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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採主兒生病時,脾氣很拗的。”秋荷擔心地隨侍在一旁,生怕湯藥被打翻。
“我知道,她打小隻要一染風寒,也就是這副模樣。”福晉拿著湯匙,輕柔地低喚著:“拉蘇兒,小歡兒,抬起頭來,額娘餵你吃藥。”
“唔喓粗邀……”應採兒悶哼了一聲,小臉依舊埋在關竣天胸前。
“她說什麼?”福晉不安地抬頭看著關竣天。
“她說她‘不要吃藥'。”
關竣天好笑又好氣地把懷裡的小人兒“拔”了出來,指尖不捨地拂過她額上的高溫。
“她這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簡儀郡王搖著頭,險些失笑出聲。
“假昏迷還好辦一點,把她拎起來和她說道理,她總是會把藥喝下去的。”關竣天莫可奈何地搖著頭,下顎寵愛地頂住採兒的髮絲。“不過當她病到迷迷糊糊時,她對這些湯湯藥藥的就當真是完全抗拒了,每回總是灑了三、四碗的分量,才有法子讓她喝足一碗湯藥。”
“拉蘇兒,吃藥了。”福晉慈愛地拿著湯匙,一徑地哄著。
應採兒堅持不合作,小腦袋左晃右甩的,不肯離開竣天大哥的身上,也死命不肯喝一口藥。
一番推擠、數番折騰過後,陶碗裡的藥已經灑掉了八、九成。
最後,福晉的發微亂,湯藥則灑了關竣天一身。
而應採兒不但沒吞下一口藥,還伸手將唇上“不小心”沾到的湯藥也一併抹去。
不過,已有先見之明的秋荷,早早便端了第二碗湯藥隨侍在側。只是,所有人卻只能對著採兒緊閉的雙唇,一籌莫展。
“這該如何是好,拉蘇兒的身子像火燒一樣啊!”福晉急得一身是汗,恨不得是自己代女兒生病。
“郡王、福晉,我們把這裡交給竣天吧。看來,就只有他有法子製得了採兒了。”應少謙突而拋下了這句話,唇邊還掛著一抹笑。
關竣天濃眉微擰,雖不知道少謙葫蘆裡此時賣的是什麼膏藥,但他和少謙相識太久,不會不清楚此時少謙眼中的聰黠絕對是另有所指的。
“何以我們不能在此觀看?”簡儀郡王疑心地問道。
“兩位心疼愛女,要是見到竣天強迫灌採兒藥的樣子,你們鐵定會心疼死的。”應少謙嘖嘖有聲地說道,恍若自己已經親眼看過那等慘劇不下百次一般。
關竣天對應少謙的話回以一挑眉,印象中自己從不曾灌過採兒喝藥哪。
“關幫主要怎樣灌她喝藥?”福晉心疼地看著女兒,不安地看了一眼關竣天。
“要以湯匙壓開舌根,強灌湯藥到採兒的喉裡,嗆個幾口都是難免之事。可這湯藥若是不灌下去,採兒一直高燒,萬一燒壞了腦子,豈不是更麻煩嗎?”應少謙摀著額頭,亦是一臉的苦惱。
“可是,採兒那麼嬌弱──”福晉還想阻止。
“如今讓採兒把藥喝下,是唯一要務,我們去房外等著吧。”簡儀郡王當機立斷地扶起頻頻回頭的福晉,走往門邊。
“秋荷,你出去陪著簡儀郡王、福晉,這些年一直都是你在照顧採兒,郡王、福晉待會兒若問你話,你便知無不言,懂嗎?”關竣天命令道。
“是。”秋荷急忙奔上前,為簡儀郡王、福晉拉開了門。
門一關上,應少謙即刻就捧了湯藥,走到關竣天身邊。
“你搞什麼?真要照著你剛才說的法子灌藥,會傷到採兒的。”關竣天接過藥碗,不以為然地看著應少謙。
“你這人是真正經還是假正經?閣下不會已經忘記去年‘春芳閣'的姑娘是怎樣餵你喝醒酒湯吧?”應少謙呵呵笑了兩聲,還故意學起春芳閣姑娘們嘟嘴的樣子。
關竣天聞言一楞,眉頭旋即一擰。
“春芳閣”的姑娘還能怎麼喂人喝醒酒湯,自然是用嘴哺餵……
“你出的這是什麼餿主意!”關竣天心一動,低頭望著採兒因為高燒而鮮紅的唇瓣,他的喉間突然乾澀了起來。
“這是目前唯一可以逼採兒喝藥的方式,不是嗎?”應少謙故意擺出一本正經的表情說道。
採兒一旦被帶回京裡,姑且不論她心裡是不是還能容得下其他人,在簡儀郡王府的宅第內,可是萬萬容不得這對有情人逍遙自在的。因此,他當然希望關竣天和採兒能儘快走到生米煮成熟飯的地步。
他太清楚關竣天的道德感,這人要是一旦碰了採兒,便會把採兒當成真真正正的自己人了!
“怎麼,你還在猶豫嗎?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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