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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謝升自然也沒虧待他,當初那商人雖然勢力頗大,但都是在江南蘇州揚州一帶,還拓展不到北邊兒來。畢竟幹他這一行兒的,在哪兒都是劃分了地盤兒的,你想去人家的地盤兒,都已經被瓜分完畢,各自有各自的勢力,各自的銷售範圍。你若是越界,那便是壞了規矩。
他的勢力一直被淮北以及山東的一些商幫給牢牢的擋著,使得他不得寸進。但巴結上了謝升之後,在謝升的幫助下,現如今他的聲音甚至已經做到了臨清、通州!
發展之迅速,簡直是駭人聽聞。而地盤兒如此大的拓展,自然也是積累了鉅額的財富。所謂吃水不忘打井人,他可是沒忘了謝升,隔三岔五的就前來拜訪,能不能見著謝大人不說,反正一定是要留一份厚禮的。
至於年節,那就更不用說了,幾百兩銀子那是寒酸,上千兩也是不多。
而他給的這方子,還真是有效。謝柔果然是越來越女人,若不是那喉結的話,怕是許多人根本都認不出來這是男兒身了。根據謝升暗自裡揣測,這藥湯理當是那等極陰極柔極寒的東西,極大的抑制了陽氣。謝柔這些年身子骨越來越柔軟,幾乎是軟若無骨了,許多高難的動作都能做出來。而且那處男兒的象徵,還是跟兩三歲孩童的一般,對謝升的後宅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隱患。
至於謝柔身子骨兒越來越差,時常風寒感冒,嬌嬌怯怯的走幾步路便是氣喘吁吁,夏日微微曬了日頭便要暈倒這些副作用,謝升自然是忽視了。
反正對他而言謝柔不過是個玩物而已,再玩兒上幾年也要扔掉了。到時候就算謝柔不死,他也會讓他死。畢竟謝柔住在府中這許久,可是知道許多不為人知之事。
謝升又是擰了他一下,笑道:“回來再收拾你,老爺今兒個興致高,出去走走。好生在家等著。”
說著便是轉身出門。
“是。”謝升柔柔的應了一句,瞧著謝升的背影,目光中滿是依戀和柔情。
門外,梁管事已經送了何瑞徽出去,正在外頭等著。
見謝升出來,他立刻便是把手裡捧著的黑色大氅給謝升披上:“老爺,你見不得寒,見不得風,要出來怎生不招呼一聲?咱們直接把暖轎抬進屋裡去了。”
謝升緊了緊身上大氅,笑了笑:“不妨事,不妨事,今兒個興致高,出去走走。”
“是。”謝升不再多說,只是瞪了一個衛士一眼:“還不趕緊下去叫那倆狗才把暖轎抬上來?”
“是!”
那衛士應了一聲,惶惶然的下去了。
少頃,那衛士便是回來,他走在最前面,後面還跟著兩個高大魁梧的壯年漢子,卻正是方才何瑞徽上來的時候在一層退洗齋旁邊的那間房子裡面瞧見的。
這兩人都是青衣小帽,一副豪門家奴的打扮,兩人肩上卻是扛著一抬肩輿。
謝天官身寬體胖,這身寬體胖,固然是好的,當官兒的嘛,若是瘦骨伶仃那才是被人笑話。只不過這人一胖,毛病也就出來了。尤其是謝天官不但胖,而且從小到大幾乎都不運動,又是個好色的,整日價只在溫柔鄉里打滾兒,內府虛得很,體質弱得夠可以。
夏天怕熱,冬天怕冷,走兩步兒就是一身的大汗,喘氣如牛一般。
有些下人私底下嚼舌根子說,謝老爺便是行房事的時候,都是要在下頭躺著的,從來不出力氣。
不過自從有兩個下人私底下議論被梁管事聽見然後直接命人在前院兒大堂前頭給活活打死之後,便再也沒人敢傳這個了。
肥胖虛弱走不得路,府裡頭又跑不得馬車,是以謝老爺在府中來回,都是坐著肩輿的。
就像是他酷愛在這退洗齋頂層邀山閣中處理公務,讀書寫字,但若是靠著自己的氣力走上來的話,怕是爬到二樓就要生生累死了。是以上下都是抬著,把他送到之後再下去,退洗齋旁邊兒那房子裡頭隨時都有人等著,一聲招呼隨傳隨到。
肩輿,其實便是轎子早期的原型。肩輿,平肩輿也,人以肩舉之而行。這種用人力抬扛的代步工具,起初只是山行代步之工具,用兩根結實的長竹竿綁紮成擔架,中間架以竹片編成的躺椅或用繩索結成的坐兜,前垂腳踏板。乘坐時,人坐在椅中或兜中,可半坐半臥,由兩轎伕前後肩抬而行。滑竿在上坡時,人坐得最穩;下坡時,也絲毫沒有因傾斜而產生的恐懼感;尤其走平路時,因竹竿有彈性,行走時上下顫動,更能給人以充分的享受,且可減輕乘者之疲勞。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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