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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是半朵殘菊,心是蛀空的梧桐葉片,手腳是吹折的枯枝……

“定吧。”她盯住影子半晌,沒有驚動太監,低聲喊寶貴。

就算阿融在,她也不會隨便進去;若裡頭只留他一人,她更沒有藉口見他;她是深居簡出的皇太后,他是國事繁忙的輔政王爺;她是伯母,他是侄兒;她在天南,他在地北;她是豆,他是驥……唉!她不如去作對聯吧。

她默默走著,穿過重重樓院宮牆,走過亭臺樓閣,踏過小橋曲徑,越往皇城北邊走去,寒意越濃,直到她想回頭,這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座灰舊的小院子前面。

“寶貴,這什麼地方?”她好奇地踏進院子。“好像年久失修了,怎麼沒人上報?咦?這間房子為什麼上了鎖?”

“娘娘,是鐵柵門呢。”寶貴跑過去,將臉蛋擠在掛了鐵鎖的柵欄中間瞧看,比娘娘更好奇。“裡面放什麼寶貝要鎖……哇嚇!”

碰!一個人體猛然從裡頭暗處撞了過來,震得寶貴驚叫一聲,連著倒退數步,鐵柵門猶讓那人乒乒乓乓亂撞著。

“別靠近。”身後傳來低沉的喝聲。

談豆豆扶住嚇得發抖的寶貴,一回頭,就看見端木驥巍然站在後頭,她心臟怦怦亂跳,無暇去猜他是打哪兒冒出來的,鐵柵門後面那人比端木驥的出現更讓她驚疑不定。

晦暗晚霞中,一道幽怨的寒光從鐵柵裡瞪了出來,令她毛骨悚然。

“平王爺。”一個老太監提了油燈和食盒走進院子,一見端木驥,立刻哈腰鞠躬。

“為什麼擅離職守?”端木驥冷聲質問。

“小的、小的去取晚飯……”老太監結結巴巴回答。

“裡面是誰?”談豆豆也質問道。

“咦?你是……”老太監打量著一身常服的小姑娘。

“見了皇太后還不問安嗎?”端木驥喝道。

“啊!”老太監慌忙跪了下來。“小的不識皇太后,請娘娘……”

“我才是皇太后!”裡面那人突然抓著鐵柵門搖個不停,尖聲叫道:“你們見到哀家還不下跪!”

是女人!這又是哪來的皇太后?!談豆豆驚駭得差點站不住腳,手臂突然被一股力道穩穩地扶住,這才不致於讓她和寶貴一起跌倒。

“別吵!”老太監爬起身,跑到鐵柵門前用力拍了回去。

“她是福貴人。”端木驥見她站穩,這才放開她。

“怎會有這個人?”談豆豆還是驚懼不已。

自當上皇太后以來,她很用心地安置先帝所有的妃嬪,務必讓每個人安度晚年,可是妃嬪名單裡頭並沒有福貴人啊。

端木驥望向正在開啟鐵柵門的老太監,緩聲道來:“二十年前,她是先帝最寵愛的福妃,她和侍女同時有孕,但她妒心重,怕侍女懷的是龍種,便下藥讓侍女流產。先帝知情後很生氣,連降福妃兩級為福貴人,但念在她有孕,仍讓她待產;後來她小產,落下一個死胎,是男孩,聽說當夜就瘋了,先帝遂將她遷入景屏軒靜養。”

談豆豆抓著寶貴的手,不知是寶貴仍在發抖,還是自己也在顫抖。

端木驥講的是哪一朝哪一代的後宮秘史?還是直接拿了戲臺的指令碼唱給她聽?景屏軒,好有意境的名字!美其名是靜養,其實就是打入冷宮,福貴人待在這破院子一關就是二十年。

“那也不用鎖著她呀。”她顫聲叫道。

“娘娘,我們本來不鎖她的。”老太監已將食盒和油燈拿進房裡,走出來回話。“她沒事會坐在院子曬太陽,很安靜的,可最近……”他不安地望了平王爺一眼。

“說。”端木驥沉聲道。

“最近皇太后壽辰大典,外面很熱鬧,宮女來來去去談論,不免讓她聽去了。她這才知道原來先帝已經崩逝一年,當場又瘋了。”老太監說到最後,語氣略顯無奈。“她成日亂哭亂跑,小的不得已,這才和幾位總管商量,暫時將她鎖在屋內。”

“我去看她。”談豆豆跨步就走。

“不要進去。”端木驥立刻抓住她的手腕。

她回頭,照例又是四目相瞪,她刻意不看他那複雜難解的眸光,哼了一聲,右手用力甩開,跑進了鐵柵門裡。

屋裡屋外,仿若兩個世界。屋外秋風爽冽,屋內氣滯暗悶。

福貴人坐在桌前,低頭抱著一團事物,骯髒油膩的灰髮也不挽起,就垂在腦後拖到地上,身穿一襲式樣高貴的灰黃絲緞衣衫……等等!那個灰黃色是滲進衣裳紋飾的汙垢和泥塵啊,她是多久沒換下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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