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闆闆仔細看去。那條龍的龍頸上一處深色的鱗片中,一個類似十字紋似的傷疤。就如同趙鐵說的,再低下去一點,按這種能夠貫穿的力度,絕對的扎透了鎖骨,乃至切斷肩膀到胳膊的血脈筋骨的。
“軍刺。當年的一個對手。十字紋的貫穿。極其難縫上傷口。在戰場上的話,就是一種放血等死的傷。別看是肩膀,等一會你就會渾身無力的。”
趙鐵想到當時,還是心有餘悸:“那是個越南人,大圈和他們開戰,保護華人商會。79年的雙方退伍軍人,可是一直廝殺到了戰場外的。而且殺了很多年。越南幫在北美開始很囂張,後來卻被我們打趴下了。最艱苦的一戰裡我遇到了那個傢伙。”
點了那個傷疤,趙鐵道:“我當時還是新人。嫩的很。雖然退伍的,可是和那些老鳥比起來,就區別出來了。記得,越南的那個傢伙是帶頭的,戰爭是在街頭突然爆發的。越南人來偷襲我們的商會。在大門口。那個傢伙帶人闖了進來,連殺數人。幫中兄弟立即開火還擊了。因為整日廝殺,已經把越南人逼到了絕路。結果我們周圍的兄弟隨即趕來支援。包圍了一群混蛋。混戰裡,勝負要分了,隨即那個傢伙跑了,我就追了上去。”
“他一走,不是樹倒猢猻散了?”闆闆問道。
“差不多吧。不過下面的人也全殺光了。當時我有點不忍心了,闆闆,你不知道,剛剛還燈火輝煌的商會門口,突然的就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不是心志極其堅毅之輩,不可能不手軟。人家說殺人殺的手軟就是這個原因。”
趙鐵苦笑著,接過了闆闆的香菸:“看那個傢伙就要沒了,我手抬起來,不知道怎麼的,就把槍口高了點。回想起來,我不是想放了他,我只是殺了好幾個人了,覺得手軟了。雖然紅了眼睛,可是你要知道,那種氣氛下,一旦要終盤了,熱血頭一過去。就這麼回事情。”
“他跑了。”
“跑了。”
趙鐵點點頭:“我當時是想打傷了他,活捉了吧。不想再殺人了,他媽的,一槍是打在了他的胳膊上,卻還是讓他跑了。當時,我是如果不是一開始要斃了他然後又改變主意,我他媽的該直接打他的腿呀。那樣他還跑個鳥?”
“那後來呢。”闆闆看著他的傷口位置,問道。
趙鐵聳聳肩:“不是剛剛教育你的麼,這就是親身體驗,血淋漓的教訓。越南幫就此風流雲散。大圈一統天下了。零星的小魚蝦全來投奔了。得意的時候也忽略了點。人還是不能張狂啊。一個老兄弟有了兒子。我們這些人能夠有一個後代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情。全體兄弟都看著護著,過週歲的時候那個熱鬧。這個時候,那個混球來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個混蛋的親弟弟就是那一戰裡,死在他邊上的。腦漿都濺了他一臉。”
無邪的兒童。週歲的生日。
晚會。兄弟,美酒,情義。
殺人,死亡,腦漿………
這些詞語就連串成了一段話,在闆闆的面前浮現出一個極其對比強烈變化的電影場面。
有點恍惚的闆闆問道:“那個孩子沒事情吧?”
“沒有,但是死了二個兄弟。”趙鐵嘆息了聲:“一個是剛剛進門的,被殺了,不是電影上那種什麼替換了衣服就能進的。哪裡這麼好進?侍者都是一套班子的,也是小兄弟,誰不認識誰?”
“是嘛,那怎麼出事情的?”
“殺啊,那個混球就突然開車衝了進來,一槍先殺了一個小兄弟,又一槍殺了一個小兄弟。他是存心要死的。我一看是他,又是向著那個孩子去的。我趕緊撲了上去。邊上有人一槍打在了他的腿上。狗日的頑強。我握住了他的槍。正把槍迎上去,要對著他腦袋崩。因為不知道這個混蛋身上有沒有炸彈。狗日的槍居然不要了,袖子轉出一把三稜軍刺來,撲通的,差點扎了我一個透心涼。我趕緊向下閃,身子給帶歪了,還好閃了大半。槍也擦著他的臉打了出去,火藥看的清楚把那個混蛋的臉都轟的變形了。”
說著趙鐵獰笑了下,對著闆闆比劃道:“槍開的時候,槍口附近的氣流噴出,可不是人能夠吃得消的。別把那些狗屁電影當真的。子彈擦出了血痕外,那個傢伙的半邊臉都燙著抽著,變的扭曲著,我親眼看著向後倒去。他狗日的手居然丟了自己的軍刺。又向腰間摸去。我知道不好!”
“炸彈?”
“是的!炸彈!”
趙鐵咬牙切齒的:“老子犯錯的,老子拼命了。趕緊玩命的撲了上去,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死死壓了他的身上,心裡想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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