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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很容易捉到了蛇王。不知道算是他幸運還是不幸,蛇王並不是什麼稀奇的寶物,本身也並無毒,但它的血卻非常劇烈,性寒,而且極具靈力。魯四說當時還是盛夏,結果他一喝下去就全身發涼,如身處冰窖一樣,雖然後來好了些,但很多年以來一到那日子身體就發冷。”

“為什麼一直到今天他才爆發‘血衝’呢?”我又問。

“蛇王血必須要有外界牽引才能發出力量。”白大叔又陰陰的說,“像夢之類的,有時候報復這種事說不定的,並不是當時就會發作,命裡都安排好了,我聽說你昨天靠放血暫時救了他一命,不過你還是彆強扭上天的旨意,到時候連你自己也會遭殃。”

“你說的牽引就是魘術吧?”我繼續問,但他這次是死活不在說話了,甚至把頭扭到一邊。最後我只好告辭。

他把我送到門外便不出來了。不過他還是說:“年輕人,我知道你不是楊子的朋友,我看你為人很善良才和你多聊聊。不過我在說一次,別在管魯四的事了,他是自作自受,一跪還一拜,你還是小心自己吧。還有,如果你願意多和楊子談談,他老說自己在這裡一個朋友都沒有,我又是個連門都出不了的人,委屈那孩子了。”說完,嘆著氣便把門合上了。

我細細想了想白楊父親的話,看來他還是隱瞞了很多事情,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他絕對和魘術有關聯。我剛轉頭想回去,不料身後已然站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楊。面對面發現他的面板還真是白,白的讓人恐懼,恐怕連女性都很難找到這樣的膚色,還有鮮紅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真感覺彷彿是女孩一樣。

“你來我家幹什麼?”他一說話到不像女的了,而且聽的感覺很欠揍,黑色的粗框眼鏡後的死魚眼睛耷拉著眼皮上上下下的瞟著我。就彷彿我來偷東西一樣。我忍住沒發火,儘量溫和地說我是來找他父親的。不想他更加失態,幾乎發怒似的喊到:“我父親不會見你!趕快走,別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見他有點歇斯底里了,只好暫時躲避下,不是有位哲人說過麼,和瘋子計較除非你也是瘋子。我想想又回到魯四爺家裡,果然,他發展的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脖子已經再次腫脹起來,臉也通紅的,只能躺在床上了,昨天才剛放血,短時間是不可以重複的,何況他年紀這麼大,大量失血無異於自殺。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更驚人的訊息傳來,白楊的父親突然死了,訊息是白楊告訴大家的,就在剛才,他甚至言辭隱晦的說就在我走後他進去發現父親已經身亡了。不明就裡的大家都帶著奇怪和目光看著我。

我幾乎是被一夥人架著來到了白楊家。果然,剛才還和我對話的白楊的父親安靜的躺在了裡面木床上,臉上蓋著白巾,如果說他是被人殺死的話我只會懷疑一個人,儘管我真的很希望我的懷疑是錯誤的。

“你離開之後,我一進去就發現父親已經快不行了,幾乎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沒過多久,他,他就身亡了。”說完白楊大哭起來。

“我沒理由去謀害白大叔,我才到這裡幾天?今天還是我第一次見他。”話說完,大家又開始議論,的確,說殺了白楊的父親動機也太牽強了。白楊到是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哭,說老實話,我看著他哭非但沒有半點同情之感,只覺得很做作。

大家沒了主意,最後決定先讓我呆在村裡,但所有的行李和證件他們拿去交給村委會保管,等事情結束後在交給我,我也只好答應了,實際上,我等於被軟禁在這裡了。不過我到無所謂,在這裡多呆些時間也好。

村民漸漸散去,天氣很熱,屍體已經有點味道了,大家想幫著白楊把屍體搬出去,但他死活不肯,說要陪父親一晚上,於是也只好如此。我沒有走,因為我相信白楊有話對我說。

外面已經擦黑了,果然,在角落裡哭泣了很久的白楊終於站了起來,去裡面拿出一條白色的毛巾和一個臉盆,去外面水缸舀少水,仔細的洗了洗臉,並將衣服又整理了一下,戴上眼睛,重新站到我面前。

“你應該最清楚,我沒殺你父親。而且,你父親的死因到底是什麼?”我首先問他。

“的確,父親不是你殺的。”他嘴角上揚,鮮紅的嘴唇洗過之後欲發駭人,雪白的牙齒很像動物的獠牙。

“別告訴我是你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我忍住怒氣,畢竟在和白叔的談話中,我覺得他還算是個善良的人,否則也不會一再提醒我注意安全。

“不能算完全是吧。”他笑了笑,彷彿在談論別人的生死一般。我在也無法抑制了,站起來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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