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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人家討論她的頭髮,還故意要挑起事端,痛死好了。
“死吉蓮,你給我記著,我比你更會記恨。”狐狸是陰險狡猾的動物,她多得是辦法整人。
“我擦的可是特效藥,強悍的女人連細胞都悍得來勁,三天後一定給痂。”狐狸這次傷的不深,上次她腹腰中了一槍,她沒上麻藥就咬著牙根取出子彈,不到三天又捺不住性子下床,所以深及見骨的灼傷算是“小”傷口。吉蓮暗付。
“厲害,老鼠,你拐著彎罵我兇,我看你是吃太多‘大哥’的口水了。”祈上寒的口水太毒了,連她都被汙染。維絲娜無奈地搖頭嘆息。
吉蓮笑著拉上維絲娜的肩衣,“不用謙虛,你滿意得很,兇狠是你的個人特色。”不是人人都可以當善良百姓,至少狐狸不行,因它向來是種狡猾動物。她暗忖。
“哼!我太縱容你了。”她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女孩,“有事嗎?”
自從她們踏上山莊開始,朱靜蝶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自己,她從沒看過有人能邊上藥還邊吵架,而且竟是美得各有特色的女子,不過她也看得出來她們雖然吵得兇,感情卻十分融洽,像是在鬧著玩似地逗嘴。
“謝謝你們冒險救出工人們,我們山莊不知要如何感謝你們才好。”沒親眼看到大火,但站在遠處觀看的她,也知道火勢有多兇猛,能在那種情況下救人,她們真的很厲害。
尤其是兩個單薄的女人,想在烈火中救出二十幾名大男人更非常人所及,除了神,沒人比得上她們冒死相救的精神。
“噢!今生無以為報,那就以身相許吧!”維絲娜開玩笑地揶揄。
“咦?”朱靜蝶頓時愣了半晌,“你說話的口氣和珍妮姐好像。”記得珍妮姐也說過相似的字句。
“珍妮?!”她和吉蓮互凝,“金髮綠眸,煮得一手好菜,標準的花痴?”
前面兩項符合,但花痴?朱靜蝶狐疑地問:“你們認識珍妮姐?”
“不認識。”兩人頭搖得像博浪鼓,可疑得令人發噱。
第八章
中國有句俗諺,說人人到,說鬼鬼敲門。這句話很明白地提醒她們一件事,千萬不要在背後論人長短,否則會被逮個正著。
被議論的女人正兩眼冒火,虎視眈眈地想把眼前兩個談笑風生的瘟神,整個拆掉重組,看會不會消氣。
“死狐狸、臭老鼠,你們要死為什麼不死遠一點,跑到我眼前要死要活的,存心要我短命是不是?”
此話一出,她這廂氣得跳腳,那廂卻雲淡風輕的自在逍遙。
“誰家善的瘋狗,怎麼跑到山上亂吠亂吼的?吉蓮,扔根骨頭給她啃,我們是愛護野狗的善心人。”
“不好吧!我看她牙都快掉光了,恐怕咬不動骨頭,不如丟片面包屑喂她吧!”
“不是鴨子才吃麵包屑嗎?狗也吃這玩意呀?”維絲娜語帶訝異地輕呼。
“是鴿子才是。”吉蓮不忘更正。
不管是鴨子還是鴿子,有個女孩快被她們氣到發瘋,只見她一個快步地上前捏緊兩人的肩膀,白裡透紅的膚色煞是迷人。“你們知不知道我們很擔心,差點要跑進火場‘陪葬’?”可惡的女人,害她白了幾根金髮。
維絲娜雖不吭氣,額頭卻淡淡地浮起冷汗。
吉蓮則沒有撥開珍妮的手,只是好笑地瞧著剛才呼天喊地的女孩,讚歎她忍耐力十足,“有件事我認為應該告訴你。”
“想申訴?”珍妮口氣惡劣地糾著眉。
“你左手捏的那塊肉,一個小時前被火灼傷了一個大洞,不過她本人好像痛到失去知覺了。”
珍妮一聽,馬上鬆開桎梏,表情蒙上憂色。“你死人呀,不會哼一聲嗎?我不想半夜看到你的鬼樣來串門子,痛吧?”
口中罵得過癮,但大家都聽得出來其中的關心,笑她口是心非的窮擔心。
“我砍你三刀,你再來回答剛才的問題。”廢話!有人受傷不疼嗎?她又不是麻木不仁的活木乃伊。
被她剛才用力一捏,維絲娜是痛人骨髓,也知道傷口八成又流血了,但為了不讓夥伴們擔心,所以才不當一回事的隱忍不說。
“原來你會痛呀!我還真當你死了吶,要不要到醫院去掛急診?”黑心女人,連累她當罪人。珍妮不悅地睨了她一眼。
“好呀!等你快斷氣的時候。”
“你……你這個死女人,我不屑與之交談。”說不過她,珍妮氣得往旁邊一坐。
這樣就結束了,吉蓮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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