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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度回身,問:“是你?”
“是。”她不對少爺說謊。
她挪了鍾離家的祖先牌位,把將軍和夫人的牌位排到最前面;她穿上將軍夫人的舊衣裳,在鍾離全房門外徘徊;她還剪下夫人生前最愛的海棠花,擺在她經常待的亭子裡面……於是,一天天,將軍夫人的鬼魂回來的謠傳,越傳越盛。
調皮,稍稍滿足了她的不平。
“做這些事,有意義?”他對她的淘氣無可奈何。就不能再等兩三年嗎?成事者,最忌心急。
“沒有。”唯一的意義,是讓自己開心。
“沒意義的事就別做。”
“是。”她當然知道,若非他不准她做“有意義的事”,她何必用“沒有意義的事”來逗自己開心。
“還有其他的事嗎?”
“八少爺病重,群醫束手無策。”忍不住地,她幸災樂禍。
八少爺是鍾離全和小妾生下的孩子,鍾離全對他溺愛到極點,好不容易養到十歲,誰知最近日漸消瘦,成天昏睡,群醫束手無策。
“能治嗎?”
能治,但不想治。鍾離全便是為八少爺求師,才害得她家破人亡。
加重口氣,再問她一回:“能治嗎?”他厭惡逼她,可每回談到鍾離全,他都得逼迫她妥協。
“能。”穎兒回答,她恨自己沒辦法對他說謊。
“想辦法治好他。”他下令。
她杏眼圓瞠,別開臉,固執不答。
“我命令你,也不行?”
不行!她拗了。若非那個八少爺,她還有爹孃可以撒嬌,還有個善學堂,讓她在裡面當女秀才。
揉揉掌心,上面佈滿深深淺淺的厚繭,那是練劍、製藥磨的,不是美麗印記,有選擇的話,她不要這種生活。
“穎兒,我要你醫好他。”他神色嚴峻,凌厲目光駭人。
他惱,她知道。
“是不是不醫,我便不能留下?”穎兒反嘴問。
“對。”宇淵嗓音低抑,卻充滿不容反駁的強制力。這並非他第一回恐嚇她。
前月,她提劍,夜半出門,他尾隨其後,見她潛入平壹房間,他現身阻止,強將穎兒壓回屋裡,警告她,不準在他眼下殺人。
她氣到近乎發狂,向他頂嘴:“梁師傅說,待我學成武功,便可以向人討回血債。”
面對她的狂怒,他淡應:“好吧,你殺了鍾離平壹,就隨梁師傅去,我這裡再不能收留你。”然後他推開大門,不再阻止。他的意思夠清楚——要動手請便,只是別後悔。紀穎瞪著宇淵,氣急敗壞。
他怎能要她吞下憤恨?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吶!萬一,天理不替她討回公道;萬一,歹人的命偏偏比善人長,她怎能什麼都不做,眼睜睜見他們自在逍遙?!
她咬牙切齒,恨宇淵迫她作決定。
多年相處,她已將他當成親人,難道要她選擇再次失去親人?
她提劍奔離侯府。
那夜,電光閃爍,轟隆隆的霹靂聲自雲間打下,風雷雲雨四起,豆大的雨點大刺刺灑下,落在臉上,她竟無半分知覺。
她跑進林子裡,洩恨似地,一劍劍四下亂砍,一時間,枝斷葉落,石屑四飛。
天明,她才回來,帶著滿身傷痕,和一雙紅腫眼睛,宇淵明白,在復仇和他之間,她作出選擇。
接下來三天,穎兒沒辦法進食,東西一吞進喉間,便大吐特吐,他明白她心恨難平。
穎兒用眼光問他,又要逼她?
是的,他要逼她。
非常非常不滿,但再多不滿,她仍然聽話,六年的光陰可以讓人學會許多事情,包括學會反抗少爺是件非常非常愚蠢的事。
吞下不甘,她抬高下巴,道:“我醫。”
“很好。”
很好?怎麼會好呢,一點都不好。她非聖賢,不愛以德報怨,她只想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恨,不會讓你變得強壯。”宇淵說。
“卻能讓我生存。”她低聲回話。
他的耳力何等厲害,當然聽見了,只是沉默不答。
中了!穎兒垂眉淺笑。
近來三番兩次,小偷進門翻箱倒櫃,讓人不勝其擾,於是她故意設了機關。
她彎下身,在入房前的地板拔出兩根發出綠油油光芒的細針,一望便知針上喂毒。
轉頭,她看宇淵一眼,斂起笑容,解釋:“碧磷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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