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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受水患影響,依然整潔古樸,灰牆灰瓦的帶一個火柴盒型院子的老房子連成排,家家戶戶的簷樑上都掛著一隻牛皮紙大燈籠,漆紅的鐵大門上都有兩隻碩大的目齜口裂的牛鼻大鐵環,進出門時總會帶起一聲“咿呀”聲,別有一番樸實莊嚴的風味。
“不去找那孩子麼?”沈破浪問。已經六點多了。
“去啊,走到盡頭就是他家了。”蕭香說罷跑進路邊一家鋪面,熟稔的跟主人寒暄了幾句,買了兩個馬蹄糕,回來笑眯眯遞給他:“我最喜歡吃這裡的甜食了,馬蹄粉全是自制的,做的時候也沒摻雜其他亂七八糟的香精色素,李記跟它比起來差遠了,你嚐嚐。”
沈破浪狐疑的咬一口,質地不是特別細滑,也不是很甜,但有股新鮮的果味,確實不錯。
“我在這兒住的時候,幾乎每天都會來這買糕點,像米餅啊、紅豆泥、栗子糕什麼的,都很好吃,早上的時候還賣豆花,那濃濃的豆香隔著一條街都能聞得到。”
沈破浪聽著好笑,但看他喜笑顏開的歡快表情,又不想打斷。
“我那時候還想著,等有一天我在城裡住得煩了,就搬回這裡,跟師傅學做糕點,跟阿婆學熬豆腐,然後我也開個小店做個小老闆……”說著,他忽然又頓住,嘆一下:“願望泡湯了,我比較適合吃閒飯,他們都這麼說。”
“吃閒飯有什麼不好,人家想吃還吃不到呢。”沈破浪把他兜到身邊,狎道:“我養你,把你養得白白嫩嫩的,隨便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那你先幫我把香苑重建起來。”他開條件。
“當然。”他理所當然的應承下來。
蕭香抿唇竊喜,拖他快步走,在街尾一座稍矮的房子錢停下,提氣門上的鐵環扣了幾下,裡面傳來婦女拔尖的叫聲:誰呀!
“水姑姑,是我,蕭香。”蕭香貼在門板上回應。
等一下!話落,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傳進,門鏈嘩啦一聲響,一個臉孔猶帶稚氣的單薄少年鑽了出來,揪住蕭香的衣襬驚喜道:“哥,你什麼時候到的!那天搬東西的時候電話丟了,下雨那幾天我一直在樓上待著,今天早上才回家,打你電話總不在服務區,打到家裡,有人跟我說你已經回來了。”
“下午的時候到,身上髒兮兮的,在旅館裡洗乾淨了才出來找你。”蕭香笑,隨他進屋,站在院子裡四下張望,對著主屋旁邊矮窄的雜物間揚聲叫:“姑姑,你在閣樓裡麼?”
是啦是啦!似不甘不願的聲音回應他,眨眼功夫,一個身形嬌小的女人從二樓小視窗處探出頭來,愣了一下又笑容可掬道:“怎麼把頭髮剪了?這是你朋友吧,哎,水樾兒,帶你哥進屋去,我整理一下這些舊東西。”
“阿媽,哥去住旅館裡了!”少年水樾不滿的叫道,“你讓他來我家住嘛,旅館有什麼好,那是別人的地方。”
水姑姑聞言瞪眼,指著蕭香喊:“你不乖喔,回到這裡居然去住旅館?你是怕家裡沒地方給你睡還是沒飯給你吃呀?多的是床鋪和米糧,現在就去給我收拾東西過來!”又不容置疑的指少年:“水樾兒,你去幫你哥拿東西,快,回來就開飯了!”
act 80
路上,水樾絮絮叨叨的給兩人講漲水的事:大雨下了一天後,路面的水漲到膝蓋了,學校被迫停課早下雨前阿媽就叫人幫把東西全搬上三樓,備了很多餅乾和麵條讓我看家,水漲很快,第二天一早就到一樓窗臺了,一眼望過去就是黃黃澄澄一片,流得又急,我真擔心把房子給掀了,把我一起捲到一個孤島上去,像魯賓遜漂流記一樣,老了才回得來。
蕭香捏他細瘦的脖子笑:“源江太小,沒有孤島,頂多是把你掀到水底龍宮當個蝦兵蟹將。”
“我才不樂意呢,那把我捲到海上也好,我會自己游回來。”水樾撅嘴,忽又笑開了:“哥,阿媽中午時還說了,明天一早就去把屋裡的泥鏟掉,讓阿爸去找工人把水管電路檢查一遍,還要把泡壞的牆紙剝掉,不過咱們這兒可買不到新的,你得從別的地方訂。”
“嗯,我知道,到時候從那邊託運過來就好了。”
“牆紙非得貼麼?”沈破浪側頭問,“要萬一再來一次大水,那不是很麻煩?”
“這次是十幾年不遇的了,沒關係的。牆紙貼個十年八年也該換看。我喜歡牆紙,看上去比牆漆舒服多了。”蕭香苛刻的要求香苑盡善盡美,牆紙就託運回來費點功夫,其他也沒什麼。
到了旅館,蕭香上樓拿東西,沈破浪到櫃檯處結賬,老闆娘叫他們明天再過來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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