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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對林庭道:“我們去看一看吧,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婦人的夫君也是好五石散的。”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廳中,那婦人正在廳中來回踱步,見到林庭,慌忙要下跪。林庭抬手阻止了她:
“這些虛禮先免了,你說你夫君一早出門未歸,他是去做什麼?”
婦人輕擦一下眼角,應道:“相公道是家用不多了,便擔了些許餘糧,並著我近日裡所織的布匹,到集市上去換些銀子來。誰知……”
雲蘿低頭思了一瞬,問道:“你夫君近日裡可有什麼不尋常之處?性情可有變化?”
婦人想了想:“這倒是沒有,只是幾天前發了一次脾氣,不過他性情一向很好,所以那次把我嚇得也不輕……”
林庭皺起眉:“恕我直言,你夫君先前是否沉迷於五石散?”
婦人一愣,隨即低下了頭:“大人您真是說笑,我相公是個好人,怎麼會……”
“服沒服過五石散,和他是不是好人無關。實話跟你說,先前死的三人都是沉迷於服食五石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夫君今日必定是去尋那五石散,才被兇手擄了去。這般你若還不說實話,我們也沒法幫你!”雲蘿打斷她的話,有些惱怒的說道。
婦人呆了一下,隨即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這麼說來,我相公是註定要喪命了嗎?”說罷捂住臉哭了起來。
雲蘿瞭然,她輕嘆一口氣,對林庭道:“天亮前若還找不回,那便是真的沒命了。”
林庭的眉頭始終沒鬆開過,他將衙門裡的所有衙役都趕出去搜尋,又叫了幾個親信,吩咐下去查探前三名死者的情況。而後對雲蘿說:
“我再去趟停屍間,書房的案上放著我今早拿去的卷宗,你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出幾個重點疑犯。”
雲蘿點點頭,打發了那婦人回去,便朝後院的書房走去。
林庭來到停屍房,又細細將三具屍首檢視一番,這一看不當緊,他發現第三具屍體的手中,似乎攥著什麼東西。他上前去,費了老大力氣將屍首的手指掰開,卻發現是一小塊暗灰色的布料,質地極粗糙。他放在鼻端一嗅,一股油膩膩的味道撲鼻而來,他乾嘔一聲,將布塊收起來,又前前後後檢視一番,方才掩上門出去。
林庭推開書房的門的時候,雲蘿已經伏在案上睡著了,案上攤著卷宗,可見她也是費了不少心思的。林庭嘆口氣,隨手將屏風後的一條薄毯扯過來給她披上,興許是他進門帶進來些許涼氣,雲蘿縮了縮身子,換了個姿勢,又睡去了。林庭剛要將案上的卷宗收一收,卻發現其中一本被雲蘿折出一頁來,一旁的紙上零碎寫著“錯判、枉死、復仇、豬油”的字樣。他將卷宗拿起來細看,原是一個一年前的案子,家住城外再來鎮的秦三郎,由於打傷城中的吳江、張由、蔡金和李泰,被判坐了八個月的牢。然而在公堂上,秦三郎一直喊冤,道是那四人侮辱了自家的妻子,導致妻子含恨自盡,自己只不過是討個公道。但當時的知府卻並未理會,當場便將秦三郎投進了牢中。林庭盯著卷宗詫了一詫,這已發現的三具屍首,正是吳江、張由和李泰,方才被報失蹤的,恰恰就是蔡金,看來已無需多查,這兇手,十有**就是秦三郎!
思及此,林庭撂下卷宗就要吩咐人去捉拿兇手,卻不想正好驚醒了雲蘿,雲蘿打了個呵欠:“你來了?”
林庭一邊朝門外走,一邊應著:“你繼續睡吧,我先去捉了那兇手,回來再說。”
“等等!”雲蘿立刻起身叫住了他。
林庭停下來,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你是要大張旗鼓的去捉了他回來麼?”雲蘿問。
“難道還要偷偷摸摸的去?”林庭更不解了。
沒想到雲蘿神秘的一笑:“沒錯,我們就是要偷偷摸摸的去!”
林庭更加不解了,但還未等他問,雲蘿已經拎了劍:“走!”
“就我們兩人?”他停在原地沒動。
雲蘿剛要去開門的手停在空中:“堂堂七尺男兒,膽子莫不是這麼小吧?”
林庭認命,跟著雲蘿悄悄由後門走了出去。
兩人默默走了大半路程,林庭再也忍不住了,將雲蘿拽住:
“你究竟打得是什麼主意?”
雲蘿一笑:“我還能打什麼主意,你真不愧是個官,做事情從不為百姓想的麼?”
林庭一愣,這破案不就是在為百姓著想麼?
雲蘿看他一臉糾結,只得接著道:“我們現在並無真憑實據,一切都只是推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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