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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而被永遠被釘在了仇恨和罪惡的十字架上。

鍾源曾經說過,遺忘,是上天降下來的恩賜。可是現在,這種恩賜已經被殘忍的收回去了。遲顏的腦海中有無數遙遠卻清晰的畫面,正猶如狂風中急速飛旋的滾滾煙塵,撲面而來,讓她無處躲開。

……

六年前,18歲的遲顏剛剛拿到設計學院的錄取通知書。每年接近一萬的學費,讓剛剛有些好轉的生活又一次陷入了捉襟見肘的困頓之中。

她不像自己的同學一樣衣食無憂,高考過後可以用長達兩個月的假期自由自在的四處旅行。她需要打工,除了晚上在“夜色”調酒、跳舞,或者多接幾個飆車的活兒之外,白天的時間也變得不能浪費。

她沒有想到,她在哈根達斯當收銀員的第一天,就遇上了母親凌素素帶著隋凌雲和隋唐一起來吃。她更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會裝作跟她毫不認識,目光通透筆直的穿過她的身體,沒作絲毫的停留。尷尬,委屈,失望,憤怒,讓遲顏幾乎是顫著手把找回的零錢遞到了隔著櫃檯卻彷彿隔著天塹的母親的手上。這樣和美的一家人,母慈子孝,坐在靠著玻璃幕牆的位置上,被夕陽罩著,鍍上一層暖暖的金色光暈,她卻像是陰暗中不懷好意的魔鬼,只想著伺機而動,猛地撲上去,把眼前的這份刺眼的美好徹底撕成碎片。

下班後,遲顏抵著陣陣抽痛的胃,從店裡緩緩的走出來。她方才發洩似的空腹強塞下了一大份冰淇淋,想著母親的冷血薄情,便賭氣的決定自己買給自己吃,沒想到最後卻成了自己活該找罪受。

她低著頭,扶著牆,掙扎著走進後巷。一雙考究的手工小羊皮皮鞋正停住在她的腳踏車旁邊。後巷幽深安靜,將兩人的呼吸聲放大了很多倍。遲顏抬起頭,看到正擔憂的望著自己的隋唐,臉色不禁又蒼白了幾分。

她倔強的咬了咬嘴唇,收回視線,視若無睹的繞過隋唐的身體,跨上腳踏車便準備離開。

隋唐在車子經過他眼前的時候突然猛地拉住車頭的橫杆,關切的問:“你看上去好像很難受,還能騎車嗎?”

“關你什麼事!”遲顏猛地抬起頭來,眼睛裡迸發出無比耀眼和灼熱的憤恨光芒,“我不認識你!”

隋唐笑得有些牽強,牽強中又帶著點兒落寞,“我叫隋唐。”

“既然你叫‘隋唐’,是不是更應該離我遠一點?”遲顏意有所指,冷笑著說。

隋唐沉默了片刻,才說,“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你現在疼得一腦門子汗,肯定騎不了車。”

“豪門闊少爺是不是都這麼閒?”遲顏陰沉著臉,笑容譏誚而諷刺。她的確胃疼的厲害,可身子卻依然挺得筆直,眉心間一片平坦,絲毫沒有用微蹙現出痛苦。

隋唐的臉上平靜無波,聲音和語氣亦是淡淡的,但眼神裡卻透著堅毅和固執,“就算你只是個陌生的路人,我看到你不舒服,也會這樣做的。遲顏,接受別人善意的幫忙有這麼困難嗎?你犯不著草木皆兵。”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遲顏語氣冷硬的說。

“……”隋唐沉默了片刻,終於開口道,“當年,我也坐在法院的旁觀席上,目睹了全部的審理和判決過程。你可能不記得,你當時,就坐在離我很近的位子上。”

這真的不算是個很好的開端,甚至寫滿了屈辱、憤怒以及仇恨種種不良的記憶,如果可以,他真的一輩子都不願意再提及,但這終究是一道隋唐繞不過去的坎兒,他改不了姓名,也改不了出身,一切就像是宿命般的,跟他開了一場極具有黑色幽默的玩笑。

其實早在六年以前,他便注意到了旁觀席上的遲顏。那個目光清澈神情倔強的少女,用恨不得把對方撕成碎片的銳利目光,瞪著被告席上的他的叔叔隋光耀,並且在宣判後的法院外,攔住了他的父親隋光華,迎面朝他的臉上用力吐了一口口水。

這一幕幕,都猶如雕刻斧鑿般,深深的印在了隋唐的心裡。他是個溫和隱忍習慣了逆來順受的人,所有螳臂當車的掙扎,都會選擇直接放棄。在遇到遲顏之前,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上還會有這樣一種人——她的世界裡黑白分明,為了堅守心中的“白”,她可以去直面一切艱難險阻,哪怕被“黑”步步緊逼到了懸崖邊上,依舊不曾有絲毫的示弱和退讓。

隋唐變成了黑暗中一雙默默關注的眼睛,他痴迷沉醉的偷窺著遲顏的一切。她就像是個永遠不會被打倒的鬥士,獨自挑起了整個家庭的重擔。為了生存,她沒日沒夜的練習調酒,跳舞;喝到倒在後巷裡吐得一片狼藉,吐完後爬起來還是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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