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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連筷子也沒拿,只要飯來張口就是了。
一頓早餐吃了足足半個小時才算完事,斷過茶杯讓高飛漱口後,水兒才低聲說:“官人,你這就去了吧我、我和小鹿,時刻在盼著你再來。”
高飛沒說什麼,伸手把水兒摟在懷中,緊緊擁抱了她一下,然後回到榻前,看著仍舊熟睡的女兒,面帶笑意的看了半天,才戀戀不捨的低頭在她小嘴上輕輕吻了下,隨即轉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既然註定要走,他不想給水兒留下那種生離死別的感覺。
他只希望在水兒心中,把他的這次離開,看做普通人家的丈夫外出工作,天黑就會回家那樣。
暫時的分別,只是為了永遠的相聚。
這句話是他在沐浴時就告訴水兒的,並詳細解釋了這句話的意思。
文化水平不高的水兒,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所以在高飛走出家門時,她臉上仍舊帶著幸福的笑意。
只是,當高飛跨上一匹駿馬,沿著羊腸小道向遠處跑去後,淚水才從她臉頰上滑落,趕緊抬手捂住了嘴巴。
“娘、娘”
高小鹿稚嫩而又含糊不清的聲音,從身後榻上傳來。
“我是小鹿的娘,他是小鹿的爹,小鹿是我跟他的女兒,老天爺已經對我夠好了,我何必還會為他暫時的離去而來淚流滿面”
水兒深吸了一口氣,飛快的擦了擦眼角,轉身走進了屋子裡。
白色的駿馬在齊膝高的草地裡,沿著森林邊緣向南邊賓士。
高飛雙腳牢牢踏在馬蹬上,身子微微前傾,屁股略微離開馬鞍,隨著駿馬飛奔而緩緩上下浮動,遠遠看上去就像在打浪那樣。
在地下樓蘭養傷的那些日子裡,高飛學會了騎馬。
這匹馬,是莫邪徵東的坐騎,標準的大宛寶馬,名喚追風。
追風四肢修長,蹄子比碗口還要大,全身雪白沒有一絲雜毛,外形不但神駿異常,奔跑時更是快逾勁風。
“希律律”
正在肆意前奔的追風,感受到主人韁繩上傳來停止的命令後,立即希律律的一聲長嘶,兩個前蹄懸空人立而起,蹄子虛空砸打了幾下後,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前面十幾米的地方,站著兩匹馬,馬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手拿佛塵的太監,一個卻是身穿黑甲的武士。
高飛認識這個太監,是王宮中內監總管,姓海。
老海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已經伺候過前後四代樓蘭女王,算是四朝元老了,所以莫邪徵東很尊重他,稱呼他為海公公。
海公公在王宮的地位,就相當於大管家,掌管著整個王室、和上百太監、宮女的衣食住行。
“海公公。”
高飛右腿一抬,側身跳了下來,把韁繩隨意搭在馬脖子上,含笑走了過去:“二位在這兒,不會是等我吧”
海公公對高飛也很客氣,佛塵一甩微微躬身還禮後,笑道:“我奉拓跋大祭司之命,正要去那邊尋駙馬,沒想到就在這兒看到您了。”
“大祭司找我”
高飛眉梢微微挑了一下:“他在哪兒,是不是我要去森林神殿見他”
海公公從寬大的袍袖中,拿出一個被絲帛捲成軸狀的東西,遞給了高飛:“大祭司早上時去過王宮,讓我把這東西交給駙馬您。他並沒有說請駙馬您去森林神殿,卻說您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去山南那邊走一趟,那兒有人在等您。”
說完這番話,海公公再次彎腰微施一禮,然後與那名王宮護衛一起翻身上馬,調轉馬頭走了。
他都這麼大年紀了,仍然能夠嫻熟的控馬飛奔,身子骨還真是硬朗。
山南那邊有什麼人在等,高飛心裡很清楚,他原本就打算離開水兒後,再去那邊的。
目送海公公倆人打馬跑遠後,高飛順勢坐在了一塊黑石上,開啟了那個卷軸。
絲帛卷著的不是什麼名人字畫,而是外界常見的報紙,四五份在華夏最具有影響力的報紙,每一種只有一張,是首版。
每一種報紙的首版上,都用巨幅板塊刊登著一個新聞。
看著幾節列車脫軌墜下幾十米深山崖的畫面,高飛眼神冰冷的嚇人。
他知道,拓拔千鈞決不會無緣無故的派人把報紙送給他,讓他看到幾種報紙上刊登的同一天新聞。
拓拔千鈞這是在告訴他,外界出事了,和恐怖襲擊,和沈銀冰有關。
當賀明珠那晚刺殺謝小雯後,致使她歇斯底里的瘋狂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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