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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門鑰匙出門了。蕭香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是拿走了自己的鑰匙,估計是呆會兒還要過來,彎身察看自己青腫得軟綿綿的腳踝,深覺女人有時候真恐怖,不是誰都像末末一樣可愛溫柔的,而他的女人緣似乎一直不太好,碰到盡是些性格暴躁又蠻橫的女人,當時被踢的時候並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措手不及之後便失去了機會,而且他以為喬翌會阻止,誰知他只是冷眼旁觀。
“真的沒見過他呀……”他半橫在床尾努力回憶喬翌那不甚清明的面孔,未果,哀呼了一聲便又撐起身,把頭髮高高束起,緩步進浴室洗了澡,出來時沈破浪還沒過來,他望了望桌上的小瓶子,沒拿。
——在當初兩人在一起的短短那幾個月裡,他已經習慣了按沈破浪的行令做事,即使相隔了幾年後的今天,他依然下意識的遵從他,連絲毫的反抗念頭都不曾有過,不管是行為上,還是心理上。似乎他生來就是個依賴感特別強的人,外婆在的時候他依賴外婆的無盡寵愛;之後依賴安家兄弟的關懷與溫情;而沈破浪,那總不經意透出的逼迫強烈的存在讓他驚懼的同時也依賴著——那是種說不清理不順的矛盾重重的感覺。
已經過十二點了,若照往常,他此時早已上床睡覺了,現在……
望著門板,蕭香伏在床上伸直手臂,身體繃成直線做最簡單的普拉提斯動作,腦子放空,萬物皆遠離,所有知覺都在感知身體每一個細胞的活躍,腿上若隱若現的細疼突然變得無比清晰,他忍不住皺起眉頭,視線又轉向桌上。
沈破浪開門見他一臉渴望的模樣時忍不住想笑,把手上的袋子放在床尾的桌上,坐上床沿將他寬鬆的褲腳撩起,伸手,瓶子下一秒便落在掌心。他倒了些藥酒用手掌搓熱,覆在他腿上淤青的地方,慢慢推揉,動作由輕至重,幾分鐘便使那潔白的面板上一片通紅,刺鼻的藥味飄散在房裡。
兩人沒有交談,氣氛難得的詳和安靜。
自沈破浪跟他說可以像在學校時那般相處後,蕭香對他的懼怕突然間詭異的消散了,這心態變幻迅速得讓他自己都吃驚,幾年的自我調解竟比不上他的一句話!不過,不論過程如何,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已經覺得很不錯,也許再過些日子,他會更放鬆自然。
“好了。”沈破浪把瓶子放好,起身去把窗戶開啟,微冷潮溼的海風吹進來把藥味驅散了些,他把桌上的袋子開啟,取出一隻多層保溫瓶,一層層抽出來擺上,都是些吃,有白粥和一些小菜,“起來吃一點。”
蕭香無異議的挪到床尾,接過碗筷斯文的吃將。
“泥鰍很好吃?”見他夾這小菜的頻率比其他高,沈破浪索性把碟子推到他面前。
“好吃。”頓了一下,又補充:“其他的好吃。”
“是小莫拿過來的,他還要我轉告你說早點睡,明天一早他過來找你。”
“找我?”蕭香疑惑。
沈破浪點頭,沒解釋。
蕭香也沒問,安靜的吃完一碗粥,放下碗筷,這才發覺他居然是獨食,登時為自己的大意汗顏,尷尬的笑了笑,掩飾般問:“你不餓麼?”問完又想起他似乎沒有睡前進食的習慣,忙轉移話題:“明天婚禮是安排在二點吧?還有很多人沒來麼?”
“是不少。婚禮過後也會有大部分人先離開,剩下的也就是新娘新郎的好友,可能是在島上玩幾天,然後該幹嘛幹嘛去。”
“花四不去度蜜月?”蕭香驚訝,“他決定好了?”
“嗯。早以前就決定了。其實去不去並不重要,結了婚就成了,再說這島上不就是個很好的地方麼?”
“那新娘沒意見?”
沈破浪搖頭:“她大概也不願意去吧。那倆人還沒培養出深厚的感……”
“什麼意思?”蕭香打斷他,臉上有掩不住的詫異,“沒感情為什麼要結婚?”
“因為需要吧。”沈破浪靜靜的看他,看著這個比同齡人單純許多的傢伙,“人在某些時候是挺可悲的,有些人風光旖旎的背後可能有無法言語的壓力和包袱,而他們大多又沒有足夠的智慧同時把魚和熊掌盡收囊中,於是便出現了必然的二選一題,花四隻是選了輕鬆的那道題而已,要知道,呆慣了華麗魚缸享受他人定時餵食的驕貴魚兒若是放在混池中,是很難適應很難生存的,而且,也很需要勇氣和志氣。”
蕭香抿抿唇,不置可否。他無法完全贊同沈破浪說的,在他看來,很多東西可以妥協,唯獨愛情和婚姻不能妥協,如果說會造成眾多情殤的,那一定是因為他們自身的不爭取和不努力。這是他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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