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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社會的同情,只因為他從小無父無母?然後惡性迴圈下作出問題家庭的孩子、無父無母的孤兒很容易變壞這種荒謬不堪的結論?”
“呃……”她說得好激動,難道──“裘靡,你──”
燒得潮紅的臉轉向瓦斯爐。
封志尚也閉嘴,無言地跳過這個話題。
說來奇怪,從那天起爭執過後,有些東西──或者說是感覺比較貼切──隱隱約約在彼此之間成形。
兩人沒有誰先提及,也沒有人想說破。
或許這樣是最好的吧?這個想法同時存在於兩人之間。
“那個小女生的事我會注意。”
“你真的很愛管閒事。”
“是誰不放心先轉頭跟在後面的?”那個人可不是他。
這句話得到一記怒瞪。
“我的同情心也有選擇性。”他又不是濫好人。
“是嗎?”應和的聲音意興闌珊。“我以為你的同情跟你的桃花一樣浮濫。”不知道為什麼,一口氣憋在心裡,好悶。
尤其是在提到他的桃花運,更悶。
“冤枉啊,包大人!”他哪有!
“難道你從沒考慮到過度的親切會讓對方產生錯誤聯想這類的問題?”
“比方說?”
他究竟笨到什麼程度?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局裡有多少人以你的女朋友自居,私底下爭風吃醋。”其中以第一組負責文書的女警們戰況最烈。
“沒那麼嚴重吧?”
“是嗎?”當事人耍白痴,她也沒必要多說什麼。
封志尚沉思了會兒。
“以後我會注意。”也許真有這事,否則她不會多費唇舌說這些。
“狗改不了吃屎。”她不抱任何希望。
“喂,不要門縫裡瞧人。”把他看得這麼扁,嘖。
爐前的人一聲不吭,顯然不信。
真是太過份了。
“我也是很潔身自愛的,忙到沒有時間交女朋友,也不涉及風化場──除非是為了辦案,你也知道我大半時間都在工作。”
誰知道啊,他的口氣像她應該知道他一天三餐吃什麼一樣。
“隨你怎麼說。”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煮好了。吃完就走,我要睡了。”
病弱的高瘦身子晃悠悠飄向溫暖的床,任裘靡告訴自己這次絕對要睡上個十年八年才甘心。
“喔,好,謝──”不對啊!“我是來照顧你的!”怎麼最後反而變成她煮東西給他吃。“喂,裘靡。”
“吃你的去,不要吵我!”說話時不忘送他一記凌厲的視線,撂下“敢吵我就殺了你”的威脅。
“呃……那等你醒來再吃。”
來探病卻製造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煩──他的立場尷尬得不能再說更多。
只好等她醒了。
額頭突然襲來一陣涼冷!
“誰!”訓練有素的防衛機制迅速作用,一記擒拿加上反撲,轉躺為蹲,右膝壓在對方胸口。
“咳!咳咳……看樣子你是好多了……”被壓制在床的人困難地開口。
封志尚?“你還在我家?”
“我不放心你。”事實證明是他多慮。
就算身虛體弱,此姝仍有極高的危險性。
“你想幹嘛?”
舉起握著溼毛巾的右手。“我只是要幫你退燒,不要誤會。”
任裘靡這才收回箝制的身勢,先他一步下床。
看看窗外,天已降下黑幕,時針指在八點。
她睡了這麼久?晃晃腦袋,多虧有這一覺,身體變得輕鬆多了。
仰首轉轉痠疼的頸背,骨感的手順著仰起的角度耙梳短髮,鬆開壓疼的髮根,託病的福,這一覺睡得舒服,掃光連日來的疲憊。
感覺到奇怪的視線,瞳眸左移。“你看什麼?”
“沒有。”如從夢中乍醒,他低下臉孔,赧然自己突來的怔忡。
奇怪……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湧上心頭,她從來沒有那麼──
任裘靡進浴室再出來,見他還陷在呆茫的發楞狀態,決定越過他,倒杯水喝。
封志尚的聲音突然從她身後傳來:
“讓個不怎麼熟的人待在自己的房子還能睡得這麼安穩,算你行。”
好象完全不在乎自己住的地方多了什麼似的,真不把人放在眼裡。
“你趕得走嗎?”既然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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