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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危重病人,否則就她這種護理態度還不讓我去見上帝?
有心叫醒她可我於心不忍,不叫吧我的手臂又有點酸脹,想來想去我決定試探一下她。
“貞子?”扛聲叫了一句,她沒有反應。
“豆芽菜?”這次加大了一點聲音,可她依舊沒有動靜。
看來是真的睡著了,不然每次我叫她豆芽菜的時候都會招來一頓“暴打”既然她現在毫無還手的力氣,我覺自己報仇的機會到了。悄悄地以極慢的動作將床頭擺放的簽字筆拿了起來,僅僅用能活動的右手慢慢摘掉筆帽,然後對著豆芽菜的臉比劃了幾下,在調整完比例與打好腹稿之後,我輕輕的開始了自己的“創作”
就在我為了第一次人體繪畫而達到忘我精神的時候,窗外去突然想起一陣炸雷般的聲音:“王風!你真不夠意思,到我的地盤了也不說拜拜山頭!”
我被這聲爆喝嚇了一跳,手中的筆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結果加重的力道刺痛了豆芽菜,她打了一個哈欠慢慢的睜開了眼。我神情自若的將筆藏到了被單之下,然後和藹的拍了拍她的頭:“睡的怎麼樣?”
這時窗外又響起了可欣的河東獅吼:“姓文的,別以為自己穿了身軍裝就是楊子榮了,還什麼你的山頭?你當自己是座山雕啊!”
這幾句聽的我是苦笑不已,這才是我記憶中的可欣,沒有姐姐那種大家閨秀的斯文,也沒有王秀眼中那種智慧的光芒,若要是給她找個定位,就像是某個小酒館的老闆女兒,潑辣、直率絕不會在口舌上吃虧。想想這些年她努力的要引起我的注意,還真是難為了這位大姐。
聽到爭吵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臉上已經多了幾撇鬍子的貞子扭頭想看看熱的。卻被我一把給拽了回來:“去叫客人進來吧。”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變得十分乖巧的貞子點點頭,便跑出房門毒了。不一會文翰就捧著一束野花走進了我的房間。
“你這是幹什麼?”看他手中雜七碎八的野草:“連長同志的津貼費不會連一束花都買不起吧?”
穿著便服的文翰依舊大馬金刀的往我床頭的椅子上一坐,就好像怕別人認不出自己是個軍人一樣:“來看你還用買花?這是我們營房外頭自己長的,絕對的原生態綠色植物。”
我用盡可能鄙視的眼神瞪著他,看上去他卻不為所動,倒是網出門的貞子乖巧的抱來一隻花瓶,她的行為從某種意義上說可算是絕佳的應對,即便知道這束野花就是朋友間的玩笑,可作為主人的一方當然要鄭重其事的將其放進花瓶之中,就算是玩笑卻也讓你樂不出來
是讓女翰無地自容的方法卻今毀在了臣芽菜臉卜的酥 自打這小子看見貞子的臉之後,便一不可收拾的趴在我的床邊大笑,這間屋子裡敢在她臉上“創作”的人根本就找不出第二個,這種惡作劇的笑料全都集中在受害人身上,那種明明成為笑柄卻還不自知的表情是一切的關鍵,而豆芽菜此時為了展現日本式的待客之道恰恰就一板正經的向著吝嗇鬼微笑,其結果就是讓這個一米八的黑大個笑的直不起腰來。不明所以的豆芽菜很無辜的看著我們,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麼讓人笑的事情。現在就連我都有點覺得對不起這丫頭了,本來就是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可誰知文翰偏偏在這個時候來探望,這就讓事情變得複雜起來。鬱悶的貞子轉身出去了。臨走時還不忘了保持自己的禮貌,可是還沒過一分鐘,我就聽到了走廊上雨光爆出驚天動地的大笑,然後不出意料的,忘記了什麼叫矜持和禮貌,豆芽菜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踹開房門,當著客人的面抄起一個靠背墊朝我一頓狂拍!聞聲趕來的老姐和可欣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丫頭拽走,而文翰就坐在旁邊看著這出家庭喜劇笑的岔了氣。
過了好一會壯的跟頭熊一樣的文翰才調勻氣息:“真要命,說出去誰相信你這個大慈善家會做這種事?”
我把頭從被單裡面伸出來:“生活需要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想當年我們要是死在了泥石流底下,今天這種生活不就享受不到了嗎?”
文翰搖了搖頭:“我可是還有遠大的理想,不是你這種找不著目標的傢伙,現在跟我說死還早了點,除非是對岸的傢伙神經不正常我才有可能上前線。”
他說的對岸是誰,這個全中國的人都知道,我待著的這個地方正好和他們隔海相望,而文翰他們從抗洪一線退下來之後,就轉職接手了這裡的職務,本著舉賢不避親的原則,山子也順理成章的被調到他的手下。
“說吧,我們的連副大人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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