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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種養各種各樣的花草,蘭伯是養花能手,院子裡那些蓬勃的草木都是歸他看樣呢。”
“……”蕭香欲言又止,默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道:“香苑也很安靜,附近也是公園,同樣的環境優美交通便利,樓頂有花房,你嗯,要不要……”
沈破浪暗樂,受寵若驚的回答:“當然要,床分我一半,我也分你一半。”
act 42
九點鐘養息,寺裡早無人聲,偶聞窗外低微雜聲,更顯得清寂,房內一座小風扇無聲的運轉著,吹的驅蚊蟲的檀香味滿室散浮,淡泊的味道讓人安恬。蕭香枕著特地帶的軟枕,翻來覆去也找不出能讓自己舒服的姿勢,索性支起身來,附耳對身邊人細聲道:“怎麼辦,我睡不著。”
“這是個嚴肅又嚴重的問題,是應該好好研究一下。”沈破浪深沉的說,蕭香踢他一下,他又悶聲笑道:“發揮你的想象力,把這床想象成你睡慣了軟玉溫香。”
輕啐一聲,蕭香坐起身,趴在窗臺上望著外面慘淡的月色,想起那晚在船上聽到的歌聲,便低低哼,乾淨柔軟的聲線清悠悠的吟著那幾句:夜晚無法入睡,所有的夢都讓我難過,有個孩子敲響我的門,光線照進來……他的身後是地獄。
沈破浪伸長手臂把他拉到身上,堵住他的嘴,悄聲道:“夜半歌聲,要是把不乾淨的東西引過來了怎麼辦?”
蕭香猛然抬頭,有些興奮的問:“好像你也曾在法國呆過幾年,是吧?”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沈破浪挑眉,“那時我才十三歲,中學剛唸完一年級就跟叔叔遊學海外,半大的孩子,除了語言和幾個朋友外,其他的事物都差不多忘光了,呆了差不多三年便獨自轉到德意志,聽著德國戰車的重金屬搖滾,和同樣離家的單令夕及兩個當地朋友沒日沒夜的開著滿大街隨處可見的賓士四處玩樂,晚上變成CR模樣到地下酒吧,喝幾大杯啤酒順便泡幾個漂亮小妞,花天花地的度過了兩年多美好的少年時光,被姐姐逮了回來,老老實實的高考上大學,收斂掉所有的未殘的放蕩不羈,重新做人。”
“難怪。”蕭香暗笑。這男人表裡不一,明明行性內斂冷清得很,但說出來的話卻又那麼直接熱烈,叫人難以招架,也許他體內還存在著一個隱秘的少年沈破浪。“剛入學那會兒就覺得你們言行有些怪異,說個話也直勾勾的不懂轉彎,原來是語文沒學好。”
“那時正處於艱難的生活習性和作風的轉變期,耐性不佳,脾氣也不好,看什麼都覺得看不順眼,為此,爺爺特意帶我到這兒修身養性,老主持天天跟我講經文,好不容易過了半個月,回到家還沒能好好休息幾天,就到新生開學了。我之前幾年幾乎沒正經的上過學,對規矩多如牛毛的嚴謹大學自然是不太適應的,老師、同學什麼的,都需要時間去調節。”說著突然詭譎的笑了笑,伸手摸上他的臉,“那天剛進教室的時候,單令夕對我說:嘿,頭兒你看,窗邊有個美人。然後我就看見你了,以為你是女同學,但走近後再仔細看你的身板,這才發現原來是同性。”
“眼光奇差!”蕭香斷口。
“何止我,幾乎所有人都犯過這個錯誤。”沈破浪申明事實,“後來的日子裡,發現大學生活著實枯燥,樂趣幾乎都得自己去挖掘去創造,而周圍的同學又沒什麼幽默感,再加上大家在思想認識等各方面都存在很大的差異,聊起天來時常話不投機,讓作為少數份子的我常常覺得格格不入。”
“我還以為你跟同學都挺好的。”
“表面和吧,畢業後除了幾個特別要好的,其他人幾乎都不聯絡了。”頓了頓又道:“有些同學比較聰明,早早便懂得經營自己的未來,男女目的不同,我和單令夕花四等人如同放在嘴邊的肥肉,誰都分食一口,那些刻意的親近讓人煩惱,我在外面浪蕩了那麼些年,什麼人沒見過,他們那點小心思一眼就能看透了,但好歹要同學思念,不可能惡言相向,只能用另一副冷淡面貌讓他們退開了。”
“……”蕭香無語。
寂然間,一陣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沈破浪翻身下床,從包裡拿出電話,看了看,接通,心平氣和的跟對方交待了目前的所在地和身邊人的情況,充耳不聞那頭抗議憤然的言辭,只三言兩語便讓他啞口無言了,但在對方無聲的施壓下又不得不聊勝於無的給了他幾句口頭保證,結束通話後上床繼續躺著。
“安樂說什麼了?”蕭香雖然努力豎起耳朵,但有些話他還是串不明白。
“沒什麼,就問了你的事。”沈破浪言簡意賅,正欲叫他睡覺,手機突然又嗡嗡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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