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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凝,出事了——”曉茵沒頭沒腦地迸出這句,接著就是啜泣。

“別哭啦!說清楚,誰出事了?!”我太習慣曉茵這種三天兩頭的哭訴,早就練就一身“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領。

“是善謙,她嬸嬸早上來找我,說善謙被人密告參加謀反行動,今天凌晨就被三名便衣人員帶走了。”

“什麼?!”我頓時嚇醒了。

“求你替我打探打探,設法救他出來。”曉茵急切地懇求著。

“這當然沒問題,不過,你爹不是認識許多官場大人物嗎?請他幫忙不是更好。”

我有些疑惑。

“我——我已經被我爹軟禁起來了,他知道我同善謙的事,哼!不知道是哪個饒舌的人說的,現在善謙又出了這種倒楣事,我爹更不會答應我和他的交往了。”哽咽的聲音,是曉茵目前唯一能做的事情。

但,我是季雪凝,不能因為怕事而裹足不前,更何況,對方是俞善謙。

我當下決定先到“中愛社”問個仔細。

才來到了巷口,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寒了心。地上的落葉皆被散落的紙張所代替,而其中的一些竟沾染著怵目驚心的紅色血跡。

有人受傷了?!是善謙嗎?!我不禁冒了冷汗。

“中愛社”的門口圍了一群人,有民眾、有學生,嘰嘰喳喳地交頭接耳,使我不由得加緊腳步上前一探究竟。

“還好——差一點我就加入中愛社了。”一名男學生說著。

“是啊!想不到許老師竟然是共產黨——”

“最倒楣的還是那些學生,好端端地就被牽連進去,平白斷送一生。”一年約四十有餘的中年男子搖頭嘆息。

“弄錯了吧!中愛社只是個社團,而且出發點是請求政府抗日——”我情急之下,倏然地插著嘴。

“噓——”一個使勁,竟被人揪離這人群。

“醒仁?!”原來是趙醒仁的多管閒事,“幹嘛慌張成這樣?!”我有些不悅。

“你不要命了?!還在那兒胡言亂語。”他一臉嚴肅。

“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下意識地放低聲音。

他不語,只示意我隨他來到較遠一處的街角。

“我早提醒過善謙趁早離開中愛社,可是他不但不聽,還更積極的準備發動更具規模的示威大遊行。”他說。

“就只是因為這樣?!他們以前也辦過這種活動啊!”我覺得有蹊蹺。

“早就有人在注意他們了,只是這次查到許振強老師其實是用中愛社為掩護,以抗日為藉口,來離閒政府與民眾的感情,鞏固共產黨的勢力。”趙醒仁的解析像根針,刺破了我用十七年天真單純吹成的汽球。

“許老師怎麼會這樣?!”一種被背叛的刺痛扎得我鮮血淋淋,“那善謙怎麼辦?其他的學生怎麼辦?”我霎時亂了方寸。

“只有聽天由命了——”醒仁喃喃地說著,而瞼上卻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神情。

“不,不能只聽天由命——”我咬著牙,激動地說:“我要去問我爹,畢竟學生們是不知情的,是無辜牽連的,教育當局該出面保護他們。”話一說完,我立即攔輛黃包車朝教育局辦事廳奔去。

見著爹,我等不及歇個氣兒便急忙地說。“爹,你要救救中愛社的那群學生哪——”

“雪凝?!”低著頭批公文的老爹似乎被我嚇了一記,說:“哎呀——瞧你這副狼狽樣。”

沒心思去理會爹的詢問,我又是一陣慷慨激昂地陳述著這群因太過熱情卻反被利用的無辜學生。

而爹,還是沒吭氣,只是臉上愈見沉痛的表情。

“爹,您要救救他們啊!”我哀求著。

“雪丫頭,你認為爹會坐視不理嗎?只是——”爹的口吻有份無奈,“原本不會牽連這麼廣、這麼嚴重的,沒想到他們其中有人跑去告密,而且搜出許多非常不利的證據,尤其是對俞善謙,如此一來,爹也無能為力,畢竟這個時期,這等叛亂行動不是三言兩語就可開脫的。”

“可是——可是善謙絕不會加入共產黨的,他只想把日本人趕出東北,我瞭解他,我可以為他證明——”我急切地說著。

“你不要再惹禍上身了——”爹突然拍了下桌子,以嚴厲的口氣怒說著,“差一點連你和曉茵都被列入嫌疑名單了,要不是仇家和咱們季家還有點背景,再加上前陣子你倒也聽話地沒去同他們瞎攪和,這才能全身而退,就求你別再為人強出頭,好不好?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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