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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夏的兒子在我班上,成績差,不遵守紀律,我對其管教嚴厲,並多次向夏指出,要求配合,夏似乎覺得難堪;二是一位物理教師與夏發生衝突,在校多次出現爭吵,打鬥,後來竟被弄進了精神病院;三是有位地理教師在夏的眼裡感覺不順,於學校師資緊缺的情況下被無端撤去了教學工作,以後被迫改行,最後憤憤調出了學校。後兩次,我曾為不平,當面說過幾句公道話。
這時,視我為眼中釘的校長夏振川,特意小題大做,說什麼當時補了腳踏車胎,就要把發票開來,遲到後跟教研組長講了沒有用。又說我到了辦公室以後,是不是又去了外面買早點吃,你修車有那麼久,還會不吃早點?
我氣得也顧不了許多,頂撞說:“你這樣說未免太不講道理了,我在校資料室,圖書管理員可以作證明。你今天搞這個老師,明天又算計那個老師,現在又搞到我頭上來了。”
揭了他的底,自然有損他的官威,竟也乾脆地說:“搞了你又怎麼樣?”
我已經憋著的一肚子火,再也控制不住了,憤怒地說:“我無非就是一次遲到,還有什麼錯?就是你們在這裡搞名堂!”便返身走到辦公室門口,氣得狠很地把門帶得嘭響,離開了。
第二天,夏振川又找到我,說梁仁錚跟學校寫了一份報告,並拿出來在我面前晃了晃,要我也寫一份。
我要夏振川把梁的報告給我看看,他不肯。
我說:“你要我寫報告,他的措辭怎樣我也怎樣,你不給我看,我就認為他措辭強烈,那我也強烈,他寫多少我也寫多少。”
我在辦公室把情況寫了一下,圖書管理員吳小勇來了。吳大學本科畢業,分配來校不久,學校沒有安排他當老師,他此時正準備報考研究生。
吳小勇看到我寫的材料後,面露難色,說校長已經找了他,他已作證,校長對他威逼著說:“你管這樣的閒事呀?你考研究生的報告還在我手裡。”
他有些後顧之憂,眉頭緊鎖,顯得心事重重。
我見狀說:“要麼我在報告上就只寫你在場算了,你覺得不好出面證明,就不要求你證明了。”
吳小勇沉默了一陣子,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跑了出去,一會轉回來說:“剛才我去了一下教務處,問梁仁錚寫報告的事,梁對我說沒有寫報告這回事,並講事情過去了就算了,井水不犯河水。我看你也就不要交材料了。”
我免為其難地答應說:“如果校長不再問我,我就不交,因為是他叫我寫的,不交還以為我不敢交。”
這時,同事們也都叫我不要交,說這是學校想整我的黑材料。
我有些猶豫,但在夏振川的催促下,還是把材料交上去了,可心裡總覺得七上八下的,好像等待的將是對我的處理了。
十二月四日,吳小勇又對我說:“昨天校長找了我,拿著你的那份報告,遮住內容給我看,要我也寫一份,我不肯寫,你是不是把報告也撤回來,梁仁錚說他也沒有寫報告。”
我為了不使同事尷尬,也以為梁是沒有寫什麼報告,就答應了,真的去了校長室,以需要作補充為理由,被我把報告要了回來。
可是到了六日,圖書管理員小吳,又說他到了梁仁錚家,得知梁是寫了報告,當時,梁的老婆還以為是我叫他去求情的。
一九九○年元月十六日,我將要加上去的浮動工資受到了威脅,甚至在人格上也受到了侮辱,夏振川竟然在大會上說:“浮動工資升級的名單要在下個月的5號張榜。有的人就像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我就不信治不了他。在我的手下,我不管他教學上有多大的成績,多大的名聲,不順著我來,照樣叫他寸步難行,除非來找我求情。”
二月九日上午,在新學期的教師會上,夏振川又一次警告說:“浮動工資的升級名單,已基本定了下來,有的人已經來找我談過了,有個別人還硬撐著不來,如果還不來找我的話,我可就要照章辦事了。”
應該說自己在與梁仁錚的矛盾上,表現的是很衝動,沒有冷靜對待,遲到也是事實,只是對任意上升為“曠工”接受不了,如果校方能站在公正的立場上,一分為二,化解矛盾,我當然是求之不得。而夏振川顯然是在依仗權勢地要挾我,在這種高壓下,叫我怎能為此低三下四地去向他低頭求情?
下午,我去總務處領獎金,只有月獎,年獎又被全部扣除。開始還以為是財務上給疏忽了,會計蕭曉蓉也說是可能漏了,找遍條子也沒有原因。
蕭會計便去找校長問。回來後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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