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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洗澡!”這哪裡是發燒的病人呢?這和幼兒園裡一到午睡時間就活蹦亂跳的祖國花朵們有什麼兩樣麼?
理智告訴他,別管這個任性的丫頭了。但是某些情緒牽動著他,讓他的雙腳彷彿釘在地面上一樣難以動彈。
見他似乎在猶豫,她鼓著嘴說:“我是一個可憐的病人……”
“可憐前面要加一個字……裝可憐。”他無情地指正道,但是表情卻舒緩了些,整個臉已經沒有那麼緊繃了。顯然,他被打敗了。人家不是說百鍊鋼也會變成繞指柔麼?別說繞指柔了,在她面前,他連化成鋼水的危險都有……“你給我躺好了,就講一個故事。”
“嗯嗯。”迅速地,某人又鑽回了被子裡。
“咳咳。”他請了清嗓子,試探性地說了個開頭,“故事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
“多久?”
“比較久了。大概五六七八前年吧……”其實他根本沒想好講什麼。
“白蛇傳啊?”
“……”白蛇傳?好主意啊……龍九那殺死人的目光在夜幕中尤其駭人。“你還想不想聽了?”
“想。”她認真地望著他,在他剛要張口的時候忽然開始打岔:“你有孩子麼?”
“……”他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不要抓狂,不要抓狂!世界如此美妙……
“你有老婆麼?”
“沒有。”
“你一個人住不會孤單麼?受傷生病的時候會不會難過呢?你有朋友照顧你麼?”
“我朋友不多。”
“我也是。”
突然間,他的心緊了一下。她的臉龐白的極為不自然,而她的目光竟然有些傷感。他乾咳了一下,說:“你到底還聽不聽故事了?”
“小時候我就沒有同齡的夥伴。我覺得我是異類。從那時一直到現在,這種情況一點改善也沒有。準確地說,我討厭……討厭這種生活。”她揉了揉發暈的腦袋,繼續說道:“但這樣子也很好。我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的時候,沒人打攪我,相應地,就沒有人瞭解真實的我。無形之間,我的身體外面多了一層罩子。就算很多人是用放大鏡在看我,那也無所謂。反正他們看到的永遠都不是真正的我。”
“這樣未必好。”他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她這樣的年紀說出這種話讓他的心尤為沉重。
“哪裡不好?你不也是一樣?”
他頓了一下,幽幽地說:“我早就習慣了一個人。但你不一樣,你的人生才剛開始。”
“我又不是剛出生。不過,很多所謂剛開始的東西,其實早就結束了……”她的眼神開始變得空洞,視線裡的所有物體都在變得模糊,包括龍九的臉。她把光溜溜的手臂伸出被子來,觸到了他的臉頰,淡淡地說:“你該刮鬍子了……”
熱。一種極熱的觸感從他的臉傳到他的心間。就在他喉嚨發乾的時候,他意識到之前的危險訊號開始升級了。輕輕地將她的手塞回被子裡,他說:“睡吧……”
“那你不許走。”生病的人似乎總有提出更多要求的權利。
“我不走。”
“我睡了你也不能走。”
“我明白。你快睡吧。”
“嗯……”她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呼吸變得越來越舒緩。平和……很久都沒有體驗到這樣的平和了,就算全身像散了架一樣,就算頭暈的眼裡只看得到星星。如墜雲端的時候,她彷彿看到了一道光。就像賀景年在卡片裡所說的,曙光。只是陪著她等待曙光出現的人並不是賀景年,而是龍九。
第二天尹鳳君並沒有如期出現在片場。第三天亦然。龍九和煒衫每日都悉心備至地陪在身邊照顧她。第四天,基本康復的尹鳳君終於可以繼續工作了,當時她並沒有注意到一個神秘的客人已經出現在了周圍,默默地注視著他。
當晚,神秘客人按響了尹鳳君房間的門鈴。當時她的房間裡只有三人,除她之外就是龍九和煒衫了。煒衫開門口,穿著低調並帶著棒球帽的賀景年走了進來。
“聽說你生病的訊息後我一直很擔心。所以剛一有空就趕著過來看你。你還好吧?”摘下帽子,賀景年關切地問。雙眼卻在龍九的身上打轉。為什麼每次他來找尹鳳君這個男人都在呢?
“還好啊。”看到賀景年,尹鳳君沒什麼特別感覺。沒有驚喜也沒有反感。賀景年總是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出現在她的生活裡,以至讓她有些麻木了。
“那我們先回房間了,鳳君你好好休息。”煒衫識趣地說著,又跟龍九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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