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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累,只記得每天等大家都下班,去檢查下電腦是否都關了。”我一聽,那這工作實際上主要就是所謂的清潔員了。電腦真要出了點什麼問題我哪點半吊子的水平也處理不了。有什麼辦法,大學四年學的都是基礎,還不如專科好好學門手藝。不過我還是答應了下來,並立即開始上班。這裡的辦公樓從正面看很不舒服,我總有股壓抑的感覺。
不過第一天晚上就出事了。
那天我正在房間外面吃泡麵,這棟樓有十六層,不過下面六層是有陽臺的,所以我如同以前在學校宿舍一樣,趴在陽臺上一邊吃麵一邊好奇的看看外面的景色。食堂是不對我開放的,因為我只是零時工。一元多一包的麵條最實惠了,反正大學的時候也沒少吃。
下面已經陸續有人下班了,三三兩兩的結伴而回,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那太陽很紅,整個天空也很紅,我揉揉眼睛,剛要把盒子回頭扔掉,卻看到陽臺上好大一塊陰影,而且正在迅速的擴大。
幾乎是同時,我看見一個人飛快地掉了下來。他透過陽臺的時候我看見了他。我們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但很快我和他便會在兩個世界裡。那一刻彷彿定格了一樣,我相信他也看見我了,因為我看見他笑了一下。他的身體穿過陽臺還不到一秒,只是由於身材比較高大,不過我還是看見了他的臉。
非常的俊美,雖然只是眼睛隨意的一撇,我還是看清楚了,而且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反倒是非常的從容。接著就是很大聲的一下悶響。樓下隨即響起了一片尖叫。我也迅速趕到了樓下。那個男人已經死了,那慘狀讓我驚愕了很久,我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死人,尤其是如此的突然和接近。
那男人居然和我同姓,叫陶炎冰,推銷部的,推銷部在七樓,他是開啟窗子跳下來的,當時他的同事就在不遠處,說本來坐在那裡不說話的他默默地走到窗戶面前,接著開啟跳了下去。陶炎冰生前沒有任何的異狀,他的業績是最好的,人緣也是最好的,據說還正在籌錢結婚。我忽然感覺生命居然這麼脆弱,或許他也有他自殺的理由吧,誰知道呢,每個人都帶著面具,面具下面是哭是笑只有自己知道。
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大家彷彿就像這件事從沒發生過一樣。我原本以為至少會議論一下,不過他們說的最多的卻是最近的樓價啊車價或者是最近股票大跌之類的,彷彿前幾天自殺的人就壓根不是這裡的。就連我天天遇見的在這裡發信的大媽,一個最愛和我嘮叨東長裡短的長舌婦都懶得和人談論,抑或是這事太普通了?來過,好像鑑定為自殺,他周圍的人都避之不及甚至想找個人瞭解下陶炎冰的近況都不知道。問到他們總是搖著手和腦袋,然後推了推夾在鼻樑上的金邊眼鏡挺廷筆直的西裝去工作了。而我正在旁邊收拾東西,並且還能幫他們解決些看似複雜但實際上白痴的要命的電腦問題。時間一晃很快,我在那裡幹了快一個月了,在一個月裡我見過劉宗兩次,他表揚了我一下,不過很快接著說,由於公司最近財政緊張,原本幾百塊的工資也只能先給我一半,不過他安慰我說,等三個月試用滿了,正是簽訂合同,工資會提高,我自然高興,雖然每天很辛苦,但好歹還是有些盼頭。
在陶炎兵從我面前跳下去的整一個月的那天,我照例等他們全部離開後開始去檢查電腦和清掃。由於公司居然發生了有人把部門電腦的配件包括記憶體條啊,硬碟之類的拆回家調換給自己用,所以所有的機箱都被上了鎖,想想蠻好笑的,居然也會發生這種事。
一直巡視到七樓。
到七樓的時候已經全黑了,不想去開燈,我藉著自己的手電照明。幫著把地上的紙屑拿起來。並檢查是否所有電源和窗戶都關閉了。當我要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忽然想到了陶炎冰用過的電腦好像還沒被搬走,他的桌子也同樣在那裡沒動。我一時好奇,想去看看。
桌子收拾了一下,抽屜已經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了。我隨手翻了一下,用幾張紙,上面很潦草的寫著,芮,我愛你。
全部都是這句。我無趣的把紙條放回去。看了看他的電腦,似乎只有這臺沒有被上鎖,我不知道在想什麼,居然想把他電腦硬碟拆了下來。因為我忽然對這位和我同姓的人有著很大的好奇。
由於工具不好找,我只有勉強用隨身的摺疊剪刀。一邊用牙齒咬著手電,一邊用力拆著,現在想想真是愚蠢,如果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是賊。大費周章一番後,我拆下了硬碟。並且迅速把工作做完。
我自己並沒電腦,只好拿到一個朋友那裡,他經常在外面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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