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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只需定下地點,讓他們下去挖就是了,何必親自動手?再說了,但凡是墓中取出來的東西,多半上面都有些邪性,能不過手還是不過手的好。”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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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時何時?戰亂之時! 三九五 野外
張麻子聽著,心裡有些不以為然,只是師父在興頭兒上上,便沒掃他的性子…
他知道師父得罪了那位大人物,從此之後怕是行事就要小心謹慎了,說不得手底下沒有那許多人手,自己也得下去摸索去。更別說,日後萬一若是要盜一些極為珍貴的大墓,別人下去,豈能放心?還不是得自己去才成?
“掌握了以上四種本事,便算是能為之人。只是只有這些,卻還是遠遠不夠,咱就拿具體實施來說吧。定下方位之後,若這是小墓,自然不須費多大功夫,用幾個晚上便可挖開,速戰速決,取出寶物之後立刻走人。若是那等王侯將星的大墓,深埋地下數丈十數丈,封土厚實,更有的外面一層層的青磚足有一丈多厚,等閒十天半個月也弄不完。或是當地人煙密集,瞞不過人來。若是被捅到當地官府,誰也落不得好去。想要挖掘這等大墓,那就得有耐心,捨得下功夫。”
“你可以這樣,打扮成城裡來的財主,想要在外頭置辦莊子,以開荒種地為名,買下週遭土地,等到了時節,便在大墓周圍種上玉米、高粱等高杆兒莊稼,以青紗帳掩蓋,每日晚上挖掘,一兩月之後,挖開大墓,取寶走人。當然,法子有的是,得因時因地制宜,無須死板。最絕的你知道是啥?就是打扮成孝子賢孫,一番運作之後,藉口修墳,便在墓旁修一假墳,暗中哇掘地道,通入古墓內盜取財物。”
…………
時近傍晚。
磐石堡以北。
青鋒山以東。
這裡是一片亂石堆,也不知道經歷了幾千幾萬年的風霜磨礪,不少在青鋒山上滾下來的巨石散落在此,顯得猙獰嶙峋,奇詭兇惡。東邊兒不遠處就是甘河,亂石堆中偶爾還有幾條不過是三五尺寬的小溪流過,小溪不寬,卻是很深,將地面深深的切了下去,流向甘河的方向。不過此時早已封凍,一片冰白。
這些小溪都是發源於青鋒山,這雖然是一座極其險要陡峻的石頭山,裡面卻也有幾眼泉水,顯然山中是有水脈的。
亂石堆之間,是一片片細小的碎石,就連隨處可見的枯黃野草,這裡也瞧不見幾根。
似乎連野草那堅韌的生命力,也無法在這裡存活。
這裡的土地到處都是碎石渣子,只怕大犁在此耕上沒多一會兒,便要給磨損了。拋開其他因素不看,這裡也是非常之貧瘠,就算是花費大力氣開出來,怕是產出也很有限。磐石堡周圍可開墾的良田大片,所在皆是,自然是沒必要來這裡吃苦頭。
所以磐石寶北,青鋒山山麓這一塊兒,素來是人跡罕至的。
只是此時,卻有一行人向這邊走過來。
這一行人足有三十來人,都是青壯年男子,多半都穿著灰黑色或是青色的棉襖,他們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手籠在袖子裡,都低頭盯著腳下的路,沒幾個人說話。這路可不好走——確切說來,這裡壓根兒就沒路——都是深一腳淺一腳的,有的還把腳給崴了。
當然,這並不是他們不說話的主因,之所以如此沉默,更多是因為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
他大約四十來歲,額頭皺紋已深,膚色也偏黑,長相有些顯老,但卻是很沉穩,還透著些威嚴。這會兒他沉著臉,擰著眉頭,顯然心情很是不好。也不說話,抿著嘴便是大步朝前走。
正是李貴。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個漢子,卻是一身棉甲,腰間掛著哥薩克騎兵刀,雖然路很難走,但他們還是把腰桿兒挺得筆直,很是精神昂揚。這兩人,都是董策的家丁。
跟著他們身後的這一群人,則是各甲的甲長,看著前頭板著臉的李貴,他們都是心理犯嘀咕。現如今董策下轄兩個具體的辦事衙門,一個守備衙,一個令史衙,一個管軍,一個管民,軍政已經是大體分開。雖然李貴還未被任命具體的職務,但大夥兒心裡都清楚,這最高民政官的位置,他是跑不了的了。
再說這些甲長原本就大部分都是歸李貴管的,自然就對他格外的畏懼幾分。李貴平素便很有些威儀,更別說這會兒故意拉長了臉,他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惹得李大人這般不悅。再看看那兩個手摁刀柄的董府家丁,就更是心中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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