很小的修改。
第一,把圓牌手改成了挨牌手。
因為在磐石堡的庫存中,沒有足夠的圓牌,而挨牌的數目卻是很多,足夠使用。
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則是,在戚繼光原有的體系中,圓牌手的位置有攻有守,甚至在他們的職責使命和軍事功能中,進攻佔得比例要更大一些。但是董策並不打算如此,他打算讓挨牌手的功能更加單一,更加純粹,那就是防禦,防禦!以防禦帶動進攻!
挨牌比圓牌要大得多,防禦能力也要強得多。當然,所需要消耗的力氣也要大很多,挨牌手就沒有更多的力氣來做別的。
這只是董策的一個小小嚐試,另外一個小小嚐試則是取消了第四兵鏜鈀手兼任的火箭手。
在戚繼光原有的編制中,钂鈀手還兼習放火箭。中國自宋代以來直到明朝,火箭即是相當重要的實戰性火器。
到了明朝,火箭更是發展光大。
火箭即三飛中之小者。但杆用箭竹,以二枝相接,即堪火藥,頭粗不及寸,鏃鋒長可四寸,三稜頭,柄粗二分,飛入後隊,人人自危,莫測所向。
製法乃是卷褙紙作筒,以藥築之,務要實如鐵,以鑽鑽孔,務要直,孔斜則放去亦斜,頭用繩牽,鑽頭常用水沃,鑽不過五個輒換,鑽多則鑽頭熱,熱則藥燃,每每傷人。每頭長以五寸計,所鑽藥線孔必三分之二,太淺則出不急或墜,太深則火突箭頭之前,遂不復行,鑽孔須大,可容三線,則出急面平,否則線少火微,出則不利。
夫火箭亦水陸利器,其功不在鳥銃下,但造者無法,放者無法,人鮮知此器之利也。大端造法有二,或造成用鑽鑽線眼,或用鐵桿打成自然線眼。但鑽者不如打成者妙,鑽易而打成費手,故匠人多不肯用打成之法。其肯綮全系於線眼,眼正則出之直,不正則出必斜;眼太深則後門洩火,眼太淺則出而無力,定要落地。每個以五寸長言之,眼須四寸深。杆要直,而去頸二寸,稱平;瓴要勁羽,長而高;褙筒用礬紙,間以油紙,則不走硝,可留二年,此物最不耐久收也。
說起來,火箭和那位趙士禎大神也是有一定關係的,此人在火器之上的造詣當真可以用神鬼莫測人來形容,不但各種火器精通,連火箭也不例外——如果把火箭也算是熱火器一種的話。
趙士禎從鳥銃的銃床和槍機受到啟發,認為既然鳥銃的銃床和槍機能讓鉛子射得準,火箭又何嘗不可,因此發明火箭溜。火箭溜外形像鳥銃,也有火繩槍機,如軒轅銃的自動開關火門蓋,用火藥點然火箭,不同的是銃床尾部有擋板,以防火箭的噴射火焰燒傷將士的臉眼,其中留有長方形孔以供瞄準,它沒有銃管,用的是發射火箭的滑槽。
由於火箭的關係,發射姿勢與鳥銃有所不同。
當初戚繼光尚未北上薊鎮,還在南方抗倭時,钂鈀手就兼習放火箭,是南方戚家軍唯一編制於步隊內的火器,一般單兵配備三十支火箭為基數,放火箭法是把钂鈀放平,用手臂夾住棍身,然後將火箭安置於钂鈀之棍上用手將其擺正,瞄準方向點燃火箭的火繩發射,既不用弓彈射出去,也非如一窩蜂的用桶盒裝。
火箭射程可達到八十步,距離比弓箭還遠,雖然無法有效的擊穿盔甲,但在密集的騎兵隊中,卻能有效的殺傷軍馬及擾亂敵騎兵心神。火箭發射的速度比弓箭還快還密集,卻也是一種不講究精確度的火器,只能依靠大量的投射密度來彌補缺失,這也是戚繼光對火箭的評價;論火器鳥銃第一,火箭次之。
但是董策這種後世來的人,本能的就對火箭這種有些不知所謂的火器很不放心。
而且火箭的消耗實在是太大,精度又是太差,每一戰下來,就要消耗極大的數目,也不一定能殺傷多少敵人。董策手中不多的寶貴火藥還要做更重要的事情,自然是沒辦法往這上面挪。而且劉若宰那裡這種火箭也是不多的,數量少,製作也粗糙,董策乾脆就把這玩意兒取消了。
反正熱兵器他是不擔心以後會少的。
鏜鈀手不再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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