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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不肯穿鞋。
“我怕穿鞋。”她抱著雙腿縮在沙發角落裡。紀顏皺了皺眉頭。
“這樣吧,我和歐陽輪流揹你,你多穿幾雙襪子,這樣光著腳走路很傷身體。”紀顏的話語很柔和,女孩感激地抬頭看了看她,紅著臉點了點頭。
都說現在女孩子喜歡骨幹,但看上去瘦弱矮小的她一上來還是有些重量,開始時我背,可能長期缺乏鍛鍊,在電腦前坐太久的緣故,居然有點喘氣。不過這次就當負重長跑算了。
由於是在路途遙遠,紀顏也不再堅持不乘車。三人拉下一輛計程車。
等我們來到那間民居的時候已經接近下午四點了。天色比較暗,像蒙了層灰的玻璃。
“對了,你能說說那房東什麼樣子麼?”紀顏把女孩從車上背下來。
“很年輕,大概和你們年紀差不了多少,170公分左右,長相很普通。不過他和我說話的時候喘氣很厲害,臉上通紅的,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凍得,說話聲音很粗糙,像在磨砂紙。我看見他從口袋裡拿了瓶東西老往嘴巴里噴。噴完後臉色就好多了。”
“看來那人有哮喘啊。”紀顏把女孩往肩上一託。我們走進了那棟居民樓。
樓層的下面有個破爛的停靠腳踏車的竹棚。裡面有幾輛幾乎褪了色的腳踏車。連賊都懶得偷了,自然也沒人去打理。整座樓顯得很荒敗。車棚的牆上貼著一張大大的告示,正上方寫著“拆遷通知”四個字。
我們走進樓道,女孩小聲說:“放我下來吧,我能自己走了。”紀顏把她放下來。這裡面的燈光果然很昏暗,長久沒有更換的燈炮燒得外殼起了層厚厚的黑色汙垢。我順著牆壁摸索過去。發現牆上有很多裂痕。
爬了五層樓,終於到了她家,女孩戰戰兢兢的把鑰匙扔給我們,自己不敢開門,紀顏笑了笑,找準鑰匙開了門。
裡面收拾得僅僅有條,很乾淨,東西也很少,不大的客廳裡果然鋪著方形的大理石瓷磚,一塊足有四十多平方厘米。牆角擺了張書桌。裡面的臥室還有張,上面堆放了很多書,我隨意掃了一眼,都是考研用的。
書桌旁邊是張雙人床。牆上大都起了黴斑了,黑乎乎的,一片連著一片,還好被人用牆紙糊了起來。
“上面太高了,所以我也沒去管,只是看著由點噁心。”女孩指了指天花板。
果然,上面的黴斑更厲害,幾乎整個天花板都是黑色的。紀顏盯著看了看,然後對我說。
“床也是你自己的?”我問她。女孩笑了笑。
“不是,我只帶了張書桌,床本來就有。”
“能倒點水給我們喝麼,有點渴。”女孩笑了笑,轉身出去。我正奇怪,紀顏是極少在陌生人家吃喝的,更別提主動要東西了。女孩剛出去,紀顏就拍了拍我的肩膀。
“閉上你的眼睛,靠鏡妖看看天花板。”我奇怪地看了看他,紀顏沒有再說話,我只好照辦,把眼睛閉起來,抬起頭,讓鏡妖充當我的視力。
我看見了。
原本一片黑色的天花板卻有著一連串腳印。看大小應該是小孩子的,腳印很零亂,不過一直延伸到女孩的床頭上面就沒有了。而且,似乎那腳印總有些那裡不妥,但一時又沒想明白。反正給人一種很不對稱的感覺。
“把她支走是免得嚇著她,再經受刺激怕她受不了。”紀顏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睜開眼睛,想想也是。
由於傢俱很少,我和紀顏乾脆在屋子裡轉悠了一下。非常普通的房子,略顯有些陳舊。
“今天,好像還是三八婦女節啊。”我見大家一言不發,空氣略顯沉悶。
女孩笑了笑,用手把頭髮擼到耳後。我看了看她的腳,依舊不肯穿鞋,難道那雙白色的女士皮鞋真有這麼大的力量?
“這裡看不出其它奇怪的東西。”紀顏低沉著喉嚨說了句。
“對了,你叫什麼?”這麼久還不知道女孩什麼名字。她很乾脆的說自己叫池月。
好聽的名字,反過來唸就是月池了。
“我和歐陽想多去了解下著房子的情況,好像這棟樓還有幾家住戶吧。”紀顏問池月。
本來打算我和紀顏兩人去,但池月死活不肯一個人呆在房間裡。大家只好從五樓一直問下去。
直到一樓,我們發現這裡除了池月和六樓的那個還沒見面帶著孩子的女人,總共還有六戶人家。
他們大都對我們的到到來持有很嚴重的戒備心,有的連門也不開啟,其中有個戴眼鏡的,非常不友好,一直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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